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見過我大哥了?”
秦商翼本來還滿心不忿,一聽大哥的事,馬上如臨大敵,他知道大哥出事兒了,只是現在還沒找到尸首,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如果大哥能活著回來,他確實不如大哥,很多掌柜的都只認大哥,父親都不認的,他的好日子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見不見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活著呢,秦東家,珍惜最后的日子吧。”
向清遙功氣的秦商翼心神不寧,心愉悅,回了自家店里。
“東家,有一個孕婦來吃飯,點了不菜,待了好長時間,不像是來吃飯的。”
掌柜的跟嘀咕,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又是個孕婦,掌柜的真擔心出點兒什麼事兒。
“孕婦?”
現在向清遙對孕婦格外敏,都怪穩婆那張,害的都沒有安寧日子過。
“我去看看。”
向清遙去敲門,丫鬟打開,很守規矩的屈膝行禮,讓進來。
“向東家是吧?果然跟傳言中的一樣漂亮。”
孕婦雖然懷六甲,但是姿纖細,除了肚子大,一張臉還是致白皙,沒有孕婦的浮腫和斑點,一顰一笑之間滿是風,這個人都忍不住憐惜,很有魅力的婦人。
“夫人好,店里的飯菜還合您胃口嗎?”
滿桌子菜沒有幾筷子,這年頭不存在浪費的問題,有錢多的沒花,也不能這麼糟踐食呀!
向清遙眸有點兒冷了,目落在的肚子上。
“好的,只是我飯量小,吃不了太多,也想多嘗嘗,所以點多了。
待會兒讓丫鬟送給外面的乞丐,不會浪費的。”
“夫人心善,必有好報。”
孕婦嘆息道:“什麼好報不好報的,我只求這一胎得了男丁,母憑子貴,能扶正我也知足了。”
竟然是個妾室,向清遙不是鄙視小妾,畢竟人家是合法的,只是不安分,跟主母爭寵,想借子上位,就讓向清遙不喜歡了。
“原來如此,不該喊你夫人,該喊你姨娘的,沒事兒我先告辭了,外面事兒多。”
胡姨娘愣一下,怎麼不按套路走呢?甚至一點兒不好奇。
“稍等,向東家,我看你就很喜歡,你看我這一胎是不是男娃?”
果然是沖著這個來的,向清遙似笑非笑:“恭祝姨娘一舉得男,心想事。”
只是祝福,大多數人對孕婦都會說‘肯定是個男娃’,哄的孕婦高興,沒有誰說‘你這個肯定是孩子’的,除非缺心眼。
孕婦并不滿足,“向東家不能好好給我說說嗎?我不會虧待你的。”
直接拿出一疊子銀票放在桌子上:“這是今天的飯菜錢,請向東家收下。”
變相的收買呢。
向清遙跟銀子沒仇,放在袖子里重新坐下,“我幫你把把脈。”
孕婦大喜:“太謝謝了。”
向清遙看似在把脈,其實是用空間里的檢測,來聽的脈搏,雖然不會像中醫那麼靈驗,也能聽出許多東西來。
許久,松開手指道:“姨娘,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孕婦干笑:“自然是真話。”
“那好,作為一個大夫,我就會對你負責,你這一胎孩子,不健康,你也不好,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去找別的神醫看看。”
有的不講理的患者,會以為醫生詛咒自己呢,不肯接現實,發脾氣,因此怨恨大夫的都有。
所以才有諱疾忌醫的語呢。
“怎麼可能?”
孕婦難以置信,瞬間心如死灰。
的丫鬟看不下去了,呵斥一聲:“大膽,我們姨娘最寵,從懷孕到現在,不知道多大夫看過,好的不能再好了。”
向清遙聳聳肩:“不信你們可以離開了,真相從來都是很殘酷的,事實會證明我的對錯。”
“好了,蓮兒,咱們走吧。
打擾向東家了,告辭。”
“慢走。”
向清遙親自送出去,孕婦上馬車之前,忍不住問:“你都治不好嗎?”
向清遙搖搖頭,沒說話,發現的太遲了,回天乏,生下來也是個死胎。
進門就發現孕婦的很瘦弱,臉上白的不自然,抹了厚厚的,這時候的添加一些礦質,對孕婦傷害很大。
可以說孩子是自己沒常識,一點點拖累到現在,是間接害死的。
孕婦黯然離開,向清遙沒有把真相講出來,萬一激在自家酒樓出點兒事兒,麻煩可就大了。
這些錢正好給學堂請先生用,剩下的放在祠堂里,算是自己做好事兒。
“向東家在嗎?”
又有人來找的,今兒客人真多。
竟然是池秋白的先生,臉瞧著不大好。
“先生,快請坐,可是我家孩子有什麼事兒?”
先生道:“向東家,你這麼做事兒就不地道了,老夫教導池秋白一次,最后功名就的時候,你卻把我撇開,做事兒太不講道義了!”
“此話怎麼說的?我哪里撇開你了?”
向清遙很納悶,這老頭把小白的名額給了周昊然,想著孩子在他手下讀書,就沒有找他算賬,他還有理了?
“你家小白年紀不夠,多讀三年是為了他好……”
“停,長話短說,我這兒忙著呢。”
向清遙不想聽他嘮叨,又不是樹,喜歡聽人說那麼多廢話。
“你這個婦人好生無禮……”
向清遙冷冷撇他一眼,讀書人了不起嗎?還想對自己說教,給他臉了?
先生被的眼神嚇著了,繼續道:“你讓池秋白用別的書院名義去考試,要是中了生,就是人家的榮譽,老夫教導他這麼多天,豈不是白廢心?”
客人也聽懂了,紛紛贊同:“就是,先生嘔心瀝,半途投靠別人書院,這跟背叛先生有什麼兩樣?”
“尊師重道,向東家,你還是好好勸勸你家孩子,得罪了先生,你孩子的名聲不好,將來到了場也會被人瞧不起。”
向清遙靜靜聽著,讓先生更得意了,有了悠悠之口,一定要著把小白的名額還回來,必須在自己名下去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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