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院子里大門被敲響了。
安子溪好奇地問曾季云:“誰啊,還有人來找你?”
曾季云本來不想搭理對方的,可是對方勁頭十足,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將大門拍得啪啪直響。
“誰呀?”曾季云不耐煩的問了一聲。
很快,院子外面響起一個人的聲音,“小云在家吧?小云,我是你艷艷姐。”
艷艷姐,誰呀?
安子溪用眼神詢問,結果曾季云回一個特別惱火的表,很不愿地去開了門。
安子溪在屋里聽到一個特別夸張的聲音,“小云啊,昨天我也來找你了,你怎麼不在家啊?”
曾季云悶聲道:“有事兒嗎?”
聽意思是沒想讓那個人進來。
“哎呀,那個,咱們屋里說唄?”馮艷艷十分自來地道:“上次我不是說要給你介紹對象嗎?就我表弟。”
“沒興趣,你找別人吧。”
“哎呀,你也不用害,男大當婚,大當嫁,這種事有什麼可害的呢?對了,我表弟啊,人特別斯文老實,你見過以后就知道了。”馮艷艷猛然想起自己是帶著照片來的,當下拍了拍自己腦門,從上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曾季云看,“你瞧瞧,是不是神的。”
曾季云看都沒看那張照片,當下道:“艷艷姐,我這兒還有事兒呢,你呀就歇了給我介紹對象的心思吧!我將來還是要回老家的,有什麼話咱們改天再說啊。”
那馮艷艷還要一直糾纏,安子溪聽著好煩,干脆起到院里看看什麼況。
“怎麼了,誰呀?”
曾季云煩得不行,“沒誰,就一街坊。”
馮艷艷一瞧見安子溪頓時兩眼冒,“哎呀,小云,這是你朋友啊?”
“我妹子。”曾季云道:“艷艷姐,你也看到了,我妹妹來了,我沒空搭理你,我也不需要你給我介紹對象啊,你趕走吧,我還忙著呢。”
曾季云邊說邊往外推這個姓馮的,咣當一聲關上大門,任由那馮艷艷怎麼,就是不開門。
“這人誰啊?一點好賴臉都看不出來?”
“哎喲,別甭提這大姐了,三天兩頭的上門來,非說要給我介紹對象,像個牛皮糖似的,黏糊著呢。”
安子溪笑得前仰后合,“介紹對象,沒事吧。”
“就是閑的。”
兩人重新回屋,曾季云就把馮艷艷的事兒簡單和安子溪說了說,都在一條街上住著,平時也總能見,這姓馮的有一病,就是特別樂意給別人說親事。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盯上曾季云了,隔三差五的上門來,非說曾季云老大不小了,應該先家。
“起先給我介紹一個小伙子,二十多歲,說是化廠的正式工人,把這小伙說得天花墜的,好像天上有地上無。我說我年紀還小,不著急找對象,可是馮艷艷非說我命里犯桃花,不結婚不。后來別人告訴我那小伙是個瘸子,可是姓馮的就沒提這件事。”
安子溪翻了一個白眼。
“咱也不是鄙視殘疾人啊,但是你想當介紹人,你最起碼得公正一點吧!當著男方,方得把話說明白,不能兩頭瞞啊。”曾季云道:“消停了也就三天吧,又來了,這次說不是化廠的小伙了,是個技工,干車床的。哎喲,說的可好了,結果那男的都四十多了。”
安子溪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噴了。
“這回更離譜,說是表弟,還帶了照片來了。”
“長得怎麼樣?”
曾季云急得跳腳,“我沒看啊!我又不想對象,又不想嫁人,我看那玩意干啥。”
“那你這樣一直被擾也不是辦法啊,不行搬家吧,換個地方。”
曾季云唉聲嘆氣的,“再看看吧,要是實在不行再搬。哦對了,你今天沒課。”
“嗯。我主要是怕你做傻事嘛。”
曾季云道:“你放心,我又不傻。哦對了,抓人得有材料吧,我用不用寫點什麼?”
“你就把他的姓名還有一些詳細信息告訴我就行了。越詳細越好,邊都有什麼人啊,哪年哪月發生的事啊,反正事無巨細,有利于抓捕還有利于定罪。”
“哦哦。”曾季云在這方面沒啥經驗,但是安子溪的話是信的,于是便開始整理自己的碎片記憶,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整理出來。
兩個人記了大概快一個小時,總算把曾季云的記憶結索理順了。
“時間太長了,恐怕有很多的偏差,而且我那個時候還小,有些人名,地名可能都記混了。”
“沒事,咱們就負責舉報,至于其他的,給報案人員去核實。而且你不要忘了,他住院的時候,肯定是要留下很多信息的,總不見得這些也都是假的吧!慢慢過去,總能到他的脈門。”
曾季云愣了一下,仔細一想安子溪的話,發現好有道理,“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這一點了?要不說你們念書的人腦袋就是轉得快……”
快還沒說完呢,大門又被拍響了,馮艷艷的聲音像是極穿力的魔音一樣響了起來,“小云,你快開開門,有急事,真的,不騙你。”
“小云,姐知道你在家,快開開門。”
曾季云腦袋脹得老大,“真是煩死了,我明天就搬家。”
安子溪怕吃虧,連忙跟著往外走。
“艷艷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不對象,我要是結婚,我將來也得回老家,你怎麼聽不明白話呢?”
