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晚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況,為了不招惹男人,不想被趕出去,還是識相的自己離開吧!
對了,想起來,自己昨晚好像和陸白約了今天上午見面的,不過看墻上的石英鐘時間,已經是下午2點。
我的天啊,怎麼睡了那麼久?
又放了陸白的鴿子,那家伙會不會以為是在騙他?
不管怎樣,寧晚晚好多了,現在想起床出門,去找陸白。
厲墨寒聽見靜,抬眸看見要下床,問道,“你要去哪?”
寧晚晚看了一眼門的方向,沒敢說自己想出去找別的男人,而是借口道,“去廁所。”
厲墨寒目質疑,“你自己可以嗎?”
“我自己怎麼不可以?難道尿尿這種事,別人還能幫我解決不?”
寧晚晚自嘲一聲,人已經往門口走去。
雖然已經退燒了,不過還是有點虛弱,沒什麼力氣,需要扶著墻才能走得穩。
誰知沒走幾步,只覺得一輕,都沒反應過來,厲墨寒就把送去了廁所,放在馬桶上。
男人轉出去了,寧晚晚才回過神來,這男人還真把當弱質病號了?
真是搞不懂,早上對不聞不問、視而不見,現在怎麼對那麼好?
是不是吃錯藥了?
寧晚晚解決好個人問題,洗漱好,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讓自己看起來神一點,換上服,打算出門。
結果,厲墨寒一直等在外面,看見打扮的致鮮的樣子朝門口走,問道,“現在要去哪?”
“哦,厲先生,我有點事,想出去一趟。”寧晚晚和他報備一下。
“什麼事?”
厲墨寒不聲的打量,瞧現在這副弱的樣子,才好一些,又想出去浪?
虧他浪費一上午時間陪,倒好,稍微有點力氣,就想出門蹦跶了?
“去見一個朋友。”寧晚晚回答。
“男的的?”
我去!
問那麼仔細做什麼?
寧晚晚被問的有點著急,大家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嗎?
他調查戶口呢?
“男的。”
寧晚晚沒敢說是見白哥哥的,怕他會不高興。
聽說要出門見的是男的朋友,厲墨寒眼眸不加深了些,開始重新打量。
見穿的是一件米白的連,還化了一點淡淡的妝,整個人給人一種病西子、弱無骨的覺,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想要把捧在手心里呵護的想法。
呵,捯飭的這麼好看,原來是為了見一個男的、朋友?
難道都忘了自己頭上頂著誰的姓了嗎?
厲墨寒華麗麗的吃醋了,但是表面上卻看不出來,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才退燒,冒還沒好,需要休息。”
“我現在沒事了,已經好了。”
寧晚晚下意識的瞄一眼墻上的時間,心里只想著快點出門。
厲墨寒早把的小心思察的一清二楚,他二話沒說,闔上電腦,走到面前來,直接把自己的電腦往懷里一塞。
“拿住!”
“什麼……哎哎哎啊……”
一個筆記本還是有點分量的,突然塞懷里,寧晚晚猝不及防的沒抱住,整個人跟著電腦一起往下墜。
眼看要和地板親接了,幸好厲墨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電腦,同時抓住了的領,把重新提了起來。
“這就做好了?”
厲墨寒神里滿是鄙視,瞪著,并且把往屋里推,“回去躺好!病沒好之前,哪里都不許去!”
“……”
寧晚晚心里郁悶,該死的家伙,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啊?
在厲墨寒的監視下,寧晚晚不得不回屋里躺好,想到不能去找陸白,至應該給他發個信息,重新改約一下時間,可惜,手機剛拿到手,就被某人給沒收了。
“喂,你……”
不等的話說完,一支溫度計已經塞過來。
厲墨寒板著一張臉,作一點也不溫,甚至沒看清楚,導致溫度計疼了的手臂。
不過,寧晚晚詫異的是,為什麼卻到了一莫名的關心呢?
讓想起小時候的事,每次生病了,的媽媽都會拿著溫度計幫量溫,就像現在他幫量溫一樣。
這貨是在關心吧?
寧晚晚現在不準厲墨寒的心思,忽然對這麼好,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絕對不會上的嗎?
“厲先生,你是因為我生病了,所以才對我這麼好的?還是因為你……”寧晚晚忍不住問,想找出厲墨寒關心的證據。
“你想多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母親,你以為我會待在這里?”
厲墨寒不等把話說完,面無表的打斷。
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愿意照顧的原因,他可沒忘記他們之間打的賭的!
要是輸給一個人,多丟人!
“哦。”寧晚晚果然是想多了,原來是因為卓云瀾的關系,好吧,承認自己有點自作多了。
可能等到病好了,就得乖乖從這里滾出去。
想到接下來的著落問題,寧晚晚又問,“對了,厲先生,你說要給我在外面找房子的,房子找好了嗎?在哪里?”
“我什麼時候說過找房子的事?”
厲墨寒挑眉反問。
啊?
是他忘了?
還是記錯了?
如果他忘了,寧晚晚不介意幫他友好的提示一下,“昨天晚上,你在這里親口說的,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了,那又怎樣?”
暫時厲墨寒是不可能幫找房子了,不僅他母親那邊不好代,而且讓一個人住在外面,豈不是天天背著他去找別的男人?
為了讓安分點,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安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某人明明說了,現在卻說不記得了,也就意味著,他不會趕走了,是吧?
如是一想,寧晚晚樂了,看來這次沒白生病。
作一次病,能讓男人改變對的態度,值得啊!
為了搞清楚自己在這房間里的權限有多,寧晚晚又問,“厲先生,既然我不用搬走了,那我想請問一下,以后我住哪?還是睡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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