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酒可不想他現在娶媳婦兒。
一本正經的就開始教訓他。
“站起來,站直了給我。”
邵長風本能的在自己母親面前站的溜直,認真看著母親,謙卑聽訓。
“我問你,你想娶媳婦兒,真的只是為了我?”
邵長風仔細想了想,覺得應該也有白天被劉大山刺激到了的分在,可這話他不敢說啊。
一看他這德行,有那些原主的沉浸式記憶,又著重看了這些,這一看還哪里不知道這里有事。
“說。”
知道知子莫若母,他躲不過去,就把白天的事兒全說了。
司酒就無奈了,這劉大山辦事啊,他這是怕他們倆有啥想法,提前試試態度。
知道他對主第一印象一般,也沒有什麼特殊,想著他又要去游學了,司酒更放心了。
可想想那草木華的事,還是給邵長風打了個預防針,告訴他,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
“既然咱們母子今天談到這了,娘想問問你,對娶妻有什麼看法。”
是民主的母親,還是在意崽崽的想法的,不想雕刻,想讓玉石自己去摔打,同樣的擺件,人為的哪里比得上天然的好。
邵長風倒是沒什麼想法,“娘,您知道孩兒,結婚生子對我而言順勢而為,對于妻子,只要賢良淑德,孝順您老,和我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就好。”
古代,青梅竹馬是最好的開始,大多都是盲婚啞嫁,父母之命妁之言,邵長風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古人思想。
“既然如此,那你的婚姻大事,母親自會做主,游學在外萬不可招惹子,更要小心行事,別著了一些人的道兒。”
邵長風想了想,如今他已十六,看母親的樣子,是并不想讓自己過早娶妻,看來是想等他高中,再選擇更好的。
這一點,他也是同意的,他不甘平凡,是注定要往上爬的,若娶了農家,夫妻無話,時間久了,難免出了隔閡,也勝任不了家夫人的人往來,庶務管理。
邵長風剛要表達自己的想法,司酒制止住。
“家立業雖說是男子貫來想法,可先家后立業的本原因是,家無人,后宅不穩,背后安穩,才更好前沖立業。
可你覺得你老娘我是干不過周婆子了,還罵不過王寡婦了?我坐不穩你的大后方?
你現在整個人回來,還想讓懷孕,是我伺候還是伺候我?”
你走了,老娘更自由了,收拾李沐雪才能更方便,整個人回來干啥?
孤單?
不可能的。
是楊柳村的八卦太了,還是李沐雪不抗造了,是周婆子不抗罵了,還是王寡婦不干架了?
忙著呢!
邵長風:“……”
他突然覺,他終究對自己母親的了解過于淺薄了。
看著桌子上的銀子。
“那娘這次給我帶多?”
司酒看著桌子上的碎銀子,想了想推出去五兩。
邵長風看著。
司酒又推出去二兩。
邵長風又看著。
司酒又又推出去200文。
邵長風還看。
司酒一下全推出去了,“行了行了,你自己拿,自己拿,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