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去看過,那鞭痕深邃骨,沒個半年,不可能痊愈,更不可能恢復如初,可沒想到,這才幾天,就已經恢復如初了?
“爹,你還記得楚家的那位嫡嗎?跟著大伯去了奇門學習煉丹,如今,學歸來,已是一名三階煉丹師了,我這臉啊,就是用了的藥膏,瞬間就恢復如初了。”陳柳兒滋滋的捧著自己的臉蛋道。
不僅如此,發現,自己用完那藥膏后,不是沒了疤痕,就連臉也白了不,好似煥然新生了一般。
這奇門的煉丹師就是厲害,比宮里的什麼珍貴膏藥還要來的好。
“楚家?楚家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你的容貌能恢復,便是好事,爹爹啊,深欣。”杜相樂呵呵的笑了笑。
至于楚家?
既然不是什麼朝政上的僚,那他自然也不會太過相,畢竟,是同朝為的那些同僚們,他都忙不過來應付了,哪有功夫去結其他人。
結識了新朋友,還是位煉丹師,這讓陳柳兒的心好到不行,原先被玄宗拒絕的失落,瞬間煙消云散,還讓陳柳兒又重拾了自信。
柳暗花明又一村,陳柳兒就注定了命不該絕。
然而,眼看著陳柳兒跑去庫房拿了一株價值好幾萬兩白銀的野山參出來,杜夫人頓時就跟見了鬼似得,趕忙阻攔道:“柳兒啊,那可是價值好幾萬兩白銀的野山參啊,你要拿去做什麼?”
抱著禮盒一起出來,這是擺明了要拿出去送人啊?
陳柳兒聽了,有些不耐煩,轉過道:“娘,這野山參我是要拿去送給朋友的。”
“送什麼朋友要這麼名貴的藥材啊?你換一個不行嗎?”杜夫人手就想去拿陳柳兒手里的野山參,豈料,陳柳兒一個挪步,躲了過去。
“娘,我那位朋友可是名煉丹師,煉丹師你知道嗎?多人想結都來不及,這野山參,您覺得貴,但人家還不一定能瞧得上呢。”陳柳兒不滿的嘟囔道。
再說了,這野山參明明是從陳仙仙那里弄來的,又不是杜府的財產,憑什麼不能拿去送人?
“煉丹師?你結識了一位煉丹師?”杜夫人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陳柳兒。
雖然不懂這些玄師、煉丹師這些個職業,但還是略有耳聞的。
之前的黃夫人,就因為兒子了一名煉丹師,為此,經常在們面前炫耀,好像是什麼不得了的就似得。
將柳兒修煉到了綠玄的事說出來,可人家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很明顯,自家柳兒的綠玄天賦在那什麼煉丹師面前,本不值一提……
“娘,你看到我的臉了嗎?是不是很貌如花啊?”陳柳兒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心里滿是興和得意。
杜夫人瞧著,忍不住手了一把,頓時只覺得陳柳兒的白皙,讓人了還想。
“我這疤,就是幫我去的,您現在還覺得,我送人家價值幾萬兩的野山參貴?”陳柳兒得意的挑了挑眉。
杜夫人一聽到這,頓時狂咽口水:“不貴不貴,就是柳兒啊,你這藥還有嗎?能不能給我也涂點?”
能去疤的藥,還能容養,也想涂一點。
“我把野山參送的時候問問看。”陳柳兒也不敢打包票。
畢竟,自己的臉也是多虧了才治好的,若非是,自己還不知道要蒙著面紗到什麼時候呢。
況且,送禮的真正目的,又不是為了答謝,而是為了拜奇門,這才挑了件如此珍貴的禮送給,至于旁的,怕是得緩緩再說。
“行行行,你看這株野山參夠嗎?不夠的話,再去庫房多挑一點?”杜夫人現在是一點也不心疼了,只要對方能給這個藥膏,哪怕要花再多的錢,也愿意。
聽到這里,陳柳兒眼中綻放出一道亮:“真的?娘,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株野山參算什麼,人家奇門可是煉丹大宗,若是能討好楚家嫡,就等于是有半只腳邁奇門,況且,楚家還有一位叔伯,乃奇門的長老,若是能得他指點、庇護,那可不比玄宗強的多?
陳國帝都,城門腳下。
這一路走來,寒修塵只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憋死了。
李家主倒還好,許是年紀比較大,算是個通達理的。
唯有那李思雨和李商,一個個看向他的眼神,讓他如坐針墊般,渾都不自在。
熬了足足五天,總算是讓他趕慢趕的趕回到了帝都。
剛進陳王府,風塵仆仆的寒修塵就撞見了正準備出門的陳仙仙,當下只覺得眼前一亮,心臟驟停,像是看到了什麼好的事般,有種說不出的激。
“仙……仙仙你要出去?”寒修塵有些結的問道。
“嗯,怎麼了?”記得便宜孫子好像是去了邊境對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沒什麼,就,你早……早點回來。”寒修塵面緋紅,話剛說完,他便控制不住的加快了腳步,飛一般的跑回了自己的書房。
一旁,管家看著那手足無措,宛若個竇初開的男孩般的寒修塵,當下有種大事不妙的覺。
他家王爺,該不會是真喜歡上陳仙仙了吧?
可是個廢啊,還大字不識一個的那種!
管家忍不住在心底吶喊,同時,看向陳仙仙的眼神也有些詭異。
“看我干嘛?伺候你真正的主子去。”陳仙仙沒好氣的白了管家一眼。
這一對主仆,腦子都有病!
聽聞寒修塵回來了,浮途激到不行,本想去陳王府,和徒弟先了解了解下宮里的規矩,哪曾想,皇帝一激,直接就開宴了。
啥都沒搞清楚的浮途:“……”
暮降臨,寒修塵先行一步,來到皇宮稟報。
而陳仙仙,卻是單獨一人,一邊在宮里閑逛著,一邊朝著花園所在的方向走去。
“小……小姐,我們就這麼在宮里閑逛合適嗎?不會被說吧?”第一次進宮的小翠顯得有些張,一臉躊躇的跟在陳仙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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