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莉覺得安子溪和宋一然之間有貓膩,是一種很強烈的覺。
“你們說,老六和宋師姐是咋回事?”
李佳佳搖了搖頭,不過對這個話題也興趣的。
“你問我,我問誰去。”尚曉楠道:“別是老鄉吧?”
“宋老師不是京城人嗎?”
劉道:“聽說老家是海市的,不過咱們學姐是真有本事,自己有能耐,嫁得也好。”
在京醫大,關于宋一然的傳聞多了去了。
“老六家不是海市的,那就排除了們是同鄉的可能。”
牛大莉還琢磨呢,就聽孟星說話了,“我覺得,老六和宋師姐是一樣的人。”
“一樣的人?這話從何說起啊。”
孟星想了想,“就都是我們看不的人,很神,也很有本事。”說完立刻看了李佳佳一眼。
李佳佳知道孟星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老六去找,很有可能就毀了,就回不來了。
“說不定啊,老六以后會是京醫大的另一個傳奇。”
安子溪完全不知道室友在研究和宋一然的關系,去了宋一然的辦公室,可是沒見到人。等轉回去的時候,卻在走廊里看到了人。
宋一然神有些不太好,似乎有點疲憊,安子溪表現上嫌棄得不行,卻還是問了一句,“沒休息好?半夜抓鬼去了?”
“呵呵。”宋一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門一關,“你是大忙人啊,把我的事兒忘到腦后去了吧?”
安子溪往沙發上一坐,打量著宋一然的辦公室道:“我是真忘了,不就是撬開兩個小矮子和祁橫的嘛,我去不就得了?不過老夏對于我請假這事兒非常反,我不能不和他打招呼就走吧。”
“哼,你還有臉說,一個學期,你看看你這人的出勤,要不是你績還過得去,我和老夏替你打掩護,你以為你能像現在這麼安生?”
安子溪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謝,什麼時候走啊。”
宋一然看了看時間,只道:“現在你可以先回宿舍一趟,收拾點穿的,用的,那地方一旦進去了,和坐監似的,想出來費盡啊。”
況特殊,安子溪倒也理解,反正空間是萬萬不能用的。
“行,我現在就去,一會兒學校門口集合。”
“嗯。”
安子溪麻溜就回宿舍了。
“這麼快回來了,宋老師找你啥事?”牛大莉第一個撲了過來。
“,不能說。”安子溪半真半假地道:“不過誰讓咱們關系這麼好呢,我就告訴你好了,宋老師讓我舌戰群儒,殺敵報國。所以我現在得趕走,別耽誤大事。”
“得了吧!”牛大莉本不信,其他人也是笑呵呵的,顯然也是不信。
安子溪從箱子里掏出一個旅行袋,往里面裝了幾件服,一些用的東西。反正也用不了幾天就出來了,帶太多用不上。
想了想,又拿出鋼筆和信紙,坐在桌子前思量良久。
祁橫的事,還是要和師傅說一聲的。祁老頭雖然對祁橫有諸多不滿,可是那畢竟是他的親兒子啊!有什麼難聽的話,他這個做父親的能罵,外人未必能罵。
之前給祁老爺子寫了很多信,可是對方本沒回,希他看到這封信以后,不要氣暈過去,如果他要怪,就怪自己吧,是打是罵都認了。
安子溪提筆寫信,足足寫了三頁低紙,最后將信用信封封好,寫上地址,上郵票,拜托牛大莉幫忙寄出去。
“我先走了啊,歸期未定。”
“哎,老夏那兒打過招呼了嗎?”
安子溪把包往自上一甩,“放心吧,有人幫忙。對了,你們可別懶啊,這可是超越我的好機會,我請這麼多假,你們要是期末考試還考不過我,當心我笑掉大牙。”
“趕走。”
“什麼人啊!”
“快走,不然我拿掃把趕人了。”
“就不應該把筆記借給,你看嘚瑟的。”
316宿舍這幾個人多麼友善,友啊,歡送儀式也這麼的與眾不同。
安子溪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停了一輛白拉達,宋一然就坐在駕駛員的位置上。
“喲,還有駕照呢?”
宋一然冷笑一聲,“廢話,我以前在村里的時候,還開過拖拉機呢。”
安子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關上車門,“頭一次聽你說起這事兒,在生產隊開拖拉機那也是個讓人羨慕的活呢。”
安一然發車子,帶著安子溪離開了京醫大。
們走后不久,有一個人也從馬路對面離開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宋一然這車,一開就是好幾個小時。
安子溪納悶呢,“你怎麼開出這麼遠來,敢押人的地方還不在京城啊。”
“嗯,你盡管放心就是了,我又不能把你賣了。”
“哎,現在是沒有手機啊,要是有,估計這會兒該收到短信了。”
宋一然看了一眼,“什麼短信?”反正此時車上只有們二人,說什麼都無所謂。
“津門歡迎你啊。”
宋一然笑了一聲,接著打了轉向燈,方向盤一轉,從主路上調頭,下了土路,往偏僻的地方開去。
“怎麼回事,在山里啊?也是。”安子溪道:“你們就是喜歡這種形式。”
正說著呢,宋一然踩了剎車,摘檔,拉手剎,作一氣呵。
將車鑰匙擰下來,囑咐安子溪道:“你在車里坐一會兒,我有點事兒。”
“憋不住了吧?”安子溪呵呵笑了起來,“真是懶驢上磨。”
宋一然沒搭理,只是朝遠走去。
安子溪著脖子張,心說不會真的是要方便吧!
結果就瞧見宋一然站在某一地方,瞧著一個方向愣愣出神。
呃,好詭異的畫面,那里除了土坡就是樹,什麼也沒有啊。
看什麼呢?
大概過了五分鐘,宋一然回來了。
重新啟車子,調頭回到主路上,繼續出發。
“哎,剛才是什麼況?”
宋一然看了一眼,“那里埋著一個死人。”
死人?
沒看到墳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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