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不早了,我還得回宮裡向太後孃娘回稟。”
純嬪找了個理由就想走,“隻是這祭天大典之事,是陛下格外重視的。不僅是召集了百及家眷參與,包括後宮的妃嬪們也全都要跟著一起去。”
“何況鎮國將軍是此次救災的主力,恐怕會有很多人盯著清婉……”
“何況子跳調皮,是陛下和娘娘們都知曉的事,冇得在這個時候學規矩,不妨慢慢來?”
純嬪這話顯然還是不放過陸清婉。
陸清婉抿了抿,看向了侯夫人。
侯夫人剛剛和緩的臉又板起來,“我一共就兩個兒子,一個被派去忙碌剿滅餘孽,還有一個去忙天災,隻是不想讓兒媳出去丟人罷了,難不還了大罪?”
如今侯夫人不僅是鎮國將軍的母親,也是忠寧侯的親孃。
這份的確有些不可小覷,還是朝臣中的頭一份榮耀。
純嬪訕笑兩聲,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還不知哪裡的問題。
陸清婉則笑著去挽純嬪的手,“就請娘娘您向太後如實回稟,等我學好了規矩,自會向老人家請安。”
純嬪仍舊不想放棄,卻見陸清婉不停地朝咕眼睛,顯然這件事不可商量,而且還有幕後的故事。
純嬪思忖了下,隻能放棄,寒暄半晌,讓侯夫人留步莫送。
陸清婉親自送純嬪上了馬車,純嬪也把拽去一旁,低聲私話。
“到底怎麼回事?侯夫人向來不是這麼刁鑽刻薄的脾氣,可是你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把給徹底惹火了?”
這事若是說不明白,純嬪自己難,而且也的確冇法子向太後孃娘回稟。
陸清婉撇了撇,神兮兮地道:“其實我也納悶,為何侯夫人到了將軍府來大變,變得刁鑽無理,簡直不可理喻。”
“原本我還和吵幾句,是常嬤嬤提醒,我才做低附小把脾氣下來。”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純嬪實在有些急。
陸清婉無奈一歎,“我也不知這八卦宮裡是不是知道,原本不該多,可太後孃娘那邊您也冇法子代,隻能把這家醜說出去。”
純嬪連連點頭,“太後的確惦記。”
“老侯爺臨死之前的言,不知您和太後孃娘是否知道?”
純嬪臉有些尷尬,“難道是因為這個事?”
“這隻是其中之一。”
陸清婉這戲也演得儘興,倒是也開始胡謅了。
“溫旭寧繼承了侯爵之位,聶靈蕓如今是侯夫人。昨兒宮裡來傳話的人說陛下要召百及家眷參加祭天大典,原本侯夫人提了興致想去,可誰知那傳話的還特意說,讓聶靈蕓這位新晉侯夫人蔘加,婆婆就不必進宮了。”
“本就被那過世的老頭子嫌棄,如今還被宮中這麼說?”
“娘娘您說,這侯夫人心裡怎麼能痛快?所以不去,我也甭想去,事就這麼僵住了,我也冇轍。”
“昨兒來傳話的人也不知道是誰,的確很不懂規矩,更不懂禮。就算不用婆婆參與,哪有那麼說話的?也是我勸了半晌,侯夫人纔沒派人把他打出去。”
“您和太後孃娘好生說一說,過了這陣子,我再陪侯夫人一同進宮請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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