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司酒背簍的是李四婆子,平時就喜歡攀比。
對于魯大梅這種沒兒沒的老人,最喜歡在對方面前顯擺。
“你咋就買這麼點玉米?這夠誰吃的?你說你這麼大歲數了,就不能對自己好點,給自己多買點好東西?還蓋這麼嚴實,我還以為你買啥好東西了,整了半天就這點玉米。”
老太太嗓門特大,這會兒別說周圍人,就是老遠的人都聽見了。
一些看不上李四婆子做派的社員忍不住皺起了眉。
這李四婆子咋這麼不會說話,魯老太太啥況全大隊誰不知道,更何況還發生了吳家那檔子事,這不是往人家心口撒鹽呢嘛?
可大多數都是小輩,不好說長輩。
最喜歡八卦的趙老婆子脖子也往框里看了看。
看完就不客氣的拉開看李四婆子的手,邊幫司酒蓋筐,邊翻了個大白眼,上還不停。
“你能耐,你能耐你三兒兩比大梅還大一歲,也沒看你吃啥好東西,窮的晚上都不起鍋了,還好意思說人家大梅,干說不做,不知道還以為你多好心,可你倒是落到實給大梅兩斤細糧啊,就知道顯擺吹牛皮,也不怕哪天牛皮鼓大了,把自己帶天上去,掉下來摔死,呸!”
說著還對著李四婆子來一口。
氣的李四婆子說不過,當場就tui了回來。
倆老太太就這樣不講究的tuitui的打起口水戰來。
司酒:“……”
說實話,打去世后去過這麼多世界,頭一次遇到戰斗方式如此奇葩的組合。
這是把自己當呲水槍嗎?
幸虧靈活,躲得快。
司酒當然不能就這麼看著,畢竟對方是因為自己,趙老婆子還是為了幫助,對方還是自己鄰居。
所以每次一到李四婆子tui的時候,司酒就拉一下。
“別打了,大家都是一個生產隊的,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之后李四婆子就噴歪了……
趙老婆子抓住機會按住李四婆子就是兩口。
司酒:“……”
咱們打仗能不能盡量手。
直到婦主任過來,倆人才停戰。
怕扣工分,倆人誰都不承認吵架打仗了,就說鬧著玩。
婦主任都快無語了,大隊里這些老人,就魯老太太最省心,其一個個的跟熊孩子似的。
倆老太太都說沒事了,自然不了了之了。
婦主任走后,估計是彈藥不足,倆人各回各家,休戰,臨走還不忘記放狠話環節。
就很重規矩。
之后倆人就頂著一口水雄赳赳氣昂昂,像打了勝仗一樣,昂首帶著順路的老太太分道揚鑣。
看的司酒哭笑不得,不知道還以為這二位得了打狗繼承了丐幫,頂一口水還驕傲。
家大門口分開,趙老婆子給了司酒一個眼神。
“以后再欺負你就我,我收拾,那老婆子就是欠收拾,行了,回吧。”
司酒尷尬的笑笑。
“謝……”
不等司酒說完,老太太大手一揮,瀟灑進院兒,獨留一句話,余音繞耳。
“都是姐們!”
大姐范十足。
司酒:“……”
這就是老小孩?越老越小孩?
今夜,司酒的煙囪炊煙裊裊,沒有小孩上門討食。
夜深人靜,一個靈活的老太太,利索的翻墻進了知青點。
還別說,不愧是氣運穿越將要居住的地方,知青點的地主家大院真零零散散有不東西。
收了東西,司酒又全村轉了轉。
怎麼說呢,不愧是氣運強大被分配的地方,明明一個山,竟然有不寶貝,最后自然都進司酒空間了。
第二日一早,司酒早早就起來。
新雇主說盡快,那肯定越快越好。
穿越被牛車直接帶到了知青點,包括,這次知青點來了兩男三,是紅河大隊來的最多一次。
韓秋雨剛下車,就覺莫名一。
不等周圍人和韓秋雨反應過來,韓秋雨就被早就已經蹲點多時的司酒攔腰抱住了。
韓秋雨只聽見抱住的糟老太太在那喊。
“哎呀,這姑娘咋暈了?”
韓秋雨:我沒暈啊。
可不等張,下一瞬間,就覺后腦勺某個地方一疼。
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