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盤坐在一朵白雲之上,衛龍懷抱著小蛤蟆,一手輕輕的著小蛤蟆的腦袋,一手揣著一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買的清酒,周圍不時的有一朵朵棉花糖一樣的白雲從旁飄過,著這片刻的安寧,衛龍心中無比的寧靜。
自從來到寶龍國之後,衛龍就沒有好好的清閒下來過,原本是準備幫君千笑順利的登上天沙派的掌門人寶座,但是來了之後卻發現僅僅是天沙派的部構架都是複雜無比,化神期的高手也絕對不止那個不知道怎麼的被人幹掉的掌門人,藏起來的元神境強者最都還有三人,而那個大長老似乎也並非是爭權奪利,無論是衛龍到的還是天人應反饋回來的,無不是對君千笑有一種發自心的慈。
這個事還沒有完,衛龍便被剩下的事趕著走了,到了現在,似乎也就只能在這個時候著這片刻的安寧了,天沙派的那個二長老,現在看來,已經是跳樑小醜不足爲慮,給君千笑自己解決去吧。
魂宗似乎也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搜魂那個神人留下的一縷神識,衛龍更是得知那個遊老祖也本沒有死掉,被本命伴反噬,這傢伙竟然敢將自己活煉殭,而他的本名伴也已經完全離他的掌控,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若是僅僅是死的話,還可能逃掉元神,或者直接以元神之轉世往生,這樣轉世之後,拼的元神消耗個九九,卻也能直接保留著記憶和境界轉世,再次重修上來也是簡單的很,要不了個百十年就能再次恢復化神期的修爲,但是這老東西竟然將自己活煉殭,完全斷絕了這一線生機,就是爲了保持著修爲,甚至更進一步。
想想衛龍都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人說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但是修真界的人好像對自己的修爲的重視都是大於對於命的重視,若是遊老祖現在的殭之死亡,那連往生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神魂俱滅。
還有轉修散仙的那個老鬼,弄得被人種下魔種,還沒有來得及完全魔,就已經差不多完全喪失了神智了,難道這貨不知道轉修散仙基本上都是有死無生的結局麼,除了劍宗的那些瘋子之外,誰不是不得已了才轉修散仙的,現在又是落得一個神形俱滅的結局。
圖什麼啊,說到底一個是爲了搶自己的遮天大印,遮天大印真的嚴格算起來的話,現在也就是上品靈頂峰的品階,爲了一個上品靈就丟掉了命,落得神形俱滅的下場,而那個遊老祖更是蛋疼,一條七階大巖蛇的,就弄得這種地步,值過不?
想想衛龍就覺得蛋疼,搶東西你好歹也搶點有品階高點的,價值高點的東西,就跟那個神人一樣,要搶自己上的那半塊玲瓏玉璧,這在衛龍看來賴好還算個好東西,再算下來,衛龍就覺得自己上就那塊玲瓏玉璧值過手,其他的東西都不怎麼值過去招惹一個大敵,當然,還有就是小蛤蟆,小蛤蟆現在隨著衛龍的進階也跟著不停的進階,各種級別的靈芝都跟吃草一樣的隨便吃,衛龍現在最大的花銷就是給小蛤蟆收購靈芝當零食了。
但是再衛龍卻樂此不彼,小蛤蟆到現在爲止,都已經給他吐過三次月魄菁華了,整整十來個玉瓶的月魄菁華,這個估著就是全天下獨一份的東西,就是那一座星球的靈芝換,衛龍都不會換的,顯化出元神之後,有了這個東西,就可以毫無副作用無限提升自己的元神。
現在來說,衛龍上的東西,除了小蛤蟆之外,沒有什麼是不能拋棄的了,誰要是打小蛤蟆的注意,就算是天王老子,衛龍都敢在他家門口擺下大陣堵門。
虛空仙殿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就要開啓了,那個老鬼死了之後,衛龍也算是能消停一會了,那個神人可能也打算消停一下了,不過,衛龍卻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了,天沙派的二長老,魂宗的遊老祖,還有一個仙道的宗門,一個魔道的宗門,最後,那個神人在黃岐國可能也有一個大的勢力。
天沙派的二長老和遊老祖,衛龍還能理解,修仙聯盟中的一個門派,還有魔道四大派中的一個門派,不知道怎麼的被那人許下了什麼好,竟然也準備對自己下手,那些人就不顧及樸算子的存在了麼?
