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楷氣的要強行綁著他,送他去看大夫的時候,向清遙出現了,一掌斬在他后腦勺,把他給砍暈了。
喜貴看到向清遙,以為做夢呢,直到向清遙蹲下,檢查他的傷勢,喜貴才哭出來:“向姨,真的是你嗎?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見不到我娘了,嗚嗚……”
“別哭了,都是大孩子,不要哭,讓我看看你的傷,都吐了,怕是很嚴重,你要是還想見到你娘,就堅強些,不許哭了。”
“好,向姨,我肚子是不是破了?好疼啊!”
向清遙檢查一下,“很嚴重,怕是脾臟破裂,這個畜生,怎麼下得去手?”
這可是親兒子!
喜貴嚇的要死:“那我是不是死定了?”
“按照一般來說,是的。”
喜貴白眼一翻,跟著暈了過去。
“遇到我,肯定能沒事兒了。”
向清遙說完剩下的話,喜貴也聽不到了。
“膽兒有點兒小啊。”
向清遙無語,正好方便行。
取出超聲機,給他檢查一遍,幸好脾臟沒有破裂,倒是胃里有了些損傷,肺部也有些不好,不過對來講,都是不什麼大事兒。
故意說的那麼嚴重,就是想讓喜貴對親爹死心,畢竟是親爹嘛,世俗的流言會對他不利。
一番救治,喜貴的況終于穩定下來。
這時候陳楷也幽幽醒來,向清遙又給了他一下子,繼續暈著。
耽擱這麼久,已經到了半夜,向清遙收拾好東西,捆了陳楷,背著喜貴準備離開的時候,外面傳來一聲枯枝斷裂的聲音,瞬間停了下來。
只好先把人放下,躲在角落里,像是獵豹一樣蟄伏起來。
不一會兒,進來四五個穿著黑武士服的男子,行利索,眼神犀利,又沒有江湖人的散漫,但是也不像是差,向清遙看不懂他們是什麼人。
“這是怎麼回事兒?”
看著昏迷的一大一小,幾個人都蹙著眉。
“管那麼多做什麼?都殺了吧。”
向清遙心里咯噔一下,這是什麼人?殺人跟殺似的。
“不對,還有人。”
為首的男子,鷹鉤鼻子大廓,一下看向了向清遙藏的地方,“出來。”
向清遙只好爬出來,舉著手道:“我什麼都沒都不知道,別殺我啊。”
“你是什麼人?深更半夜在這兒做什麼?”
鷹鉤鼻子男人森森盯著,像是判,決定人的生死,還有種久居上位的殺伐果決。
“小婦人是來救這個孩子的,他爹喪心病狂,綁架孩子勒索錢財,我和孩子的娘是鄰居,會點兒功夫,就來幫救孩子。”
向清遙決定實話實說,這些人可不好惹。
“是嗎?”
“小婦人不敢撒謊,我看你們手不凡,肯定不是一般人,小婦人保證什麼都不會說,求你們放過我吧。”
一個胖胖的隨從道:“你說我們是什麼人?”
向清遙想了想,“看不出來,不像是差,小婦人見識,最大的就是見過縣太爺,真的不知道。”
布,燭下面容清麗,雖然有些害怕,但是言辭從容,倒是讓鷹鉤鼻子男人多看兩眼。
向清遙盯著他看,等待他的決斷,其實一顆心繃著,時刻準備進實驗室,保命要。
只是喜貴帶不進去,曾做過實驗,活是沒辦法進實驗室的,除了自己。
“老大,想不到窮鄉僻壤的,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比勾欄里的貨都好,老大想不想……”
隨從著手,一臉猥瑣。
向清遙一臉驚恐:“大人,小婦人是良家子,家里上有婆婆,下有孩子,求大人饒了小婦人吧。”
鷹鉤鼻子道:“饒你是不可能的,看到我們,算你倒霉。”
向清遙:這麼不蔣莉的嗎?
“我又不是認識你們,也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什麼份,非要斬盡殺絕的嗎?”
向清遙也不裝了,反正示弱沒用,只能剛。
鷹鉤鼻子笑了:“不裝了嗎?一個婦人,深更半夜出現在這兒,本就很可疑,你老實招來,到底是什麼人?”
向清遙:“我真的是一個普通的村婦,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
“找死呢?不過想死也沒那麼容易,咱們哥兒幾個都素了幾個月了,正好開開葷,嘿嘿……”
向清遙看向鷹鉤鼻子男:“大人一臉正氣,就能縱容屬下為非作歹嗎?”
男人道:“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能打過我這里任何一個人,我就留你一命。”
長夜無聊,逗個悶子也不錯。
隨從們哈哈大笑,推搡著一個最瘦小的男子,“瘦三,你去吧,你功夫最弱,不會連一個小娘子都拿不下吧?”
“都別鬧,我又不靠功夫立功,不過打一個小娘子還是綽綽有余呢。”
向清遙每天鍛煉,已經恢復了前世五的功夫,但是沒有力,在這些人眼里,就是個稍微利落點兒的小婦人。
“大人說話算話嗎?可否立下誓言?”
“你還不配,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好吧,大人說的對。”
向清遙話音一落,突然起來,瘦七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一躍而起,雙膝按在他的肩膀上,直接跪在了地上。
跟著向清遙膝蓋夾他的腦袋,一個回旋轉,只聽咔吧一聲,直接把他的脖子給擰斷了。
不過三秒鐘的時間,向清遙就把人給弄死了。
鷹鉤鼻子盤膝坐在地上,臉巨變,竟然遇到了茬子,只是沒等他起,向清遙已經抓著喜貴,從后門跑出去了。
“追!”
“慢著!”
鷹鉤鼻子男人阻止他們,“這個子不簡單,咱們去追,恐怕會吃大虧的。”
“老大,瘦七就這麼白死了嗎?”
他們看著瘦七死不瞑目的眼睛,心中不寒而栗,那麼犀利干脆的殺招兒,換他們也難逃一死。
人外有人果然不假。
“白死是不可能的,咱們玄衛什麼時候吃過虧?
明天召集人手,既然在這一片生活,總能把找出來的。“
“老大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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