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 第220章 有一萬個膽子都不敢肖想帝君的

《原來我早就寵冠六宮了》第220章 有一萬個膽子都不敢肖想帝君的

“是。”

長安隨即便領人去探勘了一番,當然不能直奔冷宮,雖然自己很想直接將太后帶進去冷宮,但太直接了也太刻意了,迂回了幾次,在旁邊的幾個宮殿瞎轉悠了一圈,宮人跟著被轉的發暈,終于在冷宮尋到了大片的蘭花田。

“回稟太后娘娘,”長安回到太后邊,假意震驚地稟報道:“您決計猜不到蘭花香自冷宮來。”

“冷宮。”太后瞬間就被激起了興趣,“帶路,哀家過去瞧瞧。自前朝起,冷宮之通常怨聲載道,里面的人郁郁而終,哪里有人有心思養些花草?恐怕那副心教沒有希的日子給磨沒了。”

來到冷宮院落,太后放目四看,就見滿院蘭花怒放,臘梅絢爛,溪邊更是種著各蔬菜,養著鴨,這冷宮倒是有幾分清幽的室外田園之,太后不由引以為奇,“這院子里關著的是誰家的小姐?就這清雅的子,也不至于被關冷宮啊?”

梅姑姑低聲提醒道:“娘娘,這是去年頭的事了,您可能都記不得了,那時候溪嬪陷害長安妃子,污蔑長安妃子竊其金簪,險些害長安妃子被帝君腰斬。您秉公理,帝君便依您之意將溪嬪打了冷宮了。”

“哀家想起來了,原來是,柳玉溪。父親在朝為五品員,最近被調往南邊鎮守邊境了。”太后陷了回憶,片刻后緩緩地點頭,“哀家倒沒想到有如此清雅之喜好。最近帝君提起過父親在前朝表現突出,娘也常來和哀家說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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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門的婆子暗暗的看了看長安,心想好在我一直都對長安恭順,這一年多看著長安升貴人,升妃子,真教我目瞪口呆,這一年多我對溪嬪可是一點不敢怠慢,惹不起長安妃子啊,之前收了長安妃子的錢財,也教我夜不能寐,生怕長安妃子辦我,好在妃子大度不與我計較。

“奴婢馬上帶溪嬪那罪妃出來見太后娘娘!溪嬪現下在后面挑水洗呢!冷宮的都是在負責洗的。”說著,那婆子便繞到后面去人了,不幾時,溪嬪便快步走了來。

來到太后跟前,溪嬪便跪了下去,知道今日是自己的機會,長安誠不欺我,果然莫欺年窮,如何沒想到當年那個小丫鬟如今了位列四妃之首的長安妃子。同時今天也是向宋盼煙報仇的絕佳時機。

的手上還有未來得及去的皂角泡泡,自然而然地磕頭道:“罪人柳玉溪,見過太后娘娘,見過各位宮妃主子。”

太后上下打量著溪嬪,但覺得認不出溪嬪來,“溪嬪,抬起頭來,哀家看看。”

柳玉溪緩緩抬頭,坦地微微一笑,“是,娘娘。”

太后心中一驚,此人真如胎換骨一般,教我好生意外,“這滿院蘭花皆是你親手種的?院子里晾曬著的服,不盡是你一人的,你甘愿給旁人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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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溪笑著說道:“娘娘,柳玉溪每日都在自責和悔恨曾經對長安妃子所做之事,如今我甘愿做洗,只求減輕我的罪過。一年多來,柳玉溪每天修,以前覺得重要的,如今都覺得不重要了,每日與蘭花為伴,每日盥洗,教我的良心稍安。”

太后聽了以后心中大,“如此肯正視自己的過失,并且痛下狠心去悔改,難能可貴。”

長安緩步向前,對太后輕聲道:“娘娘,過去之事,長安也早已不放在心上了。適逢大赦之日,娘娘不若開了這個彩頭?由我這個當事人,先放下執念,教錯誤留在昨天,給溪嬪娘娘一個機會吧。”

長安心想,我也并非不記得溪嬪怎麼協助宋盼煙構陷我的,只是我和溪嬪定下了約定,換了,和溪嬪更像是互知底的盟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太后心中容,“長安能夠如此豁達地原諒一個曾經試圖傷害自己的人,此種襟,令人佩。今日乃大赦罪人之期,就拿溪嬪為彩頭,放出宮去和家人團聚吧。”

柳玉溪當即磕了三個響頭,“謝謝太后娘娘大恩大德,謝謝長安妃子寬宏大量。柳玉溪沒齒不忘。”

說著,便熱淚盈眶,如今重獲自由之,全靠長安之運作,長安之于我勝過再造之恩,我必報答,幫在除去宋盼煙一事上,填上至關重要的一筆重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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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沒有多說,便打算離開。

宋盼煙提著一顆心,生怕昔日姐妹柳玉溪說出什麼不該說的。

柳玉溪卻突然出聲道:“太后娘娘,當年之事,玉溪并未吐,因當時幕后之人背景龐大,玉溪并不敢吐,如今求太后娘娘做主,讓玉溪將實都說出來,并且求太后娘娘恩澤宏大,佑我柳氏一門不被歹人背后報復。”

太后擰眉,“莫非當年你構陷長安之事,另有幕后之人?”

說著,太后便往宋盼煙看了一眼,當年太后便知曉此事或許宋盼煙為主謀,只不過當時朝堂教宋奎掣肘,不能輕易,如今倒不再相同,傲兒已經兩度將左相停職,左相之勢已經大大的削弱,加上這宋盼煙三番兩次的囂張跋扈,并且直呼哀家之名,實在教哀家痛恨至極。

宋盼煙瑟著,心想莫非今日之事,竟是長安花了近兩年,蟄伏了近兩年,和溪嬪一起布局,意圖絆倒我?

柳玉溪倏地出一手指,指向宋盼煙,“是宋盼煙幕后指使我加害其時是龍寢的長安妃子,原因是宋盼煙心悅帝君,妄圖教長安妃子傳遞書信給帝君,被長安妃子給當面拒絕了,于是懷恨在心,百般在我面前詆毀長安妃子,使我對長安妃子之為人有了誤解,才會行差踏錯,為出頭。”

太后聞言,簡直震怒,“宋盼煙,你在婚姻期間竟敢妄圖染指帝君!帝君是你可以肖想之人?”

宋盼煙怒斥道:“柳玉溪,你口噴人,我何時肖想帝君了?太后娘娘,柳玉溪在口噴人,盼煙沒有,盼煙有一萬個膽子都不敢肖想帝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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