門外的馮艷艷拍了拍大門,“你把門給我開開。”
這次沒等曾季云說話,安子溪就拉了一把,然后大聲地道:“欠你的呀!憑什麼給你開門啊!大家都是街坊,你這樣已經影響到別人生活了知道嗎?”
馮艷艷在門那頭道:“你們咋還急眼了呢,有話不會好好說啊!在說我這次找小云,真不是要給介紹對象,我有別的事。”
果然是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你有啥事?”
“你把門開一下,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曾季云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把門打開了,不為別的,主要是怕把兩邊的鄰居都招來。
結果門外站著兩個人,除了馮艷艷,還有一個瘦高的男生站在后。
[雙潔+穿書+校園+懷孕+高甜+爽文]林枝枝發現自己竟然穿進了一本叫《暗戀那些年》的言情小說中,沒穿成女主就算了,竟然成了小說中男主那雖然貌美如花但卻惡毒的前女友。這個前女友在前期裝的很好,在學校是人人追捧的對象,當然僅僅限于男生,這個前女友在這本小說中也就出現過兩次場,一次是突然出現告訴男主懷孕了,生下兒子后就出國了,最后一次就是回國想借兒子重回男主身邊,但卻被男主以強勢的手段送出國了。穿過來的林枝枝摸了摸還沒顯懷的肚子,看著眼前的高冷但帥到心坎的男主,心想孩子我都要生下了,那孩子他爸也就自己收了...
楚安樂穿書了,成了第二天就會喪命的作精女配。好不容易靠自己的智慧活下來,又因為陰差陽錯搶了女主心上人,被原書女主不斷針對。靠著自己的空間金手指,楚安樂活的風生水起,剛想跟便宜老公離婚……誰來告訴她,這個抱著她大腿,眼淚汪汪的貨是誰?!程鈺驍:老婆,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我會賺錢會做飯會給你捏肩捶腿!楚安樂:……程鈺驍:我還會暖床!楚安樂:唉……美色誤人!既然忠犬帥老公甩不開,那就帶著他發家致富!
【病嬌+斯文敗類+追妻火葬場+1V1+雙潔】 “求求你放過我,我喜歡的是你弟弟!” 為了離喜歡的人近一點,程司司住進了閨蜜家中。 本是沖著閨蜜的二哥去的,結果卻被她的大哥盯上。 而她的大哥表面上是個儒雅紳士,背地里卻是個十足的瘋子,紳士只是他用來偽裝的一張皮。 發現了他真實面貌后,她怕的想逃。 可每一次,他都會找到藏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她,哄騙她:“乖乖,聽話,跟我回去,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假的,都是假的! “我不要回去,誰來救救我?”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許枝已經記不起高中從哪一個瞬間開始暗戀上陸放。她看過他的恣意隨性,走到哪里都是視線焦點,也目睹過他寡淡不羈,禮貌又疏離地拒絕過形形色色的女生告白。但她永遠忘不掉,畢業前夕她終于鼓起勇氣在明信片上寫滿心意,卻意外撞見他往女同學的抽屜塞情書。年少的驚濤駭浪終如秋山落葉,在歲月里歸于沉寂。再重逢,她正陷入一場身不由己的相親鬧劇。陸放毫不費力幫她趕走纏人的相親對象,記憶里天之驕子眉眼間的鋒芒被沉穩取代,單薄的身材也變成了肩寬腰窄的勁瘦。只是硬朗的五官一如既往的優越,也一如既往叫人心動。許枝只當他是在替店里的任意一個陷入麻煩的陌生顧客解圍,道了聲謝就要和他擦肩。不料一只大掌徑直將她攔下,男人垂眸看她,眉眼深沉:“既然你在相親,與其被這樣的人糾纏。”“許枝,和我試試。”婚后,許枝默認她和陸放各取所需,彼此不干涉、不動情。即使身體越界,他們都該有成年人心知肚明的默契。明知清醒的淪陷最痛苦,她卻還是一次次因他沉溺。直到謊言被拆穿,許枝愿賭服輸將一紙凈身出戶的離婚協議遞到他面前。“你想好了是嗎?”男人臉上捕捉不到一絲情緒,指節卻用力到發白,“希望我們都不會有后悔的那一天。”再后來,遠在大洋彼岸的陸放看見許枝的朋友圈。當晚,他不遠萬里、風塵仆仆趕到了她面前。他小心翼翼將女孩抱到懷里,一貫沉穩的嗓音哽咽沙啞:“許枝,我后悔了。”懷里的人話音聽不出情緒:“后悔什麼?”陸放眼尾發紅,吻向她發頂: “后悔沒早點把情書歸還給它的主人。”讓她忍受了這麼長時間暗戀的心酸。“晨去昏來,你是我無法坦蕩的嗔癡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