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霞仙子說到這裡,語重心長道:“雲真,你要知道,那小子現在還只是練氣期弟子,壽元只有兩百年,何況,那小子雖然至之,目前修煉的速度看似很快,卻改變不了他糟糕的靈資質……”
“你想想,你的元積蓄多年,純無比,那小子吸收後才勉強晉級一層,連練氣大圓滿都沒達到。以他的雜靈資質,想要築基,怕是很難。現如今,你已步金丹期,壽元足足有八百年,可謂前途無量。如果那小子此生卡在築基門檻之前,壽元一盡,就是天隔一方,你真能眼睜睜的瞧著那小子從此化爲黃土麼?”
“唉,還是那小子看得明白,清楚自己和你的差距。所以,那小子並沒因爲和你有過合之緣而更進一步,反而刻意和你保持距離。這樣,對你,還是對他自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雲真聽了雲霞這番話,眼眸裡溢出一異彩,喃喃道:“那小子……真是這麼想的?”
雲霞輕輕一笑:“我也是猜測,當然,你強行和他雙修,他心裡不忿也時有的…….”
雲真聞言,又不爽了:“切,他有什麼不忿的,人家可是黃花大閨,那臭小子早就是破銅爛鐵了!不忿的,應該是我!”
雲真一想到那小子小小年紀就和另外的子有染,心裡就氣不打一來!
………
不提雲真和雲霞兩名金丹修在香鸞殿裡談論沈清,此時,沈清已在乾坤珠裡的洗浴間泡著藥浴。
沈清和雲真雙修到極致之時,一直在極度的歡愉狀態之中,元雖然沒傷及本源,但虧損還是相當的嚴重。此時,沈清的面極其的蒼白,給人一種大病初癒的覺。
對此,沈清倒是頗經驗,從小泡到大的藥浴,就能夠很好的彌補元的虧損,一回到府,他第一時間就進了乾坤珠,更著就調配藥,開始浸泡藥浴。
不過,當沈清浸泡在藥裡,運轉“長春訣”吸收藥力之時,滿滿一桶藥的澤幾乎是以眼看得見的速度變淡。不但如此,和以前浸泡藥浴時不同,這次藥浴的時間短了許多。
不到一炷香時間,他就覺到藥力的吸收變得微乎其微。
這次,好像是虧大了!
沈清覺的元依然微弱,不得不起出了浴桶,再次調配起藥配方。
大虧就得大補,沈清估算了下元的虧損程度,乾脆加大了配方的劑量,按照三倍的劑量調製的一桶藥。
藥配製好,沈清再次浸泡在大劑量的藥之中。
沈清自小就在藥裡浸泡,已經有一定的免疫力,這次調配大劑量的藥,他除了覺微有刺痛之,倒沒有覺多不適。
不過,即便調配出大劑量的藥,這一次浸泡的時間也只延長了幾分,相比以前長達一個時辰左右的藥浴浸泡,依然短了不,也就半個時辰,沈清就吸收不到藥裡任何的藥力。
好在乾坤珠裡的各種調配藥的靈藥不缺,不用擔心後繼無力。
沈清也不敢貿然再加大劑量,按照三倍的標準繼續調配藥,繼續浸泡。
一直換了整整十桶藥,損耗的元才彌補個七七八八,其面也恢復了原有的紅潤。
“嘩啦啦!”
只聽一陣水花四濺之聲響起,沈清赤的從浴桶裡出來,跟著,施了個潔淨,把上殘餘的藥清洗乾淨,然後換了寬大而又舒爽的袍服穿上。
練氣九層!沈清視純數倍的真氣,眼裡出一複雜之。
兩日時間,從七層晉級到八層,然後和雲真雙修之後,穩穩邁進晉級九層!不但如此,距離練氣大圓滿也只隔一線,這種升級速度,可謂恐怖!
