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千萬!”那婦指著李元,笑得都快岔氣了。
“靜靜,你聽到沒有,他說他有一千萬,他有一千萬啊。”
李元不明白自己有一千萬有什麼好笑的,看著這對母,他就像是看待山上王大爺家老母豬下崽,覺得稀奇。李元在山上無聊的時候,會跑去王大爺家看老母豬生崽。可是看了那麼多次,也就見過一次,那之后他就沒再看過老母豬生崽了。
“小伙子!”忽然,那嘲諷的婦臉變得嚴肅起來,整個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做人啊,最重要的是腳踏實地!有一說一。我知道我兒什麼姿,只要是個男人肯定都會對興趣,你這種小鄉佬看到了更是喜歡得不行。”
“可是啊,我兒不喜歡你這種滿跑火車的小。或許你覺得吹個牛我們就相信你有一千萬,但是有一千萬的人,能是你這個鬼樣子嗎?別以為我們沒見識。”
“我告訴你,我兒相親無數,什麼大老板沒見過。別說一千萬,就是幾百萬的都不是你這種氣質!沒錢就算了,但是一定不要吹牛,被識破了會很難看的。”
那麼吹自己兒的,李元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兒吧,長得也就一般般,其實就靠那點妝遮住了原本的模樣,所以看上去,還算是個不錯的人罷了。
跟李元認識的那幾個人,完全就是天差地別!
那個靜靜的孩接過了話茬子說道:“就是,看你這穿著打扮,估計不會超過一百塊吧?你有一千萬,一千萬什麼?一千萬歡樂豆嗎?搞笑。”
“你知道我這支口紅多錢不?一萬六。我這個包,你知道多錢不?三萬八。”
李元看了看那支口紅,又看了看那個包,很快他便分析出這個孩在拿著家伙裝大款。
于是嘖嘖嘖的搖頭說道:“你那口紅是不是自己增加了十倍的價格啊,看著好像兩百塊都不到吧,還有你那包,倒像是別人大甩賣的,三十八塊錢。”
“撲哧!”徐靜靜直接白了李元一眼,說道:“果然是個不識貨的鄉佬,我這是香奈兒,國際品牌,十六塊八?你逗我玩呢?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跟我相親。”
其實全被李元給說中了,徐靜靜用的口紅跟包包都是地攤貨,甚至連A貨都算不上。可是為了死撐面子,必須要裝得很有錢的樣子。
徐靜靜的母親一心就想把自己的兒嫁豪門,相親無數,都沒有功!聽到這人那麼說,橫眉豎眼的瞪了李元一眼,說道:“行了靜靜,一個土鱉,跟他廢那麼多話干什麼,你說的那什麼品牌他都不懂。”
“我告訴你,小土鱉,我兒可是模特材,魔鬼臉蛋,還是名校畢業。要找,最也得找價幾千萬的大老板,就你這種小土鱉,回家等著孤獨終老吧你。”
其實徐靜靜不是什麼名校畢業的,只是個普通專科畢業的生。
“真是氣死了!”婦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道:“走吧!靜靜,再多看這種小一眼,今晚我害怕自己都吃不下去飯!全只有十二塊五錢還敢來相親。”
“等等!”李元忽然不不慢的站了起來,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徐靜靜,說道:“這位姑娘上可不干凈哦,最近你是不是經常聽到嬰兒的哭聲?我在你上看到了一個靈,這靈纏著你,再那麼下去,你可能會患上不孕不育癥!”
“我想,你應該傷害過不的生命吧?天作孽不可活,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現在行善,或許還有改變的機會,可你要繼續那麼下去,呵呵呵……”
這話一出,那婦當即就怒了,一張臉都快黑了炭頭。
“你你你,你這小王八犢子相親不,還想污蔑我兒嗎?什麼做傷害過不的生命,什麼做會患上不孕不育癥?我兒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你竟然如此的污蔑我兒,還詛咒我兒。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惡毒啊,買賣不仁義在,你這樣侮辱我兒,有意思嗎?”
婦是真的急眼了,聽到別人那麼說自己的兒,不急眼才怪。
可是李元的話,卻中了徐靜靜的心窩,大學畢業之后,徐靜靜因為攀比而上了奢侈品,導致欠了一屁的網貸。沒辦法,為了還錢只能下海到兩廣地帶去干活。
這期間自己都不知道給多人打過胎。
這不,回來之后騙自己的母親說在一家外企上班,多麼多麼風。母親還因此帶著四炫耀,見年齡差不多了,就帶著去四相親,揚言一定要找個大老板做婿。
徐靜靜是做了這些事,但是,卻不想聽人提起,于是眼神惡毒的瞪著李元呵斥道:“就是,你這種,我見得太多了!簡直可恥,活該你沒有人,活該你這輩子要打一輩子的。”
李元這人本來是不喜歡跟人計較的,可是今天莫名其妙的被這對母一頓數落,他也有點不爽了。于是沉著臉說道:“打!我認識的人,你連人家腳指頭都比不過。就你這還想嫁豪門,回家去多洗腳。洗干凈點睡覺才香,香了才能做夢。”
“呵呵!”婦發自肺腑的覺得好笑,于是說道:“是嗎?你認識多漂亮的啊,有本事你過來我們看看啊,我跟我兒就在這里看著你過來。”
“現在,立刻,馬上過來。你要不過來,就得跪下為你剛剛說的話,給我兒道歉。”
在婦的眼中,李元就是個鄉佬,兒是那種公主級別的,一個鄉佬,怎麼可能認識那種比自己兒更漂亮的人呢?
最后的話說得很大,也引起了餐廳無數人的注意。
“這咋回事啊?怎麼鬧起來了?”
“好像是相親,那的看不上男的,所以嫌棄男的,說話重了點。結果男的裝說認識的腳指頭都比那那的好看。”
“撲哧。快別逗我了,就他那樣,能認識啥啊。這小雖說不算很但還不至于連別人的腳指頭都比不過吧!”
“可不是麼,這小伙人品太差,也要經歷一下社會毒打才知道。”
聽著這些話,母兩臉上頓時滿面勝利之,在他們看來,這家伙無異于是自討苦吃。
忽然,一個人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聽你那麼說,好像你兒很漂亮的樣子!不知道,我有沒有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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