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十餘人快步出了松濤院,沒了空限制,沈清心急,當即祭出風靈舟。
風靈舟可搭載二十餘人,沈清直接點了一支小隊上舟,剩下一支小隊的執法弟子均是練氣初期,不能劍飛行,則由周瑤這名練氣中期弟子帶領,施展輕地飛掠,前往外山。
縹緲峰外山,顧名思義,屬於縹緲峰外圍區域,不過,這外圍區域依然屬於縹緲峰的地盤。自己的地盤卻被外峰弟子強行設卡,可見縹緲峰一脈弱勢到什麼程度!
以風靈舟的速度,半盞茶的工夫不到,沈清從空中已能瞧到外山腳下的關卡。
所謂的關卡並不是人工形,而是外山山腳通往縹緲峰的山道的一埡口,那些設卡的外峰弟子隨意搬兩塊巨石朝埡口一放,只留下一個狹窄的通道,就爲一簡陋至極的關卡。
那關卡雖然簡陋,卻是不需要任何本,就能得到厚的利潤。
在那道埡口前的空地上,聚集了不下百名的縹緲峰弟子,以弟子居多,其中還夾雜著幾名男弟子。而埡口巨石之前,則立有十餘名外峰弟子。
這十餘名外峰弟子大多著白正式弟子服飾,其中也有著青服飾的門弟子,不多,一共才三名門弟子。
但就這三名擁有練氣中期修爲的門弟子,卻把上百名縹緲峰弟子攔在那埡口關卡之前。
原因無它,凡是擁有練氣中期修爲的縹緲峰門弟子,可劍飛行,無需通過這道埡口。而要通道埡口回峰的,全部是不備飛行資格的練氣初期弟子。
練氣初期和練氣中期,雖然只有一個層次的差別,但一名練氣中期弟子,可輕易擊敗十名練氣初期弟子,這樣一來,這三名練氣中期的外峰弟子只需站在關卡之前,就能令上百名練氣初期弟子不敢輕舉妄。
縹緲峰弟子人數佔優,實力不說差到極致,真要羣起而攻之,相信三名練氣中期弟子也會落荒而逃,很可惜,所有被攔在關卡之外的縹緲峰弟子一個個站在那裡,敢怒不敢言,就沒人敢帶頭出來反抗!
甚至,還有幾名弟子無奈之下,出部分所獲,在十幾名外峰弟子得意而又猥瑣的目下,埋頭快步通過了關卡。
不!也不是沒人抗爭,此刻,就有兩名貌修已祭出了法,只不過,實力的差距,讓兩名修沒有半分的出手機會,反被幾名外峰弟子用劍指著,一步步至巨石的一角。
兩名貌修眼瞅著已無退路,而幾名外峰弟子見控制住局面,一個個戲謔之,卻沒急於拿下兩名修。
只見其中一人笑嘻嘻的道:“小娘子,別撐了,還是乖乖放下法,我等原諒你二人的冒失,既往不咎如何?”
“嘿嘿,你們兩個滴滴的大人,刀槍的多不好,不如化干戈爲玉帛,來個飲酒作樂豈不是更好?”
“師兄此言差矣,刀不好,槍卻是正應該的,嘎嘎…再不槍,下面這條槍都快生鏽了……”
“哈哈哈哈,師弟此言甚妙,師兄我這條槍好久未用,的確該磨磨了…….”
“一起磨!一起磨!哈哈,咱們一起來個磨!”
“好主意!嘎嘎嘎嘎——”
幾名合圍而上的外峰弟子表猥瑣,發出怪笑之聲,一邊污言穢語,迷迷的目就在兩名貌修那高聳的上游。
兩名貌修不是別人,正是二孃和許春蘭二。
許春蘭趕到之時,二孃正在和設卡的噬魂峰一衆弟子理論。
二孃是苦過來的人,辛辛苦苦出去做任務,好不容易賺點功績點,卻要被設卡的噬魂峰弟子索取一半走,哪會甘心。
而噬魂峰弟子是擺明著欺凌縹緲峰弱勢,二孃不願就範,對於二孃這種刺頭,噬魂峰弟子自然要殺給猴看,雖不敢下死手,但把二孃抓起來,當著一衆縹緲峰弟子的面懲治折磨一番,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更何況,這些噬魂峰弟子見二孃不但擁有絕的容,還擁有極其火辣的材,高聳,腰細,渾上下出一的風韻。
一衆設卡的噬魂峰弟子不但要抓起來,甚至還心暗起,打算找個藉口把二孃這個娘給弄到手。
對於這些膽包天的噬魂峰弟子來說,找藉口把人弄走再簡單不過,到時,玩弄以後,只需把這名娘再放回來就是,只要不搞出人命,相信縹緲峰高層也不會爲只是練氣一層的弟子撕破臉皮。
就在一衆噬魂峰弟子其心要拿下二孃之時,許春蘭趕到了,見二孃形式危急,急之下,一邊讓小蘭回去找幫手救急,也顧不得自己修爲低微,當即就衝上前去,想要護住二孃。
只不過,許春蘭現相救,不但沒解除二孃的危機,還把自己也陷了進去。
一衆噬魂峰弟子見許春蘭同樣也是一名風的娘,那還不得打包帶走!
