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萱來雜志社沒多久就被陸榛拿下了。
剛開始這個小姑娘還有些害怕,有些不愿意,畢竟陸榛是有婦之夫,而且在外還是一個人人稱贊的好丈夫。
可是方萱還年輕,十七八歲剛剛出來做事,怎麼可能是陸榛的對手,加上慕虛榮,陸榛給買點好東西,帶去外面玩一下,再說些小姑娘聽的話,方萱那些禮儀廉恥很快就拋到腦后去了。
兩人很快走到一起,陸榛太久沒過人了,也是很寵。
所以過年這段時間陸榛沒有找,讓方萱很生氣。
今天陸榛好不容易主找了,方萱想要安,想撈點好的,結果陸榛直接訓了兩句。
方萱氣得臉都紅了,說:“要不就今天晚上,要不以后你都別來找我了,誰還離不開誰呢。”
方萱說完氣呼呼地出去了。
不過來到門外,臉上又掛起了得的笑。
說歸說,到底還是離不開這個帥氣有錢,還特別能逗開的男人。
跟陸榛在一起小半年,已經陷進去了。
畢竟是第一個男人,喜歡是肯定的,而且陸榛也說過早晚會跟家里的丑八怪離婚。
所以在兩人濃的時候,已經做起了不應該有的白日夢。
這點小事發發脾氣還可以,是舍不得離開。
方萱心里再不爽,在辦公室里面還得努力維持著跟陸榛正常上下屬之間的關系,維持著陸榛好丈夫的形象。
如果黑著臉從辦公室出來,不得會被人問怎麼了。
方萱憋著一口氣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羅劍就湊了過來。
“萱萱,一會下班我請你吃飯,就樓下那家西餐廳。”
羅劍笑得像個哈狗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對方萱有意思。
其實辦公室里有好幾個小伙子都對方萱有意思,畢竟這人長得漂亮,可那些人也很有自知之明,看見方萱穿的用的都是外貿貨,他們就知道這種人養不起也駕馭不了。
所以平時看看也就罷了,并不敢主湊上去。
也就是羅劍心大,看見漂亮姑娘就垂涎三尺,不管不顧就往上沖。
其實羅劍也不是心大,說白了他就是個潑皮,本沒想過結婚跟以后的事,無非就是想玩玩。
方萱的心已經在陸榛那里了,怎還看得上羅劍這個打雜工。
說:“沒空。”
羅劍:“去吧,莉姐跟小紅也去,我請客。”
方萱本來心就不好,見羅劍一直糾纏,直接道:“羅劍,你什麼意思?想追我門都沒有,我已經有對象了。”
羅劍笑了起來,“是嗎?你對象是誰啊?怎麼沒見他來找過你。萱萱,這樣的對象還是分了算了,跟著我,天天都能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
方萱一聽就想罵他,羅劍又笑道:“行了行了,開玩笑呢。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想跟你做個朋友,以后還要一起共事,做個朋友總可以吧?”
方萱本想說誰跟你做朋友啊,結果就見陸榛從辦公室出來了。
穿著灰大的男人行走間像一陣風一樣,氣質好得不行。
方萱見他看向自己這邊,眼珠一轉,就對羅劍笑道:”可以啊,不就是吃個飯,以后有空你都可以來我。“
羅劍心中一喜,趕點頭,見老板出來了,著腦袋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兩人的互陸榛看在眼中,不過他并沒有理會。
在得知紀邵北離開,短暫得意跟興之后,陸榛很快冷靜下來了。
紀邵北,到底不能像對待普通人那樣去對待他。
那人現在的確年輕,的確羽翼未,可他是紀邵北,一個手里不知沾了多人命,殺人還怕臟了手的男人。
這一世種種變化,弄得連將軍那個蠢貨都失敗,所以他更要小心警慎。
再慢一點,再警惕一點。
那人詭計多端,說不準這些都是他為了讓自己放松警惕投下的煙霧彈,故意設下的陷阱。
不能因為一時快活,將自己好不容易打拼下來的好日子葬送了。
所以方萱這個人,陸榛暫時并不打算理。
陸榛出了辦公室,在街角的小食店見了一位在張昌雜志社那邊的線人。
那人給陸榛了一些信息,張昌這次聽取了投資人的建議,學習類雜志打算避開市面上已經快要飽和的英語類,要做小眾外語,并擴大銷售地盤,將主力放在市場還沒怎麼開發出來的北方。
紀邵北想將雜志社的銷量引向北方?
陸榛皺了眉頭,他不是要跟自己搶生意麼?
銷量去了北方還怎麼搶生意?
陸榛:“消息準確麼?”
那人說:“準的,我們編輯部現在已經被劃分為三組了,前些天老板還讓我去外面做調研,看看外面對小眾外語的看法。”
陸榛笑了。
小眾外語,想法是不錯,可是這個時候學個英語都很了不起了,有幾個人能有條件去學幾國語言呢。
太天真,本不切合實際。
紀邵北怎麼給張昌這樣的建議?
他對這個市場了解嗎?
瞎指揮。
將銷售市場主要放在北方,填補那邊的空白市場,這一點陸榛能理解,因為他也有這方面的打算。
可是做小眾外語,這點他理解不了。
陸榛問,“張昌就沒有反對?”
張昌那人他了解,在這一行干了十幾年,對市場有著充分的認知和了解,紀邵北不懂他懂啊,好不容易弄到刊號讓雜志社起死回生,他怎麼也跟著一起瞎來呢。
那人說:“張老板反對過,之前兩人還發生了爭吵。不過那個投資人很堅持,刊號又是他那邊弄來的,所以張老板也沒辦法,最近都在加班忙新刊的事。”
好吧,如果這事準確他后面啥都不用干,等著看笑話就好了。
陸榛給了線人一筆錢,讓他繼續好好盯著,有什麼消息就聯系自己。
陸榛很快就走了,那人吃掉碗里的最后一口面,也沒看陸榛到底給了他多錢,直接塞包里了,之后對著陸榛離開的方向低低地罵咧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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