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狗跳的一天過去又是新的一天。
玉竹睡了一晚上覺已經好多了,不過早起還是被二姐灌了一碗葯。隔壁的陶實哥早上也來了一趟,給留了一罐子的蜂做為賠禮。
這東西可比糖要貴重多了。
姐妹兩本來是不想收的,結果又拗不過陶實,只能暫時收下,打算等他孩子落地再好好回個禮。
「二姐,我昨天都忘了問了,你不是跟陶木哥哥去看船了嗎?看的怎麼樣了?有中意的嗎?」
說起這個,玉玲心明顯變好起來,一邊給小妹梳頭,一邊回答道:
「倒是有個中意的,所以得去讓長姐再看上一眼,沒問題咱們就定下買了。那船可比咱們現在的小漁船大多了,一船出去說也能多裝個四五百斤的貨。不過船大了,只有我和陶木是不行的,還得再多帶兩個人上船。你常在島上,知不知道那些買回來的人裏頭,哪些會水。」
玉竹細想了下當初長姐他們買人時問過的一些問題,倒是有幾個說過會水的。
「我記得那劉家兄弟兩是會水的。等回去再問問就是了。二姐快點兒快點兒,長姐肯定已經長脖子在等了。」
「噗!還長脖子等。我看是拿著板子在等吧。」
玉玲笑的不行,趕將小妹頭髮給綁好。黑鯊也是早就已經等不及的圍在們邊轉悠,想跟著上島去。
姐妹兩很快收拾好了東西帶著狗上了船。
路上遇上了陶寶兒他娘,是塞了一堆海蠣螺給玉竹,說是陶寶兒說的玉竹吃。姐妹兩哭笑不得,也不敢和孕婦推來推去,只能高高興興的收了。
兩人回到島上免不了的都被長姐逮著說了一通,尤其是玉竹,這幾個月大概都出不去島咯。
玉竹這回倒是聽話的很,畢竟每次倒霉的都是,罪的也是,也是真怕了。正好,可以留在島上做的新醬。
沙蟹醬目前只在淮城這一小塊買賣,最近才走了兩批貨給雲家。那點貨還看不出什麼來,但眼下淮城卻是快飽和了。
沙蟹醬的訂單是越來越,需要推新的產品出來才行。
玉竹想的這個事兒,玉容和玉玲之前就商量過,和想的差不多,卻又一時找不好什麼好的產品來代替。
所以玉竹接下來幾日都在忙活著的新醬。
三四月正是小白蝦泛濫的季節,最近來島上送沙蟹的漁民沙蟹沒多,船上的小白蝦倒是一筐接著一筐。
東西一多自然就不值錢了。
玉竹都問過了,像船上那樣一筐大概五十斤左右的小白蝦,賣出去,差不多也就能賣上五六十個銅貝,甚至更低的都有。
所以漁民們大多都是留著著自己曬蝦干,等著賣給府。因為每年府都會採購大量的魚乾蝦干賣到淮城以外的地方。給的價錢嘛,稍稍比賣新鮮小白蝦高那麼些些。
不過今年不一樣了……
玉家給了他們兩銅貝一斤的價格收購他們所有小白蝦!
一時間玉家島上來來往往的漁民那真是一船接著一船。一筐又一筐的小白蝦如流水一般的搬進了玉家的倉庫里。
至於玉家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手筆,那自然是因為們都嘗過了玉竹新制出來的蝦醬。
蝦醬不需要加酒去腌制,只需要和上鹽搗泥狀發酵即可。一般十五到三十天左右,便能做出品。
玉竹做的蝦醬,鹽和蝦的比例搭配的剛剛好,醬質粘稠,氣味鮮香,沒有一腥味。比起略有些咸腥的蟹醬來說,更合大眾口味。
蝦醬營養富,能涼拌能炒菜能還能煮湯鍋,實在是道味。
玉容幾乎是一嘗便知道,這蝦醬肯定能賣得比沙蟹醬還要好。所以才大量的收購了那些小白蝦。
只是這樣一來,島上的人手就很張了。蝦醬口細膩,最重要的便是要磨的細。這不是現代,一個機便能將它們攪碎泥。需要人先搗碎再用石磨一點一點磨出來。有時候還要復磨幾次。
十幾個人守著五臺石磨流著磨了一天幾乎都個休息的時候兒,累的不行。就這樣也才磨掉一半的小白蝦。等到了白日,還有更多的小白蝦送來,若是不能及時將現有的小白蝦理掉,等了倉庫,蝦都死了壞了,那就不好看了。
於是玉容便託了陶二嬸在村子裏雇了些村民上島來做事。每人一天三十個銅貝,一點兒不比上船。
有了村民替換,島上十幾個人這才歇了下來。不過馬上又開始忙活著加蓋倉庫,搭建草棚。
