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帝千傲微微瞇了眸子,“那是什麼?”
滄淼和海胤打個對視,詢問著帝君是不是除了用手砸石柱,也拿頭撞了石柱,導致腦子作病神志不清了?
海胤表示,這不怪帝君,他用不著表白這種玩意兒,一般都是別人向他表白。
和海胤進行了片刻意識流的通之后,滄淼決定認真的給帝千傲解釋一下追孩的步驟,科普一下,男之間往的正常流程。
“首先,你要是喜歡一個孩,你得示好,比如買些小禮啊,然后靠近乎閑聊一下啊之類的,這一點蕭域和慕容玨都做的不錯,蕭域送的發飾、小籠包,慕容玨送的金項圈、祖傳玉佩還有他的己錢......”
帝千傲冷冷睇他。
滄淼特別不怕死,醫傍,所以不怎麼惜命,在帝千傲的冷眼下肆意的張牙舞爪,“哎,你別用眼神殺我,就事論事,我沒說慕容玨人品好。就說追孩這事。你又拿眼神凌遲我!你這麼善妒,我要是的,我離你八百里遠啦。”
滄淼見帝千傲仍不服他,準備繼續深刻教育:“讓孩起碼覺得你這人還不錯,讓人家覺得和你做朋友是放心的。然后記住你了信任你了。接著你就選一個月很好的晚上約散步,送鮮花、項鏈、戒指,隨你啦,然后告訴,你喜歡,想和對象。記住,不能強來,要是不愿意,你不能勉強。”
帝千傲沒忍住,問道:“為什麼不愿意?”
滄淼:“......可能人家不好意思啊,大哥。孩都害啊,總不能你一表白,人家就跪下說‘好啊好啊,我愿意’吧。”
帝千傲:“......”正常不都是這樣嗎?
“雖然你是帝君,保不齊人家就喜歡平民老百姓呢。”滄淼清清嚨又道:“等到人家答應和你相了,你就試著拉拉小手,親親臉蛋,記住,絕對不可以往床上按。談注重一個談字,這個過程大概有半年到一年吧。”
“......”半年到一年。
海胤滿面涵......開什麼玩笑,帝君一天不長安,患得患失到不能自已。若是一年半載不能,估計得瘋。
滄淼一怔,“把你心里骯臟的想法剔除掉!真的不能如你現在這樣每天就知道強迫人家和你睡覺。你自己什麼背景不知道嗎,你以為你是發乎止于禮,是寵幸,是隆恩浩,人家覺得你是后宮一堆的花心蘿卜,小姑娘把你當種馬,懂?”
帝千傲立起來,冷冷道:“一派胡言。朕不需要你教朕該怎麼做。”
滄淼將藥箱收起來,微微笑道:“啊,行。下回你再和石柱干傷了另一只手時,咱們再見。”
帝千傲出了醫殿,有些不自然的問海胤道:“就從你的比較中立的角度來看,朕真像滄淼說的那麼不討喜?”
海胤捂著肚子說:“您別奴才說慌了吧。雖然您是帝君,但說謊不是奴才的風格。”
“......”
海胤輕聲道:“其實大家都非常忌憚您。每次都正開心,您一出現,大家都特別的...不自在,每個人都希您早點離開,大家才能放松一下。”
帝千傲沉下臉來:“你是朕的人,還是長安的人?”
海胤忙說:“您最討喜了,奴才就喜歡您這樣的!!!奴才覺得長安心盲眼瞎!居然不喜歡我們帝君!!天理不容!!奴才去數落,讓來負荊請罪!!”
嗚嗚嗚。救命。伺候一個不會談的帝君真的好累。
帝千傲一怔,“那倒也不用負荊請罪。不必了......”
海胤:“......”
居然還真在幻想長安會來負荊請罪啊,咱就是說帝君還有救麼。
***
長安接下來這幾日在龍寢陪侍著和妃,總是以各種理由被支開,又了鞋回來窺了幾次,每次和妃都沒有閑著,龍寢被翻了個清楚明白了。
和妃絕對有問題。
但是,帝君明顯已經被迷的忘乎所以,本就不相信長安說的話,以前覺得帝君雖然花心,但是起碼頭腦清醒,為人正派,但是這八九天當真覺得他被所,整個人都暈頭轉向,完全用下半思考了。
他居然給和妃拿著玉璽玩,讓和妃拿著玉璽在本子上隨便蓋!
他居然讓和妃撕奏折!撕著玩......
令長安覺得無奈的是,海胤封鎖了消息,瞞著太后娘娘和妃住龍寢的事。
長安還是很希有一個明磊落的正派的帝君帶著東冥國興盛強大走上巔峰的,畢竟大環境好了,國泰民安的話,大家的日子都會比較好過。反之則反之。
近距離看著帝君這個墮落,讓長安有種滅國的危機,帝君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是長安對東冥國的信仰,若是帝君如此糜爛腐壞,覺得人生觀基本就被重塑了。對當今這個世道也充滿了質疑。
長安有時候會希太后大人突然降臨,對帝君進行一番醍醐灌頂的教育。
譬如:我的兒,玉璽大印不可以給人玩,奏折是不可以撕著玩的,你明不明白啊!!!
長安在夜之后再度被和妃以想吃梅花餅為由支開,梅花餅偏甜,并且因為加了許糯米必然不好消化,和妃這幾天本不甜食,這時突然說要吃梅花餅,長安打心里知道這是支開的由頭。
長安拿著小籃子來到梅樹林這邊收集梅花,邊收梅花邊唉聲嘆氣,心想帝君這次定要栽在和妃手里了,肯定要出大事。
“嬤嬤,求求你,給我一口吃的,賞我一口水喝吧。”
夜里,有低低的乞求聲自不遠傳了過來,這聲音沙啞干,帶著哭腔。
長安挑著燈籠往著聲音的來源走了走,就看見前面不遠有破落的院子,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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