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
陳平摘下金曲星的儲袋,沖那金尉眨了眨眼,接著遙遙一指,九柄青蓮之劍煌煌斬落。
見比自己還強上幾分的閣主都輕易隕落,金尉怪一聲,形如同驚弓之鳥,急急暴退。
同時,一個藍的瓷碗法迅速膨脹,迎風漲至一塊石桌大小,“哐當”一聲,擋在了青蓮劍氣降落的位置之前。
“曲星!”
另一邊,呂樓終于退了邪影針,眼睜睜地看見老友死于劍下,面上浮現一痛苦和暴怒之。
“我要你死!”
呂樓咆哮如雷,渾散發著冰寒洶涌的水靈力。
手指結印,白發飄間,數十條水龍柱赫然形。
活靈活現,龍角覆冰,充斥著凍結一切的冷意。
天素云水訣是他碎星門的鎮派功法,自然有其獨到的一面。
此法訣的核心要義,就是運水凝冰。
通常而言,冰系法只有懷變異冰靈的修士,方可毫無阻礙的掌握并使用。
但修煉了天素云水訣后,會在重新塑造特殊的經脈周天,使得水靈修士也能施放冰屬神通。
雖然威能肯定不如真正的冰靈修士,但亦不容小覷。
“嘿嘿,玄品的水屬功法。”
面對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純水之龍,陳平不驚反喜,目流轉不停。
玄品的水屬功法,剛好適合薛蕓修煉。
此區區下品靈,若是有一門品質上佳的主修功法,想必能更快更穩的晉級筑基。
想到這里,陳平冷冷一笑,朝著金尉屈指彈了兩下。
“饒命啊,前輩!”
金尉老臉一苦,角鮮淋漓。
剛以藍瓷碗接了一記青蓮劍氣,此時靈**氣翻騰,經脈崩斷了近乎三。
他的“青花寶碗”雖然是極品防法,但在那暴戾無雙的劍面前,卻猶如紙糊。
完整無瑕的表面爬上了一條條眼可見的裂紋。
金尉現已來不及心疼法寶,下一刻,他所在的方圓幾十丈地,憑空生出數百道飛舞的電蛇,伴隨著聲隆隆,化作了一灘萬鈞雷池。
耳中傳來金尉老頭的求饒,陳平無于衷,敢合謀劫殺他,結局只有一個。
必打至飛灰湮滅!
為盡快解決金尉,三張剛手不久,價值總和三千的衍雷符,陳平眼都不眨的一齊碎,這才形了當前雷蓋天的一幕。
是的,在有了生擒呂樓的打算后,陳平對金尉這老家伙就失去了貓戲耗子的耐心。
瞬息之間,雷池的氣息濃郁到了極致,無數條閃電霹靂,狂舞沖落,最后將金尉淹沒。
斬殺了兩名金氏族人,陳平再一回頭準備專心對付呂樓時,卻是在千丈外看到了他。
原先幾十道小型的水龍柱不知何時凝聚了一條巨大的冰龍,龍尾搖擺的兩邊,各自拖著一條晶瑩亮的雪痕。
而呂樓正負手站在龍頭上,白發飄逸,宛若畫里走出的騎龍真仙。
陳平不由到一陣無語。
合著先前因為老友死亡,怒不可遏的拼命作態都是故意麻痹他的。
而且,這水龍柱就是一道用于逃命的遁。
一會功夫,在他視線中,呂樓已經變了一個黑點。
“白發修士,一個比一個虛偽!”
陳平磔磔怪笑,想起了前世那位天靈的金丹師叔。
他,也是一頭蒼蒼白發。
那水龍遁速度奇快,正常手段基本追之不上了。
陳平眼角一瞇,丹田靈力大震,幾滴融經脈。
再一晃神,他的腳底已分別駕上了一團幽黑的漩渦,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暗流影,追著呂樓的蹤跡而去。
魔羅遁影步。
較之,施放遁影步的代價要輕微得多。
由于境界所限,遁影步暫且止足門級別。
每次取五滴,即能在三十息百里。
此等速度,縱使換做習有飛行之的筑基修士,也極難趕上。
況且,遁影步除了會消耗一定的外,并無其他的后癥。
因此,陳平毫無顧忌的施展了出來。
魔影重重疊疊,僅僅幾個眨眼間,就追上了那頭著地奔跑的靈力冰龍。
“嘖嘖,呂道友,威風吶。”
刻意將法制,保持著與冰龍并列而行的速度,陳平對著呂樓微微一笑,揶揄的道。
“你……你莫非是金丹宗門的真傳?”
見敵人近在咫尺,呂樓條件反的一哆嗦,語氣絕不已。
天素云水訣的知不會錯誤,此人絕對不是筑基修士。
但這結論顯然更加的可怕!
他好歹也是碎星門的宗弟子,見多識廣。
宗門里那幾個不可一世的真傳師兄,相比此人的實力,亦是拍馬莫及。
而他在本宗的真傳面前,卻撐不過十招!
也許只有列如攬月宗那樣的金丹巨擘,才能培養出如此恐怖的練氣傳人。
小小的金瑞城,竟藏著這樣一個人。
好巧不巧的,他呂樓居然主招惹了上去。
“滾下來!”
陳平一聲大喝,右手一翻,十幾道彈火指法忽然形。
“嗞嗞”
火穿了冰龍,隨后將其徹底打散。
“葉道友,敢問如何才能放小弟一馬?”
在冰龍潰散前,呂樓趕跳下,滿苦的道。
此刻,他生不出一繼續逃跑的念頭。
目前為止,陳平顯了兩道離譜的法。
一門腳踩青蓮,一門足纏魔影。
這煞星隨便施展哪一招,都能輕而易舉地追上他。
可謂是逃則必死。
“呂道友出何?”
陳平的神識籠罩在呂樓四周,封住了他的退路,這才好整以暇的問道。
“碎星門。”
呂樓立刻回答道,期元丹宗門的名頭或許可以稍稍讓他忌憚幾分。
“哦。”
令呂樓失的是,陳平表并沒有產生一縷波,聲音仍舊冷漠無比:“你修煉的功法可是碎星門的天素云水訣?”
碎星門、赤霄宗。
這兩大對立了數千年的元丹宗門,卻存在著一個共同之。
那就是兩宗的鎮宗功法,都是五行中的水屬。
并且,天素云水訣的威力還要更強一籌。
此訣名聲在外,是許多修士垂涎三尺的道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