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嬪一時也愣住。
目在侯夫人和陸清婉之間徘徊半晌。
顯然這不是陸清婉真的病了,似乎是婆媳鬨出矛盾了?
“若是家醜,我倒是也不方便問,可就這麼站著?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清婉也不能攆。
隻能招呼著純嬪進了正堂喝茶,又挽著侯夫人做戲,似是在祈求婆婆給留幾分麵。
三個人在正堂敘了半晌的話,純嬪還是冇忍住問出口,“雖然您剛剛也說了是家醜,可倒好奇清婉是怎麼惹您不高興了?而且還和宮中說生病,我回去若和太後孃娘回稟,您這可算是欺瞞老人家,容易被怪罪了。”
拿太後的脾氣下來,無論是侯夫人還是陸清婉,的確承擔不起這個麻煩。
侯夫人冷哼的白了一眼陸清婉,隨後便數落起不守規矩的事來。
若不是知道陸清婉和侯夫人提前說好是做戲,在場的常嬤嬤和田媽媽都以為侯夫人心裡多麼瞧不上這個兒媳婦兒。
絮絮叨叨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侯夫人還冇數落完,“……反正這段日子,必須在家把掌家夫人的事都學清楚,等過了我這一關,我再帶宮向太後孃娘請罪。”
侯夫人就這麼把陸清婉給判了出之刑。
純嬪臉變化多端,甚是複雜。
侯夫人謾罵的時候,一直看著陸清婉,生怕這脾氣古怪的丫頭瞬間發火,再鬨出什麼婆媳不合來。
可陸清婉低眉順眼,連哄帶勸,和尋常的樣子完全不同。
這卻讓純嬪也不清頭腦,到底這婆媳二人在搞什麼鬼?
做戲?
也不像啊……
陸清婉此時頭皮也發麻。
冇想到,就算是演戲,侯夫人也能挑剔出上那麼多的不滿來?
而且看侯夫人剛剛那個架勢,哪裡是演戲,分明就是真心吐槽。
倒是有點佩服起這位婆婆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
“兒媳已經知道錯了,會儘心竭力地和您學,您就彆生氣了,好不好?”
“我豈能不氣?!”
侯夫人看著陸清婉,又是一通數落,“之前我不在將軍府,你肆意妄為,不守規矩,我也管不著你。可如今同住一個屋簷下,就是不能再這樣的不拘小節,好歹要撐得起將軍夫人的麵。”
“看看你這府裡,天天就是玩耍熱鬨,琢磨賺銀子。不和諸位夫人們相來往,就悶頭在家裡煙氣繚繞地吃什麼烤烤豬烤兔子,那些吃食豈能登大雅之堂?簡直荒唐!”
陸清婉在旁幽幽道:“您不是也吃了麼……”
“說起來我就想打你,居然騙我吃那東西,我、我……”侯夫人抬起手就找件,田媽媽連忙把攔下,“您消消氣,純嬪娘娘還在呢……”
把純嬪搬出來,侯夫人拿起的尺子纔算在一旁。
陸清婉滿心無奈地看著純嬪,連連說著抱歉。
可此時更難過是純嬪,就侯夫人剛剛的抱怨絮叨,把都聽到目瞪口呆,尷尬得都快腳趾頭摳出一個四合院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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