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顧長留點頭,“先說好,等會在下若是肚里墨水不夠了,可能會自作幾首詩詞。”
“那我等可就有福了。”周文才皮笑不笑的說道。
“哎,周兄跟顧兄都是有才之人,我等在旁邊,倒是有些掃興了。”
一旁突然有讀書人站起來說道:“我提議,這一場讓周兄跟顧兄兩人行令,大家認為如何?”
“我也同意。”又有人接話道:“否則就我等一人一句,估著念不了兩。”
“我覺得再對下去,我今天可能吃不上飯了。”
眾人笑了起來,主將主場讓給顧長留跟周文才兩人。
“我來當令吧,先以梅字為令,顧兄第一令,梅字落在第一位,周兄第二令,梅字落在第二字,以此循環如何?”
坐在最末尾的一個讀書人站了起來,上一局飛花令他可是最早出局的,不過這會兒能當令,看兩個才子行令,他倒是雀躍地很。
“兩位若是無異議,那就開始吧。”
隨著他一聲令下,顧長留開始行令了。
顧長留:“梅須遜雪三分白。”
周文才:“小梅飄雪杏花紅。”
顧長留:“風送梅花過小橋。”
周文才:“雪卻輸梅一段香。”
顧長留:“相思一夜梅花發。”
周文才:“……”
眾人起哄:“喝酒!”
周文才喝,顧長留繼續作第七句,接下來周文才又對了幾句,到了對不上的地方了,他只能喝酒。
顧長留越對越是興起,好像他腦子里有無限的詩詞一般,周文才卻是不信這個邪,他不信顧長留真的會這麼多詩句,所以繼續對,繼續喝酒。
一旁的起哄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只說道:“周兄,你還是認輸吧,咱們再換個令。”
“嗐,咱們周兄這是想要看看我顧兄肚子里到底有多墨水呢,他能給大家探探底,讓我們看這一場彩的對決,好。”張蘊之在一旁笑著說道。
最后周文才肚子里的貨都空了,無論梅字落在第幾個字,他都沒詩詞了,他只能認輸。
接下來,又是蘭字令,眾人本來提議大家坐下來一起對,可周文才偏是不認輸,只道:“先前我輸了顧兄一手,這次大家別跟我搶,讓我跟顧兄再對一局,如何?”
聽到他都這樣說了,眾人只得再當個看客。
顧長留卻是說道:“是斗詩,沒有彩頭,可是沒意思。”
“我來出彩頭。”周文才解下自己腰間的玉佩,“這是我祖傳的玉佩,價值三百兩,這一局你若是贏了,這玉佩歸你。”
顧長留瞟了那玉佩一眼,看著這玉佩還算不錯,想著到時候贏回去送給王如意他一定高興,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結果自然是不出預料,顧長留本來記憶力就強,記下了這時下不的詩詞,便是這個時空的詩詞用完了,他還有另一個時空的詩詞,周文才怎是他的對手。
可惜這周文才不認輸啊,對過了蘭字令,他還要來對字令,眾人便說道:“周兄,這次大家伙一起對吧。”
“是啊,顧兄的學問我等已領教過了,也讓我等同顧兄一起玩玩。”
“不行,我連輸了兩場,我還想要跟顧兄對一場,不知顧兄可否應戰。”
“你若是贏了,我就將你祖傳的玉佩還你,可這次你若是輸了,又該如何?”顧長留便問。
“我若是輸了,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周文才喝了點酒,又加上一對一也連輸了兩場,有點上頭,氣道。
“那倒是不必了。”顧長留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吧,你輸一次,便一件裳,如何?”