許春蘭和二孃被一衆噬魂峰弟子用氣機鎖定,深陷重圍,打又打不過,只能一步步後退,此刻,後就是巨石,已是退無可退。
就在這時,一道影出現,猶如烏雲頂,映照在地面,天空似乎在這一瞬爲之一暗!
一衆噬魂峰弟子察覺到異狀,下意識的朝空中瞧去,只見空中不知何時出現一艘飛舟!
這艘飛舟不大,卻恰好遮住了,晃眼瞧去,飛舟線條流暢,通銀閃爍,不但造型,還給人一種迫之!
一衆噬魂峰弟子瞧得心裡一,能夠擁有如此拉風的飛舟,準是無意間路過此地的縹緲峰築基前輩。
這艘惹眼的飛舟正在下降,看似慢,其實很快,一個呼吸之間,飛舟離頭頂不過數丈距離。
一衆噬魂峰弟子心裡暗道晦氣,想必這路過的縹緲峰築基前輩發現了異狀,這才降落下來。
既然縹緲峰的築基前輩出現,一衆噬魂峰弟子不敢再迫二孃和許春蘭二,心不甘不願的收了法。跟著撤了包圍,和二保持了一定距離,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飛舟穩穩落地,就降落在二所在的巨石之前,只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貌弟子從飛舟魚貫而下,跟著,沈清那略顯單薄的影映二眼簾。
“爺!是你?!”二孃不由呼出聲,還使勁眨了眨眸,差點不敢相信是自家的爺駕馭如此拉風的飛舟。
許春蘭見是上司駕到,又驚又喜,連忙上前見禮:“屬下見過沈師兄!”
“嗯,許師妹,你很不錯……”沈清眼嘉許的讚了一句,目轉,瞧向二孃。
沈清見二孃安然無恙,正一臉驚喜的瞧著自己,心裡微微一鬆,緩緩說道:“二孃,我來晚了,你委屈了……”
沈清語氣平和,但二孃不但覺到他心裡的擔憂之意,也覺到他此刻的憤怒。
“不晚,一點也不晚……”二孃心裡一暖,裡喃喃,那雙盈盈眼眸頓時有了一層霧氣。
“他媽的!哪來的小雜碎,敢壞本大爺的好事!”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很不合時宜的響起!
沈清聽得眼神一寒,轉目瞧了過去,只見一名材頗高,型壯實,著青的噬魂峰弟子正測測的凝視著自己。
沈清打量了這名高個弟子一眼,嘿然一笑:“敢在我縹緲峰地盤上辱罵本人,好膽!”
沈清的笑意說不出的冷,但那高個弟子瞧在眼裡,卻沒任何覺,反而怪氣道:“喲嗬,還敢衝著我笑?你他孃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是那蔥?裝什麼蒜哪……”
高個弟子這番話怪氣的話語頓時引起一衆噬魂峰弟子的鬨笑。
“哈哈,小雜碎,膽子夠大,差點把小爺我嚇得尿子。”
“哈哈,膽子大好,本人最喜歡收拾膽大包天的主了!”
“你妹哦,原來是個小白臉,老子還以爲是縹緲峰哪位執事來了呢?小子,你那飛舟是租來的吧……”
“嘖嘖,小雜碎,你很不錯嘛,知道我等最近吃素,就給我等送葷的來了,好,很好,哈哈,真是太好了……”
一名長著小眼睛的弟子搖頭晃腦的說著,一雙迷迷的小眼睛在沈清所帶的一衆弟子曼妙的軀上掃來掃去,這葷的,自然是指這些貌弟子了。
一衆噬魂峰弟子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辱罵沈清,口花花的調侃一衆貌弟子,自然已用神識探查了他的修爲。
雖然沈清習慣的用斂魔把一修爲收斂,沒被探查出來,但在一衆噬魂峰弟子眼裡,探查不出修爲,無非有三種可能。
一種是築基修士,一種是凡人,還有一種則是修煉了斂氣之法,藏了修爲。
眼前這位材單薄的年著二星盟衛服飾,不用說,只有第三種可能了。
而二星盟衛最多是練氣中期修爲,區區一名練氣中期的二星盟衛,有什麼可怕的?何況己方有三名練氣中期弟子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