玉容玉玲也沒閑著,每日不是去外頭訂上許多裝醬的陶缸,就是在來往各送貨。順便都通知了下,接下來的沙蟹醬會越來越,再一家送了點兒小罐子裝的蝦醬。
島上可說是忙的熱火朝天。
玉竹還小,除了研究醬料,調配鹽蝦比例,別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左右無事,便舀了盆蝦出來,坐在門口掐著蝦頭。
打算用蝦頭熬點蝦油出來,再炸兩盆小蝦給他們添個菜。
島上最近是忙,但家裏的伙食也開的很好,吃過這裏的飯菜,最近找陶二嬸要來這裏做活兒的人可多了。
同樣的累,在別吃糠咽菜,在島上卻能鴨魚,是個人都會心的。
玉家算是良心的了,幹活嘛,吃飽吃好了才有力氣。左右退的時候兒上幾個人去海邊就能弄一堆海鮮回來,除了米需要花點錢,別的島上都是能自產自給的。
玉竹坐在門口剛掐了半盆兒蝦,突然瞧見十五被人攙著回來了。
「十五這是怎麼了?」
「三姑娘,今日那船上換了大筐,一百來斤的蝦,十五去搬的時候兒沒注意摔了,腳了傷,大姑娘讓他先回來上點葯休息休息。」
十二說完便扶著十五回了他們的屋子。不過等他一走,了傷的十五又蹦蹦跳跳的出來在玉竹邊蹲下。
「三姑娘,我來幫你吧。」
「去去去,不是傷了麼,趕去抹葯休息休息。」
玉竹不許他弄,但十五卻堅持的很。
「我是腳傷了,手又沒有傷,理點兒蝦還是可以的。」
和呆在安安靜靜的屋子裏頭相比,十五還是更想坐在三姑娘邊,這些活兒他一個人就能做完了,三姑娘還這麼小,實在不適合干這些。
十五手上快的很,掐著蝦頭還能順帶著去掉蝦線,小白蝦被他理的乾乾淨淨。
玉竹見於他傷勢沒有妨礙,也就不再堅持了。
掐了會兒蝦頭手,突然想到今日二姐帶上島來埋下去的那個東西。忍不住問了問。
「十五,你以前不是在巫滄呆了好幾年嗎,你有見過那種黑的蛇形墜子嗎?像是戴在耳朵上的。」
一聽到黑蛇形墜子,十五手上沒個輕重,直接將手裏那隻蝦給爛了。
「三姑娘見過?」
「見,見過一眼……」
玉竹沒好說那東西就埋在島上。
十五面複雜,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抓我的那個人,耳朵上就常年帶著那樣一個耳墜。那年我逃跑的時候兒他追出來跟我起了爭執,我失手將他傷了,流的太快,本止不住。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將耳墜子取下來,扔進了河裏。」
河裏……
可二姐說,那墜子是在之前釣回來的一條馬鮫魚肚子裏出來的。
也不是不可能啊,上村那條河便直通大海。十五被抓進去那麼久,那墜子流落到海里被魚吞了也不奇怪。
玉竹想不明白的是那個抓了十五的巫滄人死前為什麼要丟掉耳墜。想得太過神,不小心就被蝦頭扎了手,疼的一個哆嗦。
算了算了,先不想那麼多了,最近跟中了邪一樣的倒霉,可不想再傷了。
玉竹沒再說什麼,專心掐著蝦頭清理著小白蝦。
臨近午時的時候兒,十三娘和十七娘回廚房來了,們負責做飯,玉竹在一旁瞧著偶爾提示一兩句。
島上如今有四十多個人,若是要頓頓炒菜,一盤一盤的當真是累人。所以玉竹讓們做的是大鍋燉,海鮮菜加了制的醬料炒出來的鍋底煮的,還放了不的丸子,滿滿一大鍋,一人配上幾個干餅子,喝上兩碗湯,再飽肚子不過了。
所有人一聽十三娘喊吃飯,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玉竹姐妹三則是另有一桌在們自己房間吃。
一家子正吃著飯呢,突然看到十三娘啃著個餅子跑過來。
「大姑娘,有船來了,不是漁船!」
姐妹三互相看了看,心裏頭倒是有些明白。算算日子,該是那雲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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