“顧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張蘊之朝顧長留挑眉,“我們平常都是讓子的,你竟然反其道為之。”
顧長留聞言,也覺得自己考慮的不周到,便道:“既然大家都覺得有些不妥當,那就算了吧,咱們再換一個。”
“哎,我們可沒覺得不妥當,我們覺得很有意思。”
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書生,紛紛起哄了起來,“不過掉裳后,可不許穿上,得就這樣出門在街上轉一圈才行。”
“行,我跟你賭了,我不要玉佩,顧兄你若是輸了,也一件裳如何?”周文才對他怒目相向。
明明只是玩玩,可這會兒,他卻是惱不已,前兩把都輸了,讓他很是丟臉,他非得找回場子不可,卻不知道,這副樣子的自己,像極了跳梁小丑。
“行。”顧長留點頭。
兩人便開始對了起來,一開始大家自然是滿口詩句,你來我往,好不彩,但是沒過幾,周文才便有些萎了,他想不到詩句了。
“三……二……一……”
大家幫他計數,見他沒答上來,便讓他。
周文才憤憤然的掉外衫,然后又繼續,再過了兩,他又答不上了,于是又掉了中。
他完詮釋了人菜癮大的這句話,最后得只剩下了。
周圍的書生們大聲起哄了起來,周文才看著顧長留面面的坐在那里,而自己則是失了面,一時之間是惱不已,若是真的要他著子去街上轉一圈,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顧長留卻是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他真是腦子進水了,跟一個男人來玩斗詩的游戲。
他自己都瞧不起他自己。
若對面是個子還差不多。
不行,子也不行,自己是有婦之夫。
哎,算了,還是回家算了。
于是顧長留給他留了幾分面,他站起來,“不玩了,我先回去了。”
“怎麼不玩了?”
大家正等著顧長留下周文才最后一條遮的,可顧長留卻突然不玩了,這讓眾人都有些訝異。
“沒意思,我先回了。”
顧長留說著抬步要往外走,張蘊之便說道:“顧兄,你且慢,我跟你一塊兒回去。”
說罷,又看向周文才,“周兄,請吧,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周文才臉漲的通紅,張蘊之譏諷地笑了一聲,“行了,就知道你敢說不敢做,大家都是同窗,沒人會你的,我先走了。”
說罷,也不管他如何,轉離去。
???
驚!蘇家七小姐和九王爺新婚之夜,新娘竟是花轎產子,拍拍屁股逃婚了! 鬼醫聖手蘇淺竟穿越成了天下笑談?嗬,看她六年後如何帶著兒女大殺四方,豪取搶奪回所有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說她廢材醜女?笑話!她醫毒雙修,通天醫術叫死人睜眼,逆天絕學控五毒蟲蠱,從此她是人人口中的禍國妖孽,打的所有渣渣跪下唱征服,更有一雙兒女為她保駕護航,各種花式寵她上天。 “我家孃親嬌弱,受不起氣。”大兒子說完,將辱罵蘇淺的皇子打成了殘廢。 “我家孃親膽小,怕人欺負。”小女兒微笑,廢了蘇淺的惡毒庶姐,為她奪回家產。 直到某日渣爹上門,將兩個小包子擋在門外,宣佈主權,“我的女人我來寵,你們靠邊站。”
吳長樂穿越了,眼一閉一睜,她就嫁給了個傻子!可是等等,她家傻夫要不要如此彪悍兇殘臭不要臉!簡直太得她心有木有?胸無大誌的某女於是決定,和她家傻夫老公孩子熱炕頭兒,可是,她肚子才大,這傻夫失蹤一去不回是腫麼回事?好嘛,敢對老孃始亂終棄?看不找個人間絕色綠死你!終有一日,長樂雙眼冒光看著眼前長身玉立、風姿卓絕的男人。帥哥,奴家有良田千頃家財萬貫,考慮入贅不?”冰山王爺黑沉臉。“娘子,看來孩子太少讓你體力過盛了?”
日子過得好好的,妻子突然提離婚,態度堅決。 陸懷安不解,甚至惱怒。 他靠著幾畝地養活了一大家子,又給父母養老,任誰也說不出半個差字。 她怎么就這么不知足呢? 要是能重來,他不會再聽老人的話留在村里,面朝黃土背朝天根本賺不到幾個錢。 大女兒就不遠嫁了,女婿不好他半夜想起都惱火。 二女兒怎么也得供個大學,初中畢業后頭根本找不到工作。 小女兒想出國就出國,省得成天翻舊賬說誤了她一輩子。 重要的是,他肯定不娶這婆娘,得換個乖巧聽話又漂亮的。 結果眼一睜。 他回到了新婚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