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初七還在睡夢中,便被半夏醒了。
“王妃,王爺命人請您前立刻去順天府查案。”半夏小聲道。
林初七瞬間便醒過神來,直接起道:“馬上幫我更梳妝。”
其實一點都不喜歡事事都要人伺候,可古代的飾實在太過繁瑣,到現在都沒學會如何穿。
“是,王妃。”
等林初七打扮妥當出現在王府前時,正好看到君亦寒一暗紫錦袍朝走過來。
林初七角了,昨晚用的力道不輕,這家伙竟恢復的這麼快,還真是生命力頑強。
不過好像從認識他開始,他上的傷就沒斷過,大的小的,哪次都是深可見骨,可他還是撐過來了。
君亦寒早就注意到林初七打量他的眼神,不過他卻故意裝作沒看到,直接上了馬車。
半夏一臉擔憂道:“王妃,王爺好似還在生你的氣!”
林初七冷漠道:“無妨,我本不在意。”
倒寧愿他一直都對冷冰冰的,這樣反倒更自在。本來他們之間就互相討厭,又何必裝出恩的樣子來。
“可奴婢擔心王府里那些下人又會故意欺負我們。”
“你放心,他們沒這個膽子!”
林初七可不是當初的林初七,誰要是敢讓不痛快,就掰折那些的骨頭!
“王妃還不快走!”君亦寒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從馬車傳出來。
林初七深吸一口氣,握手中的匕首鉆進馬車。
君亦寒若敢報復,就讓他見!
林初七不是好欺負的!
“王妃不會天真的以為單靠那把匕首就能對付本王?”君亦寒的聲音冰冷刺骨,聽著就讓人后背發涼。
林初七故作鎮定道:“未必不行!”
的武功雖然不如他,可也絕不會坐以待斃!
必要時,豁出命去也不會讓他得逞!
“你還真是固執,不過你若是不能查清這件失蹤案,這傲骨自然有人幫你折斷!”
“王爺放心,我一定能破案,還能順便幫王爺保住順天府府尹的位置!”
林初七突然想起一件事,的手只要到其他人,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一切。
可為何君亦寒時卻毫無反應呢!
難道這對他無效?
想到此,心底越發后怕了,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一定要離他越遠越好!
君亦寒自然聽出話里的嘲諷之意,冷冷道:“等王妃到了順天府,最好還能如此得意!”
甚至極有可能后悔接手這件案子!
林初七看了君亦寒一眼,有幾分擔憂,或許這件案子確實很難辦,否則皇帝也不會他們一個月破案。
可即便如此,也必須強打神,信心滿滿的去查案,絕不能輕易放棄!
馬車很快便到了順天府,林初七正要起下馬車,卻被君亦寒一把抓住的手。
“王妃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君亦寒說完的扶著林初七從馬車上走下來,然后再帶著林初七大步走進順天府。
林初七打量著眼前威嚴肅穆的公堂,竟發現這里的擺設電視劇里看到的幾乎一樣。
墻邊立著‘回避’,‘肅靜’的牌子,公案上放著驚堂木……
“下李見過王爺王妃!”
“屬下們見過王爺王妃!”
突然一個師爺模樣的中年男子領著一群衙役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臉都惶恐的跪在地上給君亦寒和林初七行禮。
君亦寒凌厲的眸子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失蹤案的卷宗可整理好了,馬上拿過來給本王和王妃過目。還有本王今日便要傳喚相關的證人,一個都不能!”
李面為難之,“王爺這麼快就急著審訊證人,只怕一時難以集齊……”
“若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順天府也不必呆了!”
君亦寒很清楚,這些人本不服他,所以他更加要震住這些人,否后面查案必定會很被。
李額頭直冒冷汗忙道:“王爺放心,下這就去將證人全都找來。”
其他人見君亦寒行事如此雷厲風行,也不敢有半點馬虎,片刻后失蹤案的卷宗便到了林初七手中。
林初七翻看著手中厚厚的卷宗,臉上的表慢慢變得凝重。難怪君亦寒會那麼說,這件案子確實很棘手,幾乎找不到一點線索,甚至連一失蹤的尸都沒找到。
“這個罪犯未免太猖狂了吧!明知道順天府一直在追查此案,他卻敢繼續做案,足見他本沒把順天府放在眼里,或者說本就不擔心府會抓到他!”
林初七現在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些抓走,而且還能一直不被發現,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君亦寒將手中的幾份證詞遞給林初七,沉聲道:“這些目擊者的證詞也毫無作用,所以我們本就沒任何有用的線索。”
林初七接過證詞看了幾眼,臉上的表越冷了。“不管有沒有用,都必須將這些人證重新審問一遍,或許能發現蛛馬跡。”
“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那些人證便陸陸續續被帶到公堂上,恭敬的跪在地上。
“草民見過王爺王妃。”
君亦寒一臉威嚴的坐在公案前,林初七則坐在邊上旁聽。
“你們一個接著一個,將你們所看到的再一字不的重新說一遍。”君亦寒冷聲道。
“是,王爺。”
那幾個人證互相看了一眼后,跪在最左邊的大娘第一個開始說。
“那天周小姐在我的脂鋪子買過一盒胭脂后,便離開了,后面周小姐去哪里我就沒注意了。”
“林小姐在我的首飾鋪子買了一支發釵后,也離開了,當時客人多,我就沒留意林小姐的去向。”
“馬小姐在我這里買了一盒頭油……”
等那幾個證人說完,君亦寒臉上的表就更難看了,這些證詞于破案本毫無幫助。
“王爺他們都是見過害者的最后一個人,您看可還有什麼要問的?”李小心的問道,就怕惹怒君亦寒。
君亦寒蹙眉抬抬手道:“你們全都退下吧!”
瞬間所有人都匆忙離開,一刻都不敢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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