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215章 帝君今兒情緒極差,你們那位情緒怎麼樣?

《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第215章 帝君今兒情緒極差,你們那位情緒怎麼樣?

長安聞言,將茶碗放下,凝著龍寢那當值宮人,緩緩問道:“雖然春了,可東冥國仍然寒冷,四五月才會暖起來,各花都未到盛放季節,何來百花花瓣?”

邊問著,便步間收拾著幾套大婚所用的喜服,這是前二日教蕭域送進宮來的喜服樣子,還沒來得及教帝千傲和公孫雅挑選鐘意的款式,選好了款式便工刺繡便是,收拾好了裝在一個考究的籃里,教梅姑姑提著。

梅姑姑掀開籃蓋子看了一眼,將手一送,“娘娘,依我說就不帶這勞什子。今兒是您的大日子,清華池洗禮過后您就是堂堂正正的四妃之首。今兒帶這些過去,豈不是掃興。咱雖不能生養,但咱不又不嫌帝君的寵多。正因為不會生養,才要爭取更多寵呢。何苦一直將帝君推給旁人?教旁人撿了便宜去。告訴你,帝君現下無兒無倒還好,往后真和別人生兒育,你是誰?舊?舊親得過親骨?親得過替他延續香火的人?帝君可是一個負責的男人,他不會拋妻棄子和舊雙宿雙飛的。”

長安想了一想,“你說的極是。”

梅姑姑又靠近幾分,小聲引導著,“想想今日放生之禮上,那賢妃、那宋家小姐,還有諸位不嫌事大的妃子們那落井下石的樣子,在想想太后娘娘滿心只有皇門統,對你的簡直不堪一擊。在皇宮里,想屹立不倒,只有帝君一條路。”

“嗯。”

“娘娘,娘娘啊,不要太為旁人著想,更不要為帝君的香火考慮,想想你自己。他們生兒育,你形單影只;他們兒孫滿堂,你被忘在久安宮一隅。這是你要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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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地將手捂在心口,又有呼之出的干嘔之,最近當真是稍微張就難以抑制反胃之,“梅姑姑,你說的都對。我不是沒有想過做個及時行樂、恃寵行兇的人。但是對他,我自私不起來。哎,帶著吧,帶著。讓他過過目,他娶媳婦想穿哪個樣式的。”

梅姑姑見改變不了長安的想法,便將送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只能提著那籃。

長安從間步出,那龍寢的宮人便服侍著長安了前往龍寢的轎攆,邊回答著長安關于百花花瓣的問題,“回稟娘娘的話,帝君有個酷養花的朋友,冬日里他的溫室里也是各花束爭奇斗艷,這百花花瓣是帝君的那位朋友進獻的。帝君對娘娘真是用心吶,連花瓣這樣的細節都考慮到了。”

來到龍寢,餐桌上已經布了盛的晚膳。

百花花瓣,珍饈味,氣氛恰到好

“娘娘,您稍事休息,帝君自書房下來,便和您一起用晚膳了。”宮人說著,便退到了門外。

長安凈了下手,坐在椅上,心中升起些期待,這時便又有宮人進來回話。

“娘娘,帝君剛出了書房,太后布了晚宴和帝君還有公孫家討論婚禮之事,將帝君截了去。帝君吩咐讓你先用晚膳,不必等他了。”

長安將手攥,心底那期待被生生掐滅,氣氛也都變了,微微笑著道:“知道了,下去吧。”

全后宮都知道長安今天被賜浴華清池,公孫雅選今天和帝君談婚嫁之事,用意很明顯,就是要給長安一個當頭棒喝,宣示其正室之份,雖然在長安看來公孫雅也不過是個妾罷了,真正的妻是皇后,目前那位子并沒有人,但不妨礙公孫雅這磅礴的主人翁意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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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姑嘆氣道:“瞧見了麼,你替別人考慮,反過來公孫雅可沒領你半分,人家想盡辦法排你,甚至制你,進而遲早除掉你。后宮就是后宮,東宮位是每個人的夢想!”

但我不愿意為了男人和別人搶破頭皮啊。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搶不奪也是我的。

不是我的,靠手段束在手里的,終究不長久。

而且,我進宮,從開始就不是為了男人。

我也生錯的時代,我十分不喜歡我的份高低由一個男人的心決定。憑什麼啊,為什麼不是我給他定位分呢,今兒我高興賞他個答應當當,明兒我開心,給他升個貴人做一下。

長安突然有種形單影只的覺,邊的奴婢仆從隨著份的提升是越發多了,可是心里卻越來越孤單,這種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歸結底是上了不該的的男人吧,就很煩,男人和這種事,真是誤事啊。

我對慕容玨可以很理智的布局、設計達到我的目的,但我對帝千傲,簡直是太糾結了,我簡直是個優寡斷的賤人,又想要他,又怕搞出大事激得他娘可勁地整我,和帝千傲就跟玩火似的,刺激得我一個激靈一個激靈的。

“這蝦仁...這素錦丸子...還有這筍,看起來都味。”長安拿起筷子,在滿桌子飯菜上繞了幾回,然后最終沒有落筷,最后將筷子也放下了,“梅姑姑,你盯著我,我都不知道該先吃哪道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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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盯著你,還是因為你心里難。自打帝君同意了要迎娶公孫雅,你就沒怎麼吃東西了。本來就沒幾兩,瞧瞧瘦什麼樣子了?”梅姑姑心疼地責備著。

“肯定是因為你盯著我啊。”長安故作輕松地笑著,“滿桌珍饈,又升了位份,喜事啊,難什麼?”

梅姑姑靜靜看著長安,堅強得讓人心疼啊,明明自己才是最無助的那個,怎麼那麼心大的替別人考慮呢,怎麼當著我面連自己弱的本都不敢流出來呢。

宮人二度進來稟報,“娘娘,公孫太傅子欠安,舊病復發,帝君和公孫雅小姐一起前去照看太傅他老人家了,今夜興許要到很晚了。帝君說您先休息吧,不要熬夜等他了。”

長安突然破防,心中五味雜陳,嘔的一聲,干嘔了起來。

梅姑姑連忙幫拍著后背,“怎麼了,是不是把胃壞了。”

“沒事,沒事。”長安慘白,不知枯坐了多久,便輕笑道:“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缺覺,洗洗睡了。”

說著,長安便立起來,步態稔地進了華清池,溫熱的池水洗滌著的疲憊。

拱窗外飄著細細的霰雪,窗欞上結起了冰凌,將手過去著那冰凌,冰塊在指尖融化水,一時覺得有趣極了,倒也忘記了寒冷,便趴在池邊撥弄著冰凌把玩起來。

華清池外宮人見不遠有明黃一閃,放眼看去,竟是帝君到了,忙要跪下行禮,卻被帝千傲揚手阻止,那宮人一便退到一邊去了。

帝千傲舉步緩緩邁了華清池殿

海胤對梅姑姑低聲道:“一年一度又到了那個日子,帝君今兒緒極差,你們那位緒怎麼樣?”

梅姑姑睇海胤一眼,“我們娘娘也差不多要破防發了,你們約娘娘用膳,你們約娘娘陪浴、陪寖,結果和別的人忙活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不會希冀我們那位緒極好地說‘帝君辛苦了’吧?”

夜鷹沉聲道:“他倆會打起來嗎?噢,帝君會被趕出來打地鋪麼,長安會被打冷宮麼?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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