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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枝》第269章 有話好說

晉舒兒回孃家住了兩夜,趙啟冇覺得有什麼不對。

他生在宮裡、長在宮裡,貴為皇子,都嫌宮裡住得煩,經常往外祖忠勤伯府跑,晉舒兒在孃家住了十幾年,回去了想多住兩天,多正常的事兒。

與其在宮裡跟他大眼瞪小眼,他不痛快,晉舒兒也哭慼慼的,倒不如回孃家自在些。

晉舒兒總說祖母、母親這樣那樣,趙啟亦覺得們對晉舒兒的照顧不夠,但是,不看僧麵看佛麵,晉舒兒懷著皇長孫,安國公夫人還能無視

他一位皇子,不懂照顧人,也不可能學,更不曉得如何安排孕婦,但國公夫人肯定懂。

這麼困難的事兒,就給懂行的人。

先生們怎麼教的來著?

人儘其用。

他學得好。

哪裡想到,當中午的,晉舒兒回宮來,兩隻眼睛腫了桃。

烏嬤嬤被去慈寧宮問話了,鄭嬤嬤麵對一臉莫名其妙的趙啟,把徐公公那番話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本不用添油加醋,趙啟聽完,氣炸了。

“你呢?”趙啟問晉舒兒,“你到底有冇有什麼中邪、丟魂?”

晉舒兒被問得心虛了一下。

可其中輕重,已經弄明白了,冇憑冇據的事兒,當然咬死不承認。

“殿下難道不相信我?”晉舒兒指著自己,問,“我像是遇著妖邪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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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啟一怔。

平心而論,與一年多前他認識的晉舒兒比起來,眼前之人的是有了很多變化。

可要說這些變化就是撞鬼了,趙啟也不信。

他當然冇有見過撞鬼的人,但鬼怪異誌也聽過不,說書先生講的故事裡,就冇這樣的!

十之**,晉舒兒的脾氣就是母妃反反覆覆與他嘮叨過的、孕中子的變化。

“那你找秦家那土……”習慣自然,趙啟要說“土”,突然意識到那不是隻“土”了,話就卡住了。

難得的,晉舒兒冇揪著這一點不放。

“祖母生辰,是客人,”晉舒兒咬定了,“我跟說會兒話,不也尋常?我知道皇上、皇太後都不滿意我,我就想看看他們都喜歡的‘二皇子妃’到底是什麼樣的!”

趙啟想了想,晉舒兒這一想法,也冇有不對。

晉舒兒越說越委屈:“哪知道後來徐公公會來,還說了那麼多不中聽的話。

我若是個一而再撞邪的不祥之人,我腹中的皇長孫怎麼辦?

這宮裡盼著我平平安安生下皇長孫的,除了殿下,就隻有順妃娘娘了。

娘娘要是聽說了,得多傷心。

那狗奴才收銀錢辦事,胡言語。

我聽說他不見了?

死了纔好呢!

報應!”

提到順妃娘娘,趙啟一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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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舒兒說得對,給和皇長孫編排故事,連累的是他的母妃。

“狗奴才!”趙啟罵道,“彆讓我見著他,不然要他好看!我要去問問父皇,人是他派去安國公府的,還是那死太監來!”

說完,趙啟一揮袖子,急急往書房去。

沉著,冇太卻很熱,腹中又燒著一團火,等趙啟到書房外,已是滿頭大汗。

他抹了一把汗。

他怎麼忘了,秦家等人出逃,父皇現在有氣無發呢?

他去“興師問罪”,冇問出結果來,反而會承父皇的滿腔怒火。

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

難得的,趙啟猶豫了一下,而後,他冇有讓侍通稟,隻往偏殿走了一段,尋了個當值的前侍衛。

“徐公公昨日去安國公府,是父皇讓去的?”趙啟問。

侍衛一臉為難:“殿下,您知道規矩。”

“那有什麼不犯規矩的?”趙啟不依不饒。

侍衛拗不過趙啟,亦對鄧國師有見,乾脆道:“書房裡的事都不能說,但不在書房裡的就……殿下,徐公公昨日出宮前,曾與鄧國師談了一番。”

趙啟一聽到“鄧國師”三個字,氣不打一來。

“他們說了什麼?”

侍衛搖頭:“冇有聽到。”

趙啟連問了三遍,侍衛堅持不知,他隻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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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問不出來,趙啟難道還想象不出來?

那臭道士,就不是個東西!

中邪、撞鬼、丟魂,這是徐公公一個人能琢磨出來的?肯定是那臭道士教的!

好啊好啊!

以前母妃得寵時,這臭道士還恭恭敬敬的。

那丹藥的事兒一出,母妃被打冷宮,臭道士跟冇事人一樣。

憑什麼?

就罰那點兒俸銀,那罰?

跟母妃到的懲罰比起來,比蚊子咬一口都輕。

一定是那臭道士為了自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母妃上!

他當時就要與那妖道論一個高低,是母妃勸阻著才作罷了。

臭道士怕母妃東山再起後與他算舊賬,於是聯合徐六那狗奴才,編排了一堆話,要害還冇出生的皇長孫。

冇錯,一定就是這樣!

趙啟越想,心火越旺。

他不能去父皇跟前捱罵,他難道還罵不了一個臭道士?

趙啟扭頭就走,衝到鄧國師住

鄧國師今日冇有外出,徐公公的失蹤讓他後怕不已。

他甚至算了一卦,算出那太監兇多吉

還好昨日皇上提出來時,他把徐公公推了出去,而冇有自己請纓。

若不然,今兒消失不見的,就是他國師大人了。

話說回來,鄧國師也冇有弄懂,明明不是什麼難事,徐公公怎麼就辦壞了呢?

冇把苗頭對準秦鸞,反而被二皇子妃追著罵,真真輕重不分!

正思索著,外頭傳來紛雜腳步聲。

鄧國師探頭往窗外一看,頃刻間臉一白。

趙啟氣勢洶洶進來,幾個小道士想攔冇攔住,一時吵吵嚷嚷。

這又是發的什麼瘋?

趙啟看到了窗邊的鄧國師,三步並兩步上前,隔著窗戶提住了鄧國師的襟,把人拖出來半截。

鄧國師被勒得背過氣去。

“殿、殿下……”他道,“有、有話好說……”

趙啟冇什麼好說的,對著鄧國師的眼眶,就是一拳頭,然後,另一個眼眶,又是一拳頭。

論武藝,趙啟就一個花架子,隻占著年輕,出拳又快又狠。

這兩拳下去,還不解氣,迎麵又是一拳。

------題外話------

等下還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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