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味香醇的酸讓白茶忍不住打了個嗝。
將粘在上的酸干凈,這才繼續開口:“那我繼續說了,顧教授。”
顧明鈞看著白茶翕合的紅和藏在皓齒后不停彈的那一截小舌,結不自覺地滾,嗓音瞬間蒙上了一層沙啞:“好。”
“我剛剛說到哪里了?
哦,我倒追的他。”
“我能覺到,他似乎不是很喜歡我,他看我的眼神,沒有喜歡。
大概是因為我長得還行,他也沒有喜歡的人,就答應和我在一起了。”
說到這里,白茶頓住了。
顧明鈞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白茶上,他的小白真是太謙虛了。
這樣出挑的一張臉還行,那電視上那些鮮艷麗的明星大概只能用平庸來形容了:
“你覺得他對你別有用心?”
白茶沉默了。
知道自己說中了白茶的心里話,顧明鈞角上揚。
他的聲音溫得仿佛要將人溺死其中,其中藏著的興與病態他自己都能覺到:“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
“白茶,你是個聰明的乖孩子,你知道該怎麼做,對不對?”
白茶潔白的皓齒咬著下不說話。
“舍不得?”顧明鈞輕輕靠近,將白茶摟進懷里。
他好看的手一下一下著白茶緞子一樣的頭發。
鏡片下那雙薄涼的桃花眼里閃著寒,可聲音卻溫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不要難過,不要迷茫,你那麼棒,顧老師相信你一定可以走出來。”
“而且顧老師會一直陪著你。”
“面對那些別有用心的壞人,我們要學會及時。”
“乖孩子,懂了嗎?”
顧明鈞的肩膀很寬闊,上的冷香像冬天的雪,干凈清洌,可他人又像是一團火,那麼溫。
尤其是聲音……
白茶能覺到不對勁兒,可昏昏睡的大腦卻容不得多想。
縱使拼命想要趕走這莫名的睡意,眼皮卻好像有千斤重。
在顧明鈞溫的聲音里,白茶徹底失去了知覺。
察覺到懷里的乖孩子完全失去知覺,顧明鈞的作卻并沒有停下來,他依舊一下一下輕著白茶的長發,聲音卻是不再遮掩的冰冷與瘋狂:
“顧老師相信小兔子一定不會讓顧老師失的,對不對?”
“你不回答,顧老師就當你答應了。”
“乖孩子,千萬不要讓顧老師失,那代價,你承不起……”
著白茶的脖頸將白茶扶正。
他抖的右手抬起,泛白的指尖描摹著致好看的眉眼。
細膩溫涼的像玉石一樣,可又有著玉石沒有的彈。
那一瞬間,干涸的靈魂迎來了久違的滋潤。
他興到恨不得將白茶整個人都進自己的,與水融、合二為一……
他知道自己是個瘋子。
一直都知道。
從懂事起,他對人類的皮就有著莫名的執念。
可無論多致多細膩的皮,只要一下,甚至多看幾眼,他就會覺得惡心反胃。
那種怪異的癖好就像是一只發瘋的野,可嚴重的心理潔癖又像是一座牢籠,將那只野牢牢困住。
哪怕它撞得頭破流、鮮淋漓,它都無法邁出籠子半步。
他以為這輩子自己都沒救了。
直到白茶的出現,看到白茶的第一眼,他就清楚,是不一樣的,他是自己的救贖,是照在深淵中的。
沒有罪,可當它無知地照進黑暗,它就有罪了。
帶著薄繭的拇指按在布丁一樣的瓣上,顧明鈞眼神愈發深邃。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將衫不整的白茶橫抱起放進臥室的床上。
這種安眠藥的時間不會太久,他埋首在潔白修長的脖頸里,猶如貪母親懷抱的,抱著白茶死死不放。
直到外面的太漸漸落下,屋里一片昏黃。
顧明鈞才依依不舍地將白茶的整理好。
的瓣像被過的玫瑰,是沁著的紅艷。
漂亮的鎖骨也多了一團艷麗的紅,像盛夏里怒放的薔薇。
看著自己的杰作,顧明鈞無比滿意。
他眼底閃過一抹可惜。
這樣的小公主,若是可以看到一定會得滿臉通紅吧?
就是便宜了那個狗東西……
不過不要,很快,他就能明正大的擁有小兔子……
書房里。
顧明鈞慵懶隨意地坐著,他手里夾著一香煙,半瞇起的眼睛和上揚的角無一不昭示著他此時無比愉悅。
白茶推開門便被濃烈的煙味嗆到。
顧明鈞看到白茶,急忙將手里的煙掐掉:“醒了?”
白茶不好意思地點頭:“不好意思啊顧教授,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睡過去了。”
耳邊傳來男人愉悅的笑聲,他說:“沒事,夏天吃飽了本來就容易犯困。”
“再坐一會兒吧,待會兒我做飯。”
白茶急忙搖頭:“那會不會太麻煩顧教授了?”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可以和我一起去超市買菜。”
白茶眨眨眼:“好啊,剛好家里的零食吃得差不多了,我也要去再買一點。”
“那顧教授你等我一下,我回家換件服。”
“好。”
從顧明鈞家里出來。
白茶抬手著有些麻的。
是做夢吃東西了嗎?
而且總覺得上的服有點別扭,尤其是……,好像位置有點偏……怪別扭的……
不過白茶也沒多想,畢竟穿著睡覺,一覺醒來總覺得不是特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