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君玄夜又帶著去了三樓。
三樓設有會議廳、影視廳、健房等。平常林星瑤沒怎麼到這里來過。今天才知道,所謂的影視廳,居然真的就是一個電影院。
一走進去,熒幕上就開始播放電影,正好就是今天準備約君玄夜看,結果被告知沒時間的那部電影。
林星瑤有點驚訝:“電影院都裝了,平常也沒見你用啊,不浪費嗎?還有這部片子剛剛才上映,你怎麼弄到的?”
君玄夜抱在沙發上坐好,道:“今天派上用了,就不算浪費。至于片子,發行方正好是我認識的,調借一下并不難。”
電影的劇還不錯,也有不人的節。可坐在君玄夜的上,又時不時地被對方吃點豆腐占點便宜,簡直太影響觀影效果了。
一把拍開君玄夜的不安分的手,林星瑤不滿地道:“看電影就看電影,能不能讓人好好看了?”
君玄夜低笑一聲,“看電影不就是應該要做些這樣的事嗎?否則還有什麼樂趣?”
林星瑤道:“君玄夜,之前看你很正經的,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了?”
君玄夜理直氣壯地道:“之前不是關系沒確定嗎?你見過哪對之間規規矩矩的?”
林星瑤無語反駁。
君玄夜在脖頸間親啄了一口,“要不還是不看了,早點回房間……”
他沒有說完,但是林星瑤還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
“這個不太好吧?我們還沒領證呢。”
君玄夜忍俊不止,了的鼻子:“要不明天去領證?”
林星瑤沒回話。
君玄夜皺眉:“你不會還想繼續履行一年之約?我以為我的意思已經夠明白了,難道你不懂?”
一個男人,如果連婚姻都愿意出來,那這個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就毋庸置疑。
林星瑤卻還有別的顧慮。是有組織的人,過去多年任務一個接一個。最近要不是休假,也不會有那麼空閑。
結婚也是可以,但要事先打申請。
并且,結婚就意味著要退居二線。
新隊長不是那麼隨便就能提拔上去的。白狼是不錯的人選,但還需要磨煉。
林星瑤也沒想到和君玄夜的事進展得那麼快,本來還覺得時間還早并不太著急,所以組織上都還不知道,隊里也還有很多事沒有安排好。
想了想道:“這……太倉促了吧?”
君玄夜以為是婚禮的問題,就道:“婚禮籌備確實需要幾個月時間,不能太倉促。沒關系,我們就緩緩再來。”
他說緩緩,就真的沒過多著急。即便兩人依然同在一張床上,他也只是在擁吻之后,就及時停了下來,然后翻下床,去了洗手間。
明明之前他就洗過澡了呀……
林星瑤聽著里頭傳來嘩嘩的水聲,忽然想起他之前也有兩次莫名其妙又回爐重洗。
當時還以為是沒洗干凈,或者是他有潔癖。
直到這個時候林星瑤突然反應過來,頓時得整個臉都紅了:果然男人沒有不的!呸,老狼,原來早就對我心懷不軌了!
躺著床上,腦海里不由得又想起了君玄夜之前提過的尋了五年的孩。
今晚的一切太過夢幻好,以至于林星瑤本不想再提及這些。
此刻想,他既然已經求婚了,既然都要和自己真心實意過一輩子,那是不是說明他心里已經不再有別人了?
不過,這句話到底還是沒有問出來。
第二天,君玄夜去上班。
林星瑤早就沒在君氏上班,把小董提拔做了后勤部經理,再給招了兩個助手,就差不多了。
今天,林星瑤則去了趟青峰集團總部。
作為青峰的老板,林星瑤對集團的事真的完全不上心。主要也是只看結果,不管過程,否則本忙不過來。
這次還是因為上次幫武冬旭出頭,陸偉豪才知道已經回國了。于是再三請回集團看看。
林星瑤正好有空,便欣然應下了。
本來陸偉豪要親自來接,林星瑤嫌麻煩,自己開著的專屬座駕直接到了青峰集團。
剛到集團大門口,就見陸偉豪在門口等候,時不時地看看手表。
等看到林星瑤從一輛20來萬的廉價車里走出來的時候,他還頗為意外,急忙上前先是寒暄了兩句,然后才忍不住道:“老板,需要我幫您重新買輛車嗎?”
林星瑤笑笑:“不用了,我喜歡這個的。”
主要是這個車看著其貌不揚,但安全系數極高,不是普通豪車能比的。至于外觀嘛,那是偽裝,越不引人注意越好。
“我不是說了我自己會過來,你怎麼在門口等著?”
也是因為陸偉豪這個堂堂的執行總裁一直在門口等著,弄得那些保安、前臺都十分拘謹。
陸偉豪笑笑說:“您難得來一次,本來還想帶著高層一起來迎接,考慮到您不喜歡高調,我才自己等在這兒的。電梯在這邊,請這邊走。”
兩人前腳剛進了電梯,大廳里便又來了一個人,王儒。
自從那晚在宴會上,他不蝕把米。
兒王心悅沒能攀上君家,反而賠掉了清白,為整個上流圈的笑柄,這兩天還鬧了幾次自殺,還好被家人給攔住了。天在家里哭哭啼啼的,弄得王儒也很煩。
君玄夜那邊是徹底得罪了。因為君氏的掣肘,王氏在生意上是一落千丈。
王儒思來想去,決定另辟蹊徑。君家確實牛,但是青峰集團也不差。
關鍵是,這些年來,對方十分低調,和君氏也沒有過多往來。王儒認為,如果能和青峰達合作意向,那麼王氏就不在乎君氏的掣肘。
因此,今天他打聽到青峰的執行總裁陸偉豪在集團總部,來不及預約就著急忙慌地親自趕來了。
到了前臺,他提了名片,請前臺幫忙打電話詢問是否有空約見。
前臺小姐道:“抱歉,我們陸總今天有貴客要接待,不再另外約見。”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