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比方才更熱了幾分,兩個面頰紅彤彤的,也有些頭暈,走近帝君邊,他正坐在桌畔看書,將藥先放在了桌案上,輕聲道:“藥還有些燙,稍微涼一涼就可以喝了。”
帝千傲將書扣在桌上,隨即抬眼看,就見雙頰紅,眼迷茫,不由問道:“你哪里不舒服?”
長安搖搖頭,“沒有不舒服。可能方才熬藥時候教火捂的熱了。涼快一會兒就好了。”
帝千傲抬手就將發髻之上的發飾布花摘了下來,毫不留的就拆開了來,瞬間這布花就變了一個布條。
長安咂舌,有些氣不過,“帝君為什麼弄壞我的發飾呢?”
“朕想弄壞,就弄壞了,聽你這語氣,似乎朕沒有權力弄壞它?”
“那是我的東西,又不是你的。你不覺得應該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嗎?”沒別人的時候,你、我二字用的特別溜。
“嗯,我可以把它弄壞麼?”后補一句。
“帝君好自大!”
“嗯,別人是‘高大威猛’,朕是‘自大’。都帶個大字,意思一點不一樣。你的形容詞拿的很好。”
“有人獻出金釵支援你,帝君不也用了‘佩’一詞,若是論形容詞的斟酌,帝君用的更好吧。”
帝千傲聽出來在諷刺他白天夸獎和妃之事,凝一眼,倒不多辯駁什麼,“你瞧,咱們都非常會用形容詞,這是睡出來的默契。”
長安面頰猛地一熱,敗下陣來,好壞啊,不就提床笫那點東西。
他安靜的坐在那里,認真的索著,用修長的手指將那的布條循著記憶又編了回去,竟然完好如初,發飾就如沒有被拆開過一樣,他將花遞給長安,非常高傲的問道:“編這個很難麼?朕的手,是不是也很巧?”
長安錯愕,他拆了的發飾,再編起來就是為了證明他手巧啊,只有端起藥碗把這句話送給他:“您該吃藥了,帝君。”
帝千傲:“......”
這話太應景,顯然是罵他,又教他挑不出病。
長安端起那碗補藥就呈給了帝千傲。
“朕這雙手,巧嗎?”
大有不回答,他就不喝藥的架勢。
“巧啊!”長安非常無奈,思忖了片刻,耐心的頷首道:“您這雙手,骨節分明,手指纖長,皮介于小麥和古銅之間,每個指尖都出一子巧勁兒,簡直是太妙了,太巧了吧!”
帝君奇怪起來無人能比呢,長安震懾于他的威嚇,對他的雙手進行了細致的夸獎。
帝千傲聽見的夸獎,心里舒服多了,角也有了弧度:“和那個什麼蕭東比呢?”
長安為了快速解決問題,毫不猶豫的說道:“您的手更巧!”
隨即,長安見帝千傲似乎沒有方才那般生氣了,將藥遞到帝千傲的邊,低聲道:“藥溫溫的,正可以喝了。”
滄淼是信得過的兄弟,帝千傲并不設防他開出的藥,便將藥喝了下去,隨即語氣淡淡說道:“朕打算著人置辦一套練功用的裳。你拿來尺子,給朕量量高長。”
“帝君,”長安把眉頭皺起來,不解的小聲道:“您的高長,宮里的裁師知道的呀,您直接吩咐下去讓做裳就可以了呢,不需要重新量哦。”
“朕最近又...長高了。”
帝千傲決計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說出這麼個令自己都無語的理由。
“啊,這......”
不是吧,帝君是認真的嗎。
二十七歲還會長高嗎,不是最多二十三竄一竄,之后就再不會長高了麼?
今年二十三,才應該長高才對!
確定不是在一本正經的無理取鬧麼。
長安再是納悶,也不敢有異議,他是東冥國的皇帝,他說長高就長高唄。
長安折就去拿來尺子為他丈量高長,丈量期間,到他上冰冷的布料,覺得心底的燥熱有些消解了出去,又覺得他這背部寬闊,給人一種安穩的覺,竟忍不住吁了一口氣。
“稟報帝君,您的高是八尺二寸。”量好以后,長安如實的匯報著數字,心里嘆,他真的好高哦。
同時手忍不住著他的料,著那涼涼的覺,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是害冷質,怎麼今天突然這麼燥熱。
帝千傲頷首,瞇著冰冷的眸子問道:“朕...高大威猛麼?”
長安差點噴了,“......”
帝君的問題好不正常呀,怎麼覺就像個鬧脾氣的小朋友呢。
明明是一座冷酷的冰山,本該沉穩的他,竟稚起來,讓人哭笑不得。
長安像看陌生種似的看著帝千傲,“這......”
帝千傲好整以暇的等著的回答,朕既然敢問,就不怕被注視。
長安越發的熱了,脖子里的皮也紅了,上也出了一層汗,整個子都滾燙了起來,有些敷衍的說道:“您最高大威猛了,我活了二十三年,就沒見過像您這麼高大威猛的男人。”
但的話由于聲音有些沙啞,不覺之間有些。
帝千傲著這小人的求生,雖然知道是敷衍,但是心卻慢慢的好了起來,也為嗓音中的微啞而一震。
長安拿起帕子不住的拭著面頰上的汗水。
“你狀態不對,究竟哪里不舒服?”帝千傲發現了的不適和異常,注視著紅的不像話的小臉。
同時他自己也有熱流在小腹涌,他意識到是滄淼開出的的補藥出了問題。
長安突然就失控起來,一雙手臂纏上帝千傲的腰,“你可以借我抱一下嗎,我太難過了,你上服涼涼的,我想挨著你的服。”
帝千傲子一,將長安放在龍床上,“是那藥有問題,怕是你聞了藥香的緣故。等著,朕教人傳醫。”
長安拉開自己的領,好的曲線若若現,腦子里一片空白,委委屈屈道:“你怎麼走了呢,你都被那麼多人臨過了,這時候怎麼假正經起來了?”
“朕沒有假正經。”
朕本來就是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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