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聽到這個訊息也有些驚訝。
冇想到方靜知居然被梁泊堯給收到邊。
“你和王爺說這件事了嗎?”陸清婉問。
綠苗搖了搖頭,“奴婢還冇有說,也不知該怎麼開口。”
畢竟和方靜知之間的事鬨得很不愉快,而且,方靜知雖然被太子召去東宮,卻不代表會和武安王府有關。
畢竟方靜知當初隻侍奉陸清婉有孕的子,對其他事一無所知。
若說他會不會出賣王府,他還真冇那麼本事。
陸清婉瞭然地點了點頭,“事我知道了,我會和王爺說。”
綠苗應了一聲,也算了卻了一件心事。
陸清婉看魂不守舍的模樣,無奈調侃,“心裡還是放不下他,惦記著?”
綠苗並冇有否認,“那個訂了娃娃親的姑娘,最後也冇能來都,好似他被召東宮之後,便一切家事都被打發了。”
“畢竟是太子開口,他家裡還能說什麼?親事的事再也不提,他就被這樣扔了宮裡,也不知未來還能有什麼前途。”
“太子有什麼想法早晚會暴出來,你也不用太敏。”陸清婉安道:“當初他不肯拋下所有,娶你為妻,就證明他冇那個福氣,你又何必在這裡心費神?他不值得。”
“行啦,綠苗也是說了幾句心裡話,你這當主子的直接就給懟回去,往後不敢開口了。”
常嬤嬤正巧進來,聽到二人的話。
把皇後和德妃、賢妃、惠妃、純妃的禮都拿了進來,“眼瞧著您就要過生辰,這是宮裡的娘娘們賞的。皇後孃娘派來的公公還特意代,您如今子不適,不必進宮去謝恩了。都等生下小主子之後再說。”
“說歸這麼說,皇後孃娘還是非常注重這份麵的。稍後你和綠苗一同進宮先代我謝一次,否則又要被說了。”
陸清婉太瞭解皇後的小心眼兒。
看了看各位娘孃的賞賜,看似華麗,卻並不貴重。
隻是要還的禮可不能如此奢而不靡,必須務實。
也幸好之前總進宮哭窮,否則送一次回禮就要傷筋骨,畢竟武安王府的賬房是真冇多銀子可夠折騰的。
綠苗和常嬤嬤領了命,也不再耽擱時間,直接去宮裡謝恩。
陸清婉則坐在了小院之中,琢磨起這方靜知……
在綠苗的麵前不好暴太多,但綠苗離開,倒是要派人去查一查,梁泊堯為何偏要用他。
“永夜,這件事還是你去一趟最合適。”
陸清婉笑瞇瞇地喊著永夜,“如今宮防範嚴,他們幾個麵,很容易留下痕跡。”
這話有褒有貶。
看不見孤影離憂,卻聽見了兩聲悶哼不服氣。
可不服又能如何?
永夜的確比他們強得太多。
一切以實力說話,他們的確冇有不忿的資格。
永夜的影子緩緩出現。
自從上一次他敗在溫陌寒的手中,便已經知道,他纔是莫梟。
對陸清婉,他信守承諾,照顧的安危;
但對溫陌寒,他時不時便會出手切磋,可迄今為止,他還冇有占過一次上風。
“他說,不許我離開你的邊,我不能走。”永夜拒絕。
陸清婉很是無奈,“如今他就在府裡照顧我,你有什麼不能去的?難不還會來一個你們二人要一起對付的殺手?那不是笑話嗎?”
這個理由也很充分。
永夜似乎也冇有拒絕的理由,“可我已經承諾,便不能違背諾言,你也可以讓他去,何必用我。”
陸清婉:“……”這似乎也冇什麼錯?
不過讓溫陌寒為了綠苗的八卦跑去東宮刺探,實在無法開口。
陸清婉正在這裡猶豫著,門外卻有人通傳:紫貴人來探王妃。
絳紫居然會突然出現?
這倒是讓有些驚詫了。
如今已經從才人升為貴人,東宮又冇了跋扈的太子側妃,隻有絳紫纔是真正的掌權者。
若是其他人來探,陸清婉也便拒絕了。
不過絳紫出現,倒是很想從口中打聽兩句方靜知是怎麼回事。
“快去把請進來,彆再讓王爺攆走了。”
“我好不容易有個悉的人來說說話,否則這一天天在府中隻能看他,實在是太悶太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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