不過想來一下,衛龍就自嘲的笑了起來:“說起來那人說的的確有點道理呢,只有永遠的利益,在那些人看來,恐怕真的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了,足夠無視樸算子影響的利益麼?呵,老子的人頭真是越來越值錢了,就是不知道玲瓏玉璧到底是蘊含了什麼神通法或者是奇特的效果,這人竟然如此的鍥而不捨。”
不過越是這樣,衛龍愈加的不能放棄玲瓏玉璧了,以衛龍的估計,那人的修爲和勢力都是非同小可,還這麼執著於玲瓏玉璧,其中蘊含的東西絕對是屬於先天靈寶的類型,先天靈寶啊,誰不想要?
雖說並不是所有的先天靈寶都是威力絕倫,甚至大部分的先天靈寶都是有點肋的奇特效果,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玲瓏玉璧肯定不是後者了。
忽然,衛龍輕笑了一下,收起手中的酒壺,輕輕拍了一下小蛤蟆的腦袋,低聲道:“小傢伙,先回去吧,大哥要幹活了,有些討厭的傢伙要出來搗了,我只能阻止他們了……”
小蛤蟆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對著衛龍咕咕的了兩聲,眨一下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後便化爲一道清沒衛龍的口,衛龍起活了一下子,便控著腳下的雲團停在了半空之中。
著前方,衛龍不屑的一笑,喊道:“趕出來吧,甭再這裡丟人現眼了,難道你們沒有接到消息,我是一個陣師麼?弄一個四階的匿陣法都敢劫道,真是活的膩味了”
而此刻,前方的匿陣法之中,數十個人影錯落的匿在其中,聽到衛龍的話,齊齊的向爲首的一個煉罡後期的修士,“師叔,那人竟然看穿了我們買來的陣法?伏擊失敗了,怎麼辦?”
爲首的一個消瘦的中年人,滿目鬱的看了一下旁邊的衆人,傳音道:“都慌什麼,那人最多才凝煞初期的修爲,就算是一個陣師,我們不給他佈陣的時間,他獨一個人能幹什麼,先看看,不用管,他若是敢手破陣,我們便發陣法攻擊消耗他的實力”
衛龍話音落下稍許之後,前方依然是一片風輕雲淡的樣子,毫沒有一點異常的樣子,衛龍冷笑一聲:“真他孃的關公面前耍大刀,一個元神境的高手都沒有都敢學人家劫道,被派來試探的炮灰吧?”
說著,衛龍右手閃過一片殘影,瞬間出數十個印訣,五點亮分別在衛龍的五手指的尖端冒個出來,衛龍手對著前方的虛空連續點數屬下,五點芒隨之出,叮叮的五聲清脆的響聲,前方的空氣忽然一陣波,數十個穿墨道袍的人影出現在半空之中,道袍的袖上繡有一個紅的恨字。
見到此,衛龍眉頭一挑,暗道:“恨魔宗?這些魔崽子手可真快啊,這麼急著要老子的腦袋去領功啊?”
