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回了學校,銷假,抄宿舍同學的筆記。
等所有筆記抄完,也差不多把知識點都背完了。
速度之快,效率之高,令人咂舌。
很快,期末考試如期而至,一共考了兩天,安子溪也算是正常發揮。
別的同學都在收拾行李,準備打包回家的時候,安子溪卻另有打算。
先是給祁老爺子拍了一封電報,隨后又寫了一封信,把自己放假不回縣里,留在京城的原因說了。
不想放棄學習,還囑咐老爺子給郵寄幾本書,至于祁圣林會不會給寄就不得而知了。
宿舍里的人知道不回家時也都驚訝的。
寒假不比暑假,多了一個春節呢!這可是最重要的節日。
“反正我也沒家,回不回去都一樣!”
大家聽這麼一說,心里都不太好,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尚曉楠第一個表示,“不行你來我家過年唄,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把發小介紹給你。”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安子溪也笑,“算了,發小,鐵瓷什麼的,你們自己留著吧!一點都不靠譜。我呢,有事要辦,所以不用擔心我會孤單。”
這一次,大家都很識相的沒再問起要做什麼事。
安子溪去夏天那里申請假期留校住宿。
“老師,這是我的申請表,您看一下。”
夏天接過來一瞧,“留校?”再一看理由,好家伙,治喪!
“什麼況!”
安子溪很自然地道:“我爸死了,所以得送他一程!但是我沒有地方住,只能住學校。那個……老師,我況特殊。”
假期留校住宿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是像安子溪這樣奇葩的申請理由,夏天真是第一次見。
嚴格來說也不是第一次吧!畢竟上次寫的請假條也那個的。
“哎……”自己的學生,又是這種生死大事,還能怎麼辦啊!
夏天簽了條子,安子溪猶如接到了圣旨一般。
寒假期間,整個京醫大都沒有幾個學生,連宿管老師都放假了!小白樓里好像就一個人不回家!門衛安保對來說形同虛設,一想到自己有四十多天的時間可以隨時進出京醫大,心里就樂開了花。
和室友們一一告別后,安子溪開啟了大學生涯的第一個寒假。
講真,原本是很開心的,可是當在水房看到程蕭以后,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程蕭看到安子溪的時候,也是十分驚訝的,“你也不回家?”
一個也字,差點把安子溪送走!
這是什麼緣分!!!
這緣分給你,你要不要啊!?
安子溪假笑兩聲,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不過,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貌似這個程蕭是京城土著啊!本地人過年不回家,這事兒有意思了。
“你也不回家!?”
“反弧有點長……”程蕭拿著自己的臉盆,轉出了水房。
臥艸……
安子溪沖著的背影揮了兩下拳頭,這才開始洗漱。
晚上,宿舍里靜悄悄的,安子溪鎖好了門,迅速鉆進了被子里。
雖然樓里有供暖,但是人了,樓里的溫度也隨之下降了很多。而且,一日三餐,熱水這些也必須自己解決了,學校食堂關門了,開水房里也不提供熱水了。
安子溪本來想著有空間在手,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反正囤了很多貨~
可是程蕭也在,就不能這麼任了,免得不小心出馬腳,被那個人發現什麼。
不過還好,本來也沒有想著全天待在學校,還有大事要辦。
第二天一大早,安子溪去場跑步,又到了程蕭。
這人也是一運裝,看樣子也是來晨練的。
“巧,跑步?”
“廢話!”安子溪在場邊做熱作,程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就站在邊,跟一起做熱。
安子溪暗暗翻白眼,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程蕭卻問,“你這麼不待見我,是因為做賊心虛嗎?因為上次你暗箭傷人,所以不敢面對我。”
“切!”安子溪非常不屑這種手段,依舊我行我速的做著熱,不理會程蕭,自顧在場上跑了起來。
程蕭地跟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在場上跑著,誰也沒有說話。
們保持著自己的節奏,后面的人不想超越,前面的人也不想提速,就這麼按著自己的節奏跑啊跑的。
也不知道跑了多圈,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由跑改了快走,最后再改慢走,然后原地拉,防止筋。
“有意思嗎?”安子溪的氣息已經恢復了,覺得程蕭在和自己較勁。
程蕭點了點頭,“有意思的!”
安子溪也看得出來,接近自己帶著一定目的,但是這個目的與上次暗算一事無關。
像是正經事。
“說!”
程蕭見這麼痛快,也不賣關子,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我最近在找幫手。”那意思就是相中了安子溪,希做自己的幫手。
“神經病!”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你的手一定很好,我覺得你很適合!”
“我謝謝你啊!”安子溪要走,卻被程蕭攔了下來。
兩人怒目相對,火花四濺。
安子溪正要發火,卻聽程蕭道:“你幫我,我給你酬金,兩千!”
臥艸,早說啊!
上次替何老找人抓兇手的時候,前前后后也就這些錢。
不過,安子溪還是覺得不爽,怎麼,看起來很窮,很缺錢嗎?
姐空間里有都是金子,票子,就是不能見而已。
“兩千塊錢,能在二環買一座四合院了!這你活,怕是不輕巧吧!有危險嗎?”
程蕭一笑,“我請你吃早飯,邊說邊聊。”
“行,不過說好了,我不喝豆,但是你可以請我吃炒肝。”
“我也不喝豆。”
“哎,你不是京城人嗎?”
“京城人就一定喝豆嗎?見多怪,也有喝不習慣的好不好。”
好吧!
安子溪道:“那我先上樓換個服,待會樓下見。”
程蕭也同意,兩人一起上了樓,換了裳,在樓下面。
“到底什麼活,你能先說說嘛?事先聲明啊,違!法!紀的事我可不干!”
程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樣子好像在說,得了吧……
我還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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