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墨守發現那老道士有些不對勁,其實段文俊也有發現。
只是,他還沒有開口,旁邊的婁樓樓率先說話了“墨大俠,你發現什麼了?”
墨守看了婁樓樓一眼,方才緩緩道“這老道士虎口結滿了老繭,這證明他是個江湖中人,而且應該用的是劍類的兵刃。”
說完,他將手掌攤開,出虎口一道十分細長的老繭“若是有修為傍,當將真氣注劍的時候,握劍的姿勢就會有輕微的變化。雖然這種變化十分細小,若是練得久了,還是會有痕跡。”
“可是,婁校尉也是用劍的高手,他手中的老繭卻是在手心,而不是虎口呀!”一旁的王海青有些納悶了。
昨晚一起吃飯喝茶的時候,他跟婁樓樓聊得極為投緣,已然了婁樓樓的忠實。
“婁校尉武藝卓絕,可是若是論到練氣,應該堪堪進一流初期吧!”墨守沒有回答王海青,卻轉頭看著婁樓樓道。
“墨大俠說得極是!”婁樓樓微微點了點頭“我們這些人軍中瑣事繁多,雖然打磨武藝,卻更注重疆場的廝殺的技巧一些。我們講究更多的是武藝的招式。對于練氣卻是不太上心,只要能夠凝氣會些輕功便罷了。若是需要進,實在太耗費時間了。”
墨守微微點了點頭“能夠凝氣和催的氣息,并不是一回事。當人的修為一旦達到一流巔峰之后,若是不能夠獲取機緣踏境的門檻,那麼他們武藝的提升,就必須是讓自己的氣息和招式結合起來,這才會將氣息運用到劍上面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老道士,是一個一流巔峰的高手?”婁樓樓聞言一愣“可是,即使是一個一流巔峰的高手,他又瞎又聾,也不會十分厲害才對吧!”
“誰說他又瞎又聾的?”這個時候,段文俊忍不住開口了。
“此話怎講?”王海青一臉疑“我們那麼多人都試探過,那個老道士就是個瞎子,難道段公子不相信?”
“我不懂老墨說的那些武藝上的東西,可是我也從那老道士的手上,也發現了一些異樣。”段文俊淡淡笑了笑,然后接著道“不知道你們剛剛注意到沒有,那個老道士的手,雖然看起來已經干癟下去,可是那是人上了年紀后的自然反應。”
“可是,他的雙手卻不同常人,皮十分潤,保養得很好,這絕對不是一個瞎子可以做到的。”
“各位試想一下,按照老道士的說法,之前是沒有那個小道士在照顧他,他是一個人在這道院生活的。”
看著眾人一臉震驚,他又接著道“老道士說過,在小道士來道觀之前,小道士一家人經常會過來看顧他。若是如此看的話,在小道士父母遇害之前,他是獨自一人生活。”
“大家可是試想一下,一個又聾又瞎的人,一個人如何生活?他肯定需要先用手去知周圍的東西,那自然免不了磕磕,雙手自然會極為容易傷,皮上也容易留下許多磕磕的傷痕才對。即使好了之后,也會容易留下印跡。”
“可是剛剛那個老道士的雙手卻是保養得那麼好,證明他一直十分惜自己的雙手,這又怎麼可能是一個瞎子可以做到的呢?”
聽到這里,眾人頓時都明白了過來,王海青更是氣得義憤填膺“這老不死的東西,居然怕騙了我們這麼久,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看著王海青就要回去,段文俊慌忙拉住了他“王隊長,莫要沖。即使你現在去找他,他矢口不承認,你又能怎麼樣呢?”
“那段公子,你說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白白便宜了他吧!”王海青怒氣沖沖。
段文俊聞言,頓時笑了“王隊長,我想問你。既然這一條道是金匪的運輸路線,那麼為什麼張校尉派人蹲守了這麼久都沒有收獲呢?”