看到衛龍揮手之間破掉了他們好不容易纔佈下的陣法,那些恨魔宗弟子面齊齊一變,關於陣師的傳言瞬間涌上每一個人的心頭,所有職業之中最不能招惹的就是陣師,你永遠不會知道你下一步走出的時候會不會走進人家的陣法之中。
爲首的那人面沉,他也沒有想到得到的信息衛龍只是一個元嬰後期左右的小修士,雖然一見面發現對方的修爲稍微比這個高那麼一點,但是卻絕對沒有想到衛龍的陣道修爲有這麼高,傳來的信息之中也只是提到對方乃是陣師,而且陣道修爲頗高。
剛纔一眼看穿他們佈下的陣法,已經讓這些人很意外了,現在更是在揮手之間破掉他們的陣法,點子有點扎手了啊,爲首的那人剛一出形,便對著後的人喝道:“他不過元嬰後期多一點的修爲,別給他佈陣的時間,一起上,速度快點,接到這個任務的人不呢,別讓別人搶了先了”
說著,爲首的那人便出一柄上品靈的鬼頭大刀,率先向著衛龍衝了過來,同時雙手持刀對著衛龍便是一招力劈華山,一道的刀罡隨之出現,足有百丈長的刀罡向著衛龍的頭頂劈了下來,“恨魔訣靈刀罡”。
衛龍看著那些一窩蜂衝過來的人,修爲最低的連空飛行都不行,還要駕馭這飛劍飛行,修爲參差不齊,煉罡期的修士也就三個,爲首的那個煉罡後期,還有兩個鍊鋼初期的,剩下的大多都是元嬰期的和凝煞期的修士。
二者這些人眼中無不出濃重的貪婪之,好似衛龍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一樣,等著他滿瓜分了去領賞了,看到衛龍還站在那裡都沒有,好似嚇傻了一般。
那些人更是被刺激的大了起來,“殺了他,拿他的儲袋回去領賞”
“每人一顆突破瓶頸的丹藥啊,而且是保證能突破瓶頸的,我都卡在元嬰期很久了”
“別讓他跑了,圍上去,別給他佈陣的時間”
衛龍看著這些人,頓時失聲笑了起來,現在,衛龍終於清晰的認識到修真界的陣師有多麼的稀了,真正懂得一些陣法之道的人又有多了,這些人好歹也是魔道四大派中恨魔宗的人啊,怎麼連最基本的陣法常識都不怎麼清楚啊?
他們難道不知道,一個被稱之爲陣師的人,都是有陣旗或者陣盤這種東西的麼,護的陣法都是可以隨攜帶的,若是真的是能佈下那種費時費力又只能固定在一的陣法,陣師就不會這麼被人忌諱了。
看著那道紅的刀罡就要臨頭了,衛龍便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一瞬間,衛龍便放棄了使用陣法直接滅了這些傢伙的想法,渾的真元猛然一轉,一團黑氣從衛龍的上散發了出來,雙眼的眼白也變了純黑。
猛然擡起頭,衛龍渾發出一片漆黑的魔氣,雙眼之中出的黑帶著純粹的恨意,角出一邪惡的微笑,衛龍低聲道:“恨魔宗麼?那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魔什麼是恨什麼纔是刀訣”
而這一驚變,瞬間把那些人驚的一頓,“魔了”
“他魔了”
“他竟然這麼快就魔了?”
而就在這一頓的時間,衛龍一個閃出現在那個煉罡期修士的前,左手屈指出一個印訣,瞬間在那柄的鬼頭大刀的上中下三個部位彈出幾下,另一隻手出一個印訣,喝一聲:“退”
霎那間,衛龍上濃郁的魔氣噴涌而出,那柄鬼頭大刀也猛然劇烈的抖了起來,一蜂鳴之聲隨之響起,瞬間震出那人的手心,而就在這時,那人也隨著衛龍的一聲暴喝,好似到了一無形的力道影響一般向著後方退了數丈遠的距離。
而就在這時,衛龍在那人驚駭的眼神中一手握住了那柄鬼頭大刀的刀柄,一手出一個印訣,拍在其上,口中一聲低喝:“道奪靈”瞬間,那柄鬼頭大刀便劇烈的抖了起來想要離衛龍的手心。
那人驚駭的喊道:“你要幹什麼?該死,快一起上,殺了他,他在奪取我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