沈清晉級到練氣八層之時,曾因爲心發生變化,而導致基不穩,差點降級,而在此快速晉級到九層之時,沈清的基卻是相當的穩固,其心似乎也沒發生大的波。
畢竟,沈清曾被兩名金丹修同在一張榻之上,和雲真有了雙修之實,和雲霞有了相親。而云真還是因爲他的緣故才晉級金丹,其心已經被打磨得堅韌無比,且提升到一個相當的高度,自然不會因爲心問題而影響到基。
當然,也只有沈清這種妖孽至極的練氣期弟子,纔有這種極其偶然的機遇,才能造就他自的修爲以及心的快速提升。
換個同級別的低階弟子,別說面對兩名金丹修士,估計對上其中一個,恐怕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什麼提升了。
沈清得到一次難得的機遇,雖然這種機遇帶有一定的強制,不管是福還是禍,其修爲卻是更進一步,晉級到練氣九層。
不過,晉級後的沈清卻非常低調,在府外直接掛了個閉關的牌子,一直待在屬於自己的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連數日,就待在乾坤珠裡潛心修煉……
沈清低調,但縹緲峰卻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縹緲峰增加一名金丹修士,威懾力大增,其門下衆弟子的底氣也提高了許多。
不過,金丹修士只能作爲震懾力量,讓縹緲峰整實力提升一個檔次,而真正帶給縹緲峰衆弟子底氣的,卻不是雲真這個金丹修士,而是沈清這個首席執法使大人,以及手下一衆執法弟子。
不管沈清近段時間如何的低調,但其手下一衆執法弟子卻遵從了他的令諭,在很短的時間之組建了幾支執法小隊巡視執法,
這幾支執法小隊除了在本峰執法,還巡視到縹緲峰外圍區域,給縹緲峰弟子帶來了極大的鼓舞,以及極大的安全。
如今,縹緲峰衆弟子都知道,首席執法使不但是一個敢和外峰築基修士頂撞的強勢人,還以一挑二的方式,秒殺其門下兩名弟子。
有如此強勢的首席執法大人罩著,縹緲峰衆弟子心氣高了不是一分兩分,外出之時,遇到外峰弟子再不似以前那般戰戰兢兢,相反,還擺出一副你敢我,我就敢和你拼命的姿態。
當然,縹緲峰積弱已久,即便出了個金丹修士,以及沈清這麼個強勢弟子,但一些排名靠前的外峰弟子遇到縹緲峰弟子之時,依然囂張跋扈,特別是遇到縹緲峰樣貌麗的弟子,照樣要上前擾調戲。
這天,兩名只有練氣二層的縹緲峰弟子做完返回,在距離縹緲峰外圍區域還有不到百里距離的時候,就被三名練氣中期的嘯天峰弟子給攔住了。
這兩名縹緲峰弟子年紀甚輕,約莫二八佳齡,樣貌甜水靈,如凝脂,一白似雪,材凹凸有致,極其的人。
如此貌的佳人,又出自弱勢的縹緲峰,一旦被外峰弟子遇上,不被擾那才怪了。
一般貌弟子遇到這種況,往往是破財免災,抑或是虛以委蛇,陪著這些外峰弟子喝喝花酒什麼的。
運氣好的話,遇到行事較爲謹慎的外峰弟子,無非是被佔佔小便宜,聽幾句葷話,喝完花酒還能安全迴歸。但遇到膽大包天,肆無忌憚的外峰弟子,就不僅僅是喝花酒那麼簡單了,弄不好,還有破之憂。
這兩名弟子顯然運氣不大好,那三名在前的嘯天峰弟子,一個個相畢,那迷迷的眼神不住的在二那曼妙的軀掃來掃去,顯然是要劫了。
“二位師妹,規矩就不用咱們師兄三人多說了吧,乖乖跟咱們走一趟,只要讓咱們爽了,靈石不會你們的……”
說話的是一名相貌極其猥瑣的弟子,看來,這傢伙做這勾當不是一次兩次,直接用靈石來勾引兩名弟子。
按照以往,這兩名弟子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跟著這三名攔路的嘯天峰弟子走,但其中一名弟子不假辭的啐道:“呸,誰要你的臭靈石!還不趕讓路,要不然,我可人了!”
“人?此離你縹緲峰還有一段距離,就算你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的,嘿嘿,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起來,就不大好看了……”
猥瑣男裡說著,跟著就跟兩名同伴使了個眼,那兩名同伴會意,一臉笑的上前來,呈三角型把兩名弟子圍在了中央。
那說話的弟子見勢不妙,素手一翻,一隻信號筒出現手中,跟著就就釋放出求救信號。
“嗵!”
一道亮瞬間沖天而起,接著,一朵紅煙花在高空中綻放,眼花絢麗耀眼,即便在百里之外都能看見。
三名嘯天峰弟子不料那弟子二話不說就放出求救信號,不由大怒。
那猥瑣的弟子怒道:“臭娘們兒,竟然敢求救!哼,老子倒要看看,誰敢來救你們兩個!”
三名嘯天峰弟子顯然是囂張慣了的主,圍而不攻,沒急著下手捉拿兩名弟子,似乎真要看看誰敢前來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