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轎子的轎夫們腳下一,瞬間摔了滾地葫蘆,里面的大曾氏也跌出來了,頭冠都掉在地上,惹來眾人哄笑。
“哎呦,曾大小姐,大喜的日子也不用給我們行禮啊?這不年不節的,我們可沒有紅包給你,太客氣了?”
向清遙調侃道,氣的大曾氏臉都變形了,“是你搞的鬼!我要殺了你。”
“大喜的日子,喊打喊殺的多不吉利呢,周,娶這麼一潑婦,你可是真出息。”
向清遙連帶著損了周奕一頓,不管是前夫還是前男友,他過得不好,咱們就開心了。
于清婉不跟他們見識,向清遙可是睚眥必報,不讓這對狗男丟臉,就不是向清遙。
“夫人,快起來,咱們不跟這等無知村婦一般見識,大喜的日子,得高興點兒。”
蓋頭都掉下來了,出頭上戴著的王冠,是周家送給當聘禮的,很喜歡,新婚之日都戴著。
大曾氏也看到了于清婉,一下頭上的王冠顯擺道:“相公,你送我的首飾我真的太喜歡了,讓你破費了呢。”
于清婉冷笑一聲,懶的搭理他們:“咱們回去吧,看著不干凈的東西眼睛不舒服了。”
“別走啊,于氏,以后你的男人我就笑納了,你的兒子也來孝敬我,我還要謝謝你呢。”
吃瓜群眾興的恨不得蹦起來,好大一波瓜,前妻舊當眾撕起來了。
打啊,扯頭發,挖眼睛,服,打的越兇越好看,咱不在乎這點兒錢,給你們打賞也行的。.七
向清遙看白癡一樣看,“不過是件不值錢的小玩意,虧你也當寶了,這種男人,也就你稀罕,我們于姐還要謝你撿走不要的廢呢。
來,于姐,有的咱也有,戴上。”
向清遙取出一個一樣的王冠來,給于清婉戴在了發髻里,還別說好看的。
“你,你從哪兒得來的?不是說只有一件嗎?周奕,你騙我!”
周奕也納悶:“真的只有一件,我花了好多錢買的呢,那個肯定是仿冒的。”
向清遙:“別,仿冒的鍋咱們可不背啊,這個其實就是下腳料,練手用的,于姐平常戴一下,盛大場合要戴這個。”
向清遙取出一頂更大的來,還垂著流蘇,照下閃著耀的,百姓們都被閃的瞇起了眼睛,太漂亮了。
與請問您也驚訝道:“向妹子,快收起來。”
財不白,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拿出來呢?
“沒事兒,這不是讓某些沒見過世面的人開開眼嘛,來,戴上看看好看嗎?”
小的取下來,隨手戴在自己發間,大的給于清婉戴上,不得不說,于清婉本來就天生麗質的,氣質端莊大氣,這種華麗的首飾也能撐的起來,一下子讓大曾氏黯然失。
“真好看,某些沒福氣的瞎眼東西,錯把珍珠當魚目,讓他后悔去吧。”
于清婉笑了笑,由著折騰,不過確實很解氣。
“你,你們,周奕,老娘要跟你和離。”
大曾氏氣死了,在縣城里還有臉嗎?
“和離好啊,縣太爺,快點兒,現場辦公,又有和離的了。”
薛你無奈之中帶著一自己都沒察覺的寵溺,很配合道:“是嗎?快去拿本的大印來,現在就給你們辦了,以后也是咱們縣城的一段佳話,新婚一天就和離啦。”
“別,夫人,可不能和離,你別上當了,故意的,向氏壞的很,咱不能讓如愿。”
周奕趕哄著,可不能和離,否則他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指大曾氏的嫁妝來填補家里的虧空呢。
大曾氏想著也是,“還不給我蓋上蓋頭。”
“好,好。”
重新蓋好,大曾氏坐回了轎子里,一場鬧劇才算結束。
向清遙滿意大笑:“活該,臭魚爛蝦來咱們面前惡心人,氣不死他們。”
于清婉摘下頭冠還給:“快收起來。”
“回去說。”
向清遙沒有要,和回到酒樓才道:“送于姐了,慶祝你擺渣男。”
“這,太貴重了。”
這是前世向清遙買的仿品鉆石頭冠,要是在前世也能值幾萬塊錢,畢竟能以假真的,在古代就是價值連城了,只頭冠的工藝和獨一份的設計,就無法估量。
包括小王冠,都是仿品,真的可舍不得便宜了周奕。
“不值什麼錢的,還沒有金子之前,給你你就拿著吧,不把我當姐妹?”
“這,好吧,我先收著,等咱們錢不寬裕,就去當了換錢。”
“可以。”
向清遙覺得自己哪天混到了典當度日的時候,就是給穿越者丟人了。
“向娘子啊,你哪兒來這麼好看的首飾,我都沒見過。”
薛乾九看著也漂亮,亮閃閃的,襯的皮都白了幾分。
“買的呀,那個波斯商人,我買回來的,我幫著他抬價,他賺了不錢,箱底的東西都留給我了。“
薛乾九和袁烈都沒有懷疑,只是覺得向清遙這個脾氣,還真是一點兒虧都不肯吃呢,誰惹誰倒霉。
”袁某也告辭了,向娘子,后會有期。“
”袁大人慢走。“
袁烈一走,向清遙凝重道:“縣太爺,他把許小姐抓走了,說是要用威脅那個秦明軒的,還要糟蹋。
雖然吧,我也不喜歡,但是畢竟是個孩子,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心里總是不忍心,你能不能管管?
不行就算了,咱也不是圣人,為了救人把自己折進去,也不值當啊。”
“什麼?有這種事兒?許蘇婉還沒走的嗎?”
薛乾九有點兒懵,最近沒見到,以為走了呢,沒想到被袁烈給抓起來了。
“我算看明白了,這的就是個災星,誰沾上誰倒霉。
我馬上去了,事鬧大了,老子也甩不開。”
畢竟是他管轄,是他的地盤,許蘇婉又是來找他的,雖然沒有定下名分來,袁烈,就是打自己的臉呢。
薛乾九氣的罵娘,沒有回衙門,就去了袁烈下榻的客棧,這回他親自派人把這個瘟神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