“藍藍,高考完后小敏找過你嗎?”江小花忽然問。
江木藍搖搖頭,“因為母親的原因吧,很找我,除非確實遇到難題了,否則一般不去我家,怎麼了?”
江小敏自從撞墻被江木藍救過來后簡直大變樣,不再跟在江白蓮的屁后面,認真的上工賺工分,利用空余時間學習,同時還帶著弟弟一起,對弟弟們是這樣說的,“娘這麼大年紀了都還在學習,我們正是學習的年紀,更不應該浪費,否則長大了就跟娘一樣只會后悔。”
江小敏的兩個弟弟也確實到王二丫的鼓舞,雖然學習起來沒有江小敏刻苦,但比起以前卻是進步了不。
“這次江小敏考的好的,報考的京城人大的法學專業,其實的分數如果報考京北的話也是沒問題的。”江小花有些可惜。
“人大也是名校,尤其法學更是名列前茅。”江木藍說。
“自從那件事后,小敏娘除了上工幾乎不出門,聽小敏說在家認字學習讀書,變化蠻大的。”江小花說。
“生叔呢?”江木藍隨口問。
“自從大叔不能后,他的活兒就更多了,再說他的手藝確實好,所以平時幾乎見不到人,不過有一次我去找小敏,正好他也在家,也是抱著書在看呢。”江小花說。
“好的,書中自有千鐘粟,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如玉,男兒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江木藍淡淡地說,雖然兩人都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但誰又說得準,兩人不是在互傷口,彼此救贖呢。
“藍藍,如果江小敏在景找你幫忙的話,你還會幫嗎?”江小花問。
“我又不是萬能的,什麼事都能搞定?看況吧。”江木藍好笑地看著江小花。
這時藍慕謙突然說:“你們兩個丫頭,快睡一會兒吧,咱們差不多下午才能到達京城。”
“好的,叔叔。”江小花乖乖點頭,江木藍暗自撇撇。
藍慕謙從后視鏡中看到兒的表,寵溺的搖了搖頭。
江木藍靠在后背上,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還真睡過去了,而藍慕謙從后視鏡中著江木藍的臉,陷了遙遠的回憶中。
初見阿時,是那樣的驕傲,像一只白天鵝,一副看不起別人的樣子,但實際接后才知道,阿是那麼的平和,與人為善,明明有丘壑,還謙虛好學,雖然出名門,卻沒有階級觀念,樂善好施。這般好的子卻因為某些人的私念而香消玉殞,他無法原諒自己,更不會放過那些害的人,這是他唯一能為做得了,而余生,他要竭盡全力護好他們的兒,這樣百年之后他才有臉去見。
江木藍醒過來時是在一加油站,順便吃點東西,江木藍給每個人倒了點靈泉水,尤其是司機,更是多倒了點,讓他消除疲勞專心開車。
雖說這個年代的小轎車,但也不是沒有,這不他們在這個加油站就遇見了好幾輛,看樣子應該也是送孩子去上學的,這個年代能坐得起小轎車,非富即貴,而富卻沒有事的,說明背景很深。
這些念頭在江木藍腦海里一閃而過,江木藍已經回到了車上,富貴也好,貧賤也罷都與無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誰也無法改變。
“藍藍,你看外面那個孩子在瞪你,是不是有病啊?”江小花和江木藍咬耳朵。
江木藍看了一眼,對江小花說:
“你說對了,確實有病,公主病!”
“啊?那是什麼病?”江小花虛心求教。
“神經病!”江木藍冷冷地說。
“你在開玩笑嗎?”江小花不敢相信外面那個孩子有神經病。
“比珍珠還真。”江木藍一本正經。
江小花不說話了,藍藍說話太毒了,接不上話了。
這個小曲江木藍沒有放在心上,反正是不相干的人,以后也不一定能見到,神經病就神經病吧,反正與無關。
“爹爹,咱們快走吧,我想霍景宸了。”江木藍直白地說。
“生外向,走吧。”藍慕謙郁悶地說,大不中留。
“爹爹,霍景宸說了,他會和我一起孝順您的,這樣您就兒雙全了,是不是很棒!”江木藍笑嘻嘻地說。
“你這丫頭,這是在我的心上扎針!”藍慕謙瞪了兒一眼,不過他也知道,放眼整個京城,霍景宸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不怕,我有藥,許多藥,什麼樣的傷口都沒問題。”江木藍難得和藍慕謙開玩笑。
藍慕謙自閉了,不想說話了,不過眼中濃的化不開的憐。
江小花“噗嗤”一聲笑了,看藍藍和叔叔的相太有意思了,不像一般的父那樣呆板,反而像朋友一樣相。
“聽藍藍說,你在他們那個大院中?”藍慕謙問。
“嗯,霍爸爸回霍爺爺那里住去了,正好那個大院距離京北不遠,就讓我住了,不過大一肯定是要住校的,其實也住不了多時間。”江木藍點頭。
“明天我正式拜訪一下霍老,謝他對你的照顧。”藍慕謙激地說。
“你剛回來肯定很忙,等周末吧,我去接您。”江木藍說。
“好。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嗎?”藍慕謙高興極了。
“霍景宸知道。”江木藍隨口說。
神仙爹爹瞬間閉上,這個便宜兒太糟心了,總是給他刀,不是說兒是父親的心的小棉襖嗎?怎麼他家這個是夾襖嗎?風得很。
江小花捂住笑,在江木藍耳邊小聲說:“霍景宸什麼都知道,叔叔吃霍景宸的醋了,也就是你和霍景宸先認識,否則叔叔不會那麼輕易讓你們訂婚的。”
江木藍看了看江小花,又看了看郁悶的神仙爹爹,甜甜地說:“爹爹,咱不吃醋哈,我請你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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