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顧兄來說,當然是不難了,可是對于小弟來說,可就難了。”張蘊之嘆了一口氣,“我這次能考上生,我都覺得是僥幸了。”
“我有辦法。”
顧長留說道:“只要你肯用心,用我的方法,考上秀才的幾率很大。”
“真的嗎?什麼辦法?”張蘊之聞言,連忙看著他。
顧長留便回屋,從自己的行囊中,將他買的那些考卷文章全部都拿了出來,“你看,這是我在搜羅來的歷屆考卷,都是咱們寧州府,歷屆考上廩生之人,所作文章。”
秀才,也就是生員,一共分為三等,廩生、增生、附生。
這就跟后世考大學時,一本、二本、三本差不多。
其中以廩生最為出眾,考上了廩生,每月甚至可以去縣衙領取廩糧,這一項,就比其他的生員高出一等了。
“你搜集他們的文章做什麼?考試又不會考同樣的試題。”張蘊之卻是有些不以為然。
“買他們的文章,當然是為了學習啊。”顧長留說道。
“有什麼好學的,他們寫的再好,難道能比得上那些先賢大家嗎?能比得上那些舉人進士嗎?我這倒是搜羅了一批舉人進士的文章,顧兄你要不要看看?”張蘊之反過來說道。
“那些舉人進士的文章,你先給我留著,我以后再看,不過目前要看的,卻是這些生員的文章。”
顧長留說道:“我們既然是考生員,那就不必好高騖遠,我問你,咱們寧州府的考試是誰監考?”
“省學政的人啊。”
顧長留再問,“那這些人的考題又是誰出的?試卷又是誰人看的?”
“自然也是他們。”
“那不就得了?咱們這就做投其所好,你先讀讀人家的試卷,看看這些考喜歡什麼樣的文章,到時候考試的時候,咱們依葫蘆畫瓢,還怕考不上?”
“顧兄,可真有你的。”
張蘊之說著,忽地又嘆息一聲,“連顧兄你這樣有才的人,院試都要投其所好,咱們這些普通考生,能考上可真是不易啊。”
“你的基礎還是很扎實的,至于會不會寫詩,咱們院試又不考這個,考試考的是八文,咱們研究這些文章,也能將八文寫的更得心應手。”
“顧兄說的是。”
張蘊之連連點頭,定下心來,“那這三個月,我就跟顧兄在家,好好的研究三個月卷子,爭取也給我老爹捧個生員回去。”
“甚好。”顧長留點頭稱贊。
于是這三個月,顧長留便跟張蘊之專心的研究這八文了,他們決心沉下心來,將院試這一關過了再說。
至于其他的鄉試、會試,等到時候再說。
在華夏的歷史上,不知道多人,倒在了院試這一關上,據說有些人直考到白發蒼蒼,還是個生。
顧長留可不敢保證自己的學問就有多厲害了,還是先穩著來,全力以赴,先將院試過了再說。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府城又開始熱鬧了起來,那些沒考上生的人,大都收拾行囊,心灰意冷的離去;那些歷屆沒考上生員的生,也陸陸續續的趕往府城,準備院試。
這其中,便有張夫子的學生——趙文遠。
他來到府城,剛找了客棧住下,竟然就在客棧大堂,聽見了一個悉的名字。
“這位兄臺,你們剛剛談論的人可是顧長留?”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立馬走過去詢問。
“是啊,你是?”
“在下趙文遠,見過諸位兄弟,小弟原先跟顧長留原是同窗。”趙文遠拱手同他們打了個招呼。
“啊,原來你是顧兄的同窗啊,快,快過來坐下。”
這桌的學子聽說趙文遠竟然跟顧長留是同窗,連忙一臉熱的拉著他坐下來。
接下來,他們又向他打聽顧長留的消息,想要從他里知道更多的顧長留的事。
而趙文遠也不著痕跡的詢問他們,他很想知道,為什麼他們言語之中竟然對顧長留這麼推崇?
怒斥悍匪?
斗詩周文才,讓他失態?
府試前十?
聽到眾人七八舌的話,趙文遠的臉越來越難看。
這是顧長留?
這顧長留竟然比三年前要更加的厲害了!
趙文遠放在袖里手握來,臉上的笑容幾乎快要繃不住。
是了,以前在私塾的時候,他便嫉恨著顧長留,他嫉恨顧長留被夫子夸贊,嫉恨他的學問,他明明比他差不了多,可夫子的目,卻總是落在他的上,同窗也簇擁著他,對他多加恭維。
憑什麼?憑什麼!
可是,他心中卻也明白,他的學問的確是差他一點,在學問上他擊敗不了他,所以他只能討好他,為他邊恭維他的人之一,得到他的信任。
然后,在縣試的時候,他在他的吃食里下藥,果然,他每次連第一關都過不去。
可即便是這樣,夫子仍然相信他有才學,仍然對他另眼相待。
終于,他找到了別的機會。
后來,他考上了生,他的面前也再沒有顧長留擋著了,他了私塾里,眾人稱贊、簇擁的人。
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又爬了起來,又擋在了他的面前。
該死,真是該死!
他絕對不會讓他順利考上秀才!
趙文遠想著這些,一時之間,竟然是面猙獰。
“趙兄,你怎麼了?”
在坐的學子,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趙文遠這臉,怎麼看起來這麼的古怪。
“顧兄,顧兄他終于考上了!”
趙文遠卻是抬起袖子,抹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我就知道,他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只是以前時運不濟,所以才連番不中。”
“什麼,顧兄也連番不中過,你快說給我等聽聽。”眾人一聽,來了興致。
于是趙文遠便將顧長留以前考試不中的事說與大家聽,沒想到大家一聽,不但沒有打消對顧長留的推崇,反而說道:“沒想到連顧兄這等才子,都有這樣的過往,我等此次便是不中,倒也不必過于失落了。”
“是啊,人生從來就不是一帆風順的。”
聽到眾人的話,趙文遠是真的怒,我都說了,這顧長留以前連個縣試都過不了,你們還這麼夸他?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
你們這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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