“那估計是我們殺了那些金匪,已經打草驚蛇,所以他們放棄這條線路吧!”王海青皺了皺眉頭。
“那我問你,若是從單山上下來,要繞開你們單山營的封鎖容易嗎?”段文俊沒有回答他,反而又問。
王海青又是一愣“那肯定不容易呀!自從我們接管了這里之后,就把山腳的幾條路都鎖得死死的,而且外圍還有地方守軍配合。他們想上下山,絕對不容易。所以當初我才跟校尉說,或許是我們對山上的圍困開始起到了一些作用,所以他們想挪窩了。”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云霸天開口了“既然進出山路線不好找,他們開辟了這麼一條路線,又豈能輕易放棄?我覺得,搞不好是他們早就得到了消息,軍不撤,他們也就不會出來。”
“啊?段公子,你是說金匪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了。”王海青聞言大驚。
“我們只是猜測罷了!”段文俊微微嘆了口氣“你們試想一下,那些人為什麼一開始被你抓獲的時候不反抗,偏偏走到這個拐彎的地方,卻突然發難了。”
“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剛剛被抓獲的時候,并不知道你們要帶他們去哪里。”說到這里,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異常凝重起來“你試想一下看看,如果一開始被你們當金匪抓了,而且還跟你代了份,他們自然就是為了能夠有一條活路罷了。可是當你并沒有帶著他們往營地方向走,反而朝進山的方向出來,那是什麼概念?他們又會想什麼呢?”
“又或者說,若是他們看到了什麼東西,讓他們十分害怕。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去了什麼地方,或者被什麼人發現了,他們便沒有了活路,你說他們要不要反抗呢?”段文俊的話語,變得異常低沉起來。
“所以你說,這道觀里面的人,都是金匪的人?”王海青聞言,頓時明白過來段文俊的意思了。
“我本還不敢完全肯定,可是聽墨大俠那麼分析,我倒是覺得有七的把握了。”段文俊看了看他,然后又接著道“若是那道觀里面的人,是金匪的人,那麼你們校尉在這里布置的一舉一,早就被單山的人盡收眼底了。”
“剛剛張既然說老道士明天會要下一趟山。”他頓了頓,然后又接著道“墨大俠,云姐姐,這盯梢的是事,就給你們了。”
墨守和云霸天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
吩咐完兩人,段文俊便跟著王海青回到了張宇誠的大營。
看到段文俊后的兩人并沒有跟著回來,張宇誠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旁邊的王海青道“海青,這是怎麼回事?還有兩個人呢?”
王海青聞言一愣,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段文俊卻率先開口說話了“我的兩名隨從離開替我辦事去了,可能短時間還回不來。”
說到這里,他又頓了頓,又接著道“張校尉,我覺得,既然現在的金匪已經得到了消息,那麼肯定暫時就不會走那一條路了。所以,若是我們想讓他們重新啟那條線路,順便順藤瓜,就必須給他們營造一個危險已經解除的局面。”
“營造一個危險已經解除的局面?”張宇誠一愣。
“張校尉,文俊有個不之請,您能不能將埋伏在那里的人,全部撤回來?”段文俊看了看他再道。
張宇誠聞言一愣“若是不能監控那一帶,金匪運送金砂,又該怎麼辦?”
“其實很簡單,他們要運便運好了!我們應該將我們的眼界看得寬一些,看得更高一些。”段文俊看了看他又接著道“我聽說那老道士明天會要去城里買東西,說不定就是有什麼事要做。若是你的人一直在那里,他一定會十分謹慎,所以我們想要找到什麼就為難了。”
“可是若是讓他知道,我們監視的人都已經撤離了,或許他們便會覺得危機一過,便會放松警惕,或許我們就能找到機會。”
看著眾人一臉驚駭的模樣,段文俊又接著道“我已經讓我的兩個親隨去跟蹤老道士了,一旦他們獲得了什麼有用的線索,馬上就會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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