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事真相

息墨只好接著說下去。

“是夫人的一個遠房親戚家的一個孩子，由於家裡窮困所以纔來到府裡當起了丫頭伺候公子，夫人看倒也伶俐，於是就讓了爺的通房丫頭。“

息墨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那個時候也不知道爺是怎麼想的，就同意了夫人的提議，原本事可能還會一直這樣的平靜下去，直到夏姑娘出現了。”

錦瑟想：“夏姑娘？不會就是章季軒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吧。”

於是錦瑟便問道：“你說的這個夏姑娘是不是夏若瀾？“

息墨點點頭，錦瑟便示意繼續說下去。

息墨並不奇怪錦瑟怎麼會知道夏若瀾，因爲只要稍稍打聽的人就會知道章季軒和夏若瀾的事，那個時候他們是晉綏城最津津樂道的一對才子佳人。

可是息墨並不知道錦瑟們一家以前並不在晉綏城，們只是最近兩年才搬來這裡的，所以對於晉綏城以前的事並不知曉。

“夏姑娘長得很，人也善良，而且知書達理，古箏彈得更堪稱是晉綏城一絕，公子對更是青眼有加，慕非常，而也對公子意綿綿，他們兩人更是投意合，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爲夏姑娘會爲府裡的。“

錦瑟示意息墨坐著說，不要拘束，息墨福了一禮便坐在了錦瑟對面的椅子上與相距不過兩步遠。

“可是沒過多久，就聽說夏姑娘要乘船離開這裡，公子知道趕過去的時候，就只看見夏姑娘所乘坐的那隻船沉了，公子在河邊整整打撈了半月也沒有找到的，後來公子回到府裡就把縈青給活活的勒死了。”

錦瑟疑的問道：“他爲什麼要把縈青給活活勒死？“

“因爲後來公子聽說夏姑娘船沉那日，縈青曾經約了夏姑娘見面，後來公子也曾問過縈青是不是有這回事，當時縈青便承認了，說，不想和公子一起分其它的人，還說就是因爲夏姑娘的存在，公子纔不再正眼看，所以記恨夏姑娘，還跟夏姑娘說，公子看上其實只是在玩弄，並不是真正的喜歡，還告訴夏姑娘說公子已經跟上王府家訂了親，勸夏姑娘別再纏著公子。“

“公子聽這麼說，當時很生氣，於是便命令秦總管拿來了繩索，把給活活的勒死了。公子說都怪他以前太寵著縈青了，若不是他夏姑娘也不會死，所以公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拿著他的喜歡到耀武揚威的人，所以適才奴婢纔會那樣說。“

今日聽到息墨這樣說，錦瑟才知道爲什麼他會在夢裡喊著的名字，或許他對是愧疚的吧，並不覺得他那樣活活的把縈青勒死是如何的殘忍，相反會讓覺得他是那樣的重重義。

錦瑟問道：“既然爺那麼喜歡夏姑娘又爲何要跟大訂婚呢？“

“這個、、、“息墨面難，今日說的已經夠多的了，正在思量著要不要告訴錦瑟這件事，可是看著錦瑟一直盯著看。

於是只好清了清嗓子說道：”做奴婢的其實本不應該私自揣主子的心意，但是既然二問了，那奴婢就只好直說，其實爺與大的婚事並不是你我願的，大一家本是一直在蜀州，那裡皆是蠻夷，治安並不穩定。因著我們府裡的大小姐章清荷是當今聖上的寵妃，所以老爺在皇上面前倒也能說的上幾句話，更何況上家原本跟老爺也是故，所以便懇請老爺多在皇上面前言，於是們便搬來了晉綏城，上家爲了徹底的拉攏老爺便把大嫁給了爺。“

錦瑟聽完息墨的這番話，對整個章府裡的事也瞭解了個大概，雖然當中還有很多的事不明白，但是知道速則不達的道理，一整日的勞累與困頓讓不微瞇著眼睛。

息墨雖然說了那麼多卻始終時刻在觀察著錦瑟的表。

起扶起錦瑟聲的說道：“奴婢扶您進去歇息吧。”

“嗯。”

息墨聽到錦瑟這聲淡淡的“嗯”聲，覺得心裡彷彿了許久的石頭終於落地了，暗自鬆了一口氣。

息墨知道今番這樣的話遲早是要說給聽的，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原本這幾天還在一直思量找個什麼機會好呢，卻沒想到上晨月幫了這麼一個大忙，還真是想好好的謝這位大呢，若不是，估計還要熬白好幾頭髮呢。

錦瑟著窗外明亮的月，聽見更聲響起。

心裡嘀咕道，今晚恐怕有人是要失眠了。

可是對於錦瑟來說這件事知道或者不知道對來說都不重要，只是覺得息墨今天的表現似乎是早早的就安排好的。

雖然做的是滴水不，可是因著平日裡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今日這樣滔滔不絕的說話倒還是真不像是平日的作風。

如果說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麼會是何人呢，更何況依上晨月的子又怎麼可能會聽從他人的調遣，如果說這僅僅是巧合的話，那難免也太巧了吧。

雖說息墨只是說的一個別人的故事，但是知道其實是夫人在給警醒，讓不要像那個縈青一樣恃寵而驕。

這一夜錦瑟睡得格外的沉，可是卻有兩個人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一個是大，自回到房，就急的香汗淋漓，來來回回的渡步，倒不是說怕章季軒知道打了秋錦瑟會懲罰，是怕好不容易跟他的關係有所緩和，因爲這件事又變得張起來。

有點後悔自己剛纔太心急了，只好一個勁的埋怨佩兒沒有好好的拉住，佩兒則是一臉委屈的杵在那不知道怎麼辦。

不安的和而睡，第一次到長夜漫漫，孤獨難熬的滋味。

簇?伺候夫人睡著之後，一個人站在月裡，著天上的明月兩行清淚掛在臉上，夜風裹著空氣裡的清香鑽進領和袖裡，抑的哭泣聲被夜風吹散，看到有巡邏的人經過忙了眼睛，止住了哭聲，又站了許久，子都涼了才轉回到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