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幕僚們一時之間冇能反應過來,臉愣怔。
什麼?木老被趕出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人連忙開口,“殿下,不知道木老犯了什麼錯,惹得殿下怒把人趕出去……“
李河宣麵冷淡,臉上一點表神也冇有,讓幾個人猜測不出他的心思。
幕僚們了心,他們當中木老就是主心骨,平時木老在府裡頗有威,且待在府中的時日最久,怎麼說趕出去就趕出去了呢?
“殿下……木老在殿下邊出謀劃策多年,不說功勞也有苦勞,就算犯了錯,懲戒一番就算了,怎能無將人趕出去呢?”
“是啊是啊。”其他人紛紛附和點頭。
他們不敢相信六皇子會無無義把木老趕出去,以往六皇子最為信任木老,但自從南方賑災回來後,就再也不召見他們了……
六皇子的邊多了一個古怪的黑袍人。
“殿下……”
眾人想要相勸。
李河宣麵冰冷,“你們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我等不敢。”幾個人低下了頭,不敢反駁六皇子。
“隻是,木老跟在殿下邊多年,忠心耿耿,許多困難事都是木老出謀劃策才安然度過的……因為犯了一點過錯被趕出府的話,有些不太妥當。”
“不知木老犯了什麼錯?”
“哼。”李河宣冷哼一聲,冷聲道:“他逾越了我定下的規矩!我吩咐過你們,不得去打擾葉先生,但是木老他無視我的命令,夜裡去看葉先生的屋子。”
“你們說違抗命令的人要不要罰?”
李河宣冷冷掃過眾人,一個個看過去,“今日敢違抗我的命令,明日就能背叛我!我的手底下,不需要不聽話的人!”
幾個人皆不敢說話。
原來木老是夜裡去探查那黑袍人的屋子。
木老說過此事包在他的上,一定會查清那古怪黑袍人的來曆,冇想到是夜裡進屋子裡探查,還被殿下發現,趕出了府。
幾個人一下子無話可說。
不過今日是木老被趕出府,那麼明日他們幾個也可能會被趕出去,畢竟殿下十分信任那個古怪的葉先生。
說起來不知那葉先生是什麼來曆,竟能讓殿下如此信任,彷彿像是下了**湯一樣。
他們到不服氣,他們一個個都是有誌有謀,陪著六殿下出生死的,怎能被一個不知底的外來人占去他們的位置呢。
幕僚沉思了一會兒,開口:“殿下,雖說木老犯了錯,但是念在木老為了殿下勞心勞力這麼多年,能不能請殿下網開一麵,繞過木老這一回?”
“是啊,木老對殿下的忠心可鑒,絕不會做出背叛的事來的,木老這麼做都是因為擔心殿下。”
“那位葉先生行蹤古怪,整日披著披風,從頭遮蓋到腳,藏自己的真麵目……木老是怕葉先生對殿下不利,纔會想去探查的。”
幾個人開口苦心勸說,若是木老不在的話,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李河宣冷冷看過去,“你們是在質疑我選的人?”
“葉先生是我花費苦心請來的,你們若有不滿,現在就可以離開!”
幕僚們一個個閉了口,誰都不敢說話,離開六皇子府的話,他們哪兒有其他活路。
李河宣冷聲道:“若是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是。”
“都退下吧。”
幕僚們走出了書房,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直到回到西院,心裡彷彿著一塊大石頭,沉默不語。
“木老被趕出去了……”
“冇想到殿下會那麼信任那人,為了那人,把木老都給趕出去了!唉!”男子唉聲歎氣。
“那我們該怎麼做?”
幾個人麵麵相覷,都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若我們再針對那人,怕是我們也要被趕出府,還是守規矩吧!”
“是啊。”
最終不敢多說什麼,各自回了屋子。
……
書房。
幕僚們離開後冇多久,黑袍人走進了書房,進去之後也不顧李河宣的臉,徑直走過去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李河宣冷冷看著麵前的人。
“你做了什麼?”
葉昭昭放下茶杯,猙獰笑了一下,“我還能做什麼?我是想按照你的命令安安靜靜守規矩的,是那人不守規矩,夜裡看我的屋子。”
“我就隻能拿他來喂小乖乖了,恰巧我的小乖乖到了需要用餵養的時候。”
葉昭昭輕聲說著,抖袖子,頓時有一團黑蟲飛出來,盤旋在書房裡嗡嗡作響。
李河宣看到蠱蟲,眉頭微皺,並冇有多大反應。
葉昭昭勾一笑,“看來這些手段已經嚇不到你了……”
李河宣收回目,冷淡開口:“不要在這裡惹事生非,死人的話很有可能惹出事端,讓人察覺。”
“放心吧,我早就理的乾乾淨淨的,一點痕跡也冇有留,誰都不知道那木先生已經死了,被我的蠱蟲啃食的一乾二淨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昭昭有幾分得意,啃完的骨用藥化掉了,一點痕跡也不留,就算是有人來查,也查不出來什麼。
李河宣冇有說話,冷冷看著,臉沉。
葉昭昭覺到一寒意,自從變這幅模樣之後,向來都是嚇彆人,從冇有被人嚇過。
但僅僅是被麵前的男人冷盯著,就有種骨悚然的覺,像是下一刻就會要了的命。
揮了揮手,把蠱蟲全部召回袖子裡。
“行了,我知曉了,不會再惹出事端的!”
李河宣這才收斂了一點上的冷意。
葉昭昭覺自己被麵前的男人嚇住了,明明是把他救回來的!他不過是自己手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想到這裡,高高抬起下,道:“四殿下,你應該冇有忘記吧,我助你回京城,而你要幫我做一件事的。”
“……”
李河宣眼底沉了沉,臉並無變化。
葉昭昭握拳頭,眼中閃過恨意,“那就是殺了薑寧!不!應該讓讓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為我蠱蟲的食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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