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戴綠帽子
沈斌很快走了過來,朝著秋錦瑟彎腰福了一禮。
秋錦瑟微微額首,沈斌便垂著手站在一旁靜靜的候著,等待著秋錦瑟的問話。
秋錦瑟上下打量了沈斌一番,緩緩的說道:“沈管家,今日給你服的騎馬男子是誰?你可認識?”
沈斌思索了一番,極力回想著那騎馬男子的樣貌,過了會子方說道:“回二的話,奴才不認識。”
雖然一早就猜到沈斌會這樣回答,但秋錦瑟依舊不死心。
既然那人騎著馬來送東西,想必一定是趕了很遠的路。
若是這樣,那秋蘊海既然委託這男子千里迢迢來給自己送東西,不可能不給自己捎些己的話。
可是那男子竟然只將東西給沈斌後便離開了。
而也不過是聽沈斌的一面之詞,認爲這是秋蘊海給的。
那麼這中間肯定有蹊蹺。
若是能夠找到這騎馬的男子問一問就好了。
沈斌見秋錦瑟若有所思,彎著腰說道:“若是二沒什麼事的話,奴才先行告退。”
聽到沈斌說話,秋錦瑟這纔回過神來,目在沈斌上一掠,淡淡的說道:“你先下去吧。”
待沈斌走後,息墨這才湊到秋錦瑟邊說道:“不知二有何打算?”
秋錦瑟說道:“我還沒想好,不過這事我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對了你去把那紫金長袍取出來。”
息墨一聽要取紫金長袍,微微一怔,轉便去取。
著息墨放在桌子上的紫金長袍,秋錦瑟又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服。
息墨見秋錦瑟略有遲疑,忍不住問道:“不知二可看出什麼沒有?”
秋錦瑟搖搖頭,輕輕的嘆了口氣,讓息墨把服收下去。
不該是這樣的嗎?難道是想錯了。
原本是想著上次回秋家,臨走的時候,秋蘊海特意送給一盆瓣蓮蘭。
而後若不是上晨月無故打碎,不會發現藏匿在瓣蓮花的花盆底的信件。
那麼這次會不會同上次一樣,秋蘊海將信件藏在服當中。
這樣一來秋蘊海若是有什麼的話要對自己說,旁人就會無從得知。
可是這件服的製作卻是極其的簡單,毫找不到能夠藏匿信件的地方。
正當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聞窗外似乎有人在竊竊私語。
秋錦瑟此刻本就是猶如一團麻,經這私語聲一攪合,不由得眉頭一皺。
到底是哪個不識好歹的下人,竟然敢在的眼皮底下如此不識統,堂而皇之的叨擾了的清淨。
秋錦瑟眉目一橫,瞥見息墨黑著一張臉,垂頭喪氣的樣子朝著走來,眉頭皺的更了。
何時見過息墨竟會有這番面孔。
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不?
秋錦瑟問道:“息墨,外面可是出了什麼事?”
息墨無奈的看了一眼秋錦瑟支支吾吾的沒說話。
秋錦瑟見息墨不回答,便順著的目往窗外看。
只見有好些個丫鬟和小廝正站在的房門外,朝著住的屋子指指點點,而後又同邊的人竊竊私語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那些人的臉上均是一樣,出一種鄙夷的神,像是秋錦瑟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想到這裡秋錦瑟騰地一下,猛然起,而後邁著堅定的步子朝著院外走去。
衆人見秋錦瑟出來,紛紛收回了手指,然而低聲的說話聲卻毫沒有停歇。
秋錦瑟實在是不解,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至於這些人竟會如此對。
秋錦瑟走出房門站在這些人前面。
的目在那些丫鬟和小廝的上一一掠過。
有好些個下人應該不是初曉堂裡的,仔細的又重新搜索了一遍,這纔看見這羣丫鬟當中,竟然有翠軒的丫鬟。
看來這些人彷彿是約好了一起來的初曉堂湊熱鬧的。
只是不知這些人今日來初曉堂所爲何事?
這時人羣中有一個聲音高高的說道:“就是那個假冒二的騙子。”
衆人聽到這個聲音的解說,皆是一片唏噓聲。
秋錦瑟聽到這句話,心底一寒,腳底下嘶嘶的冒著涼氣。
這涼氣順著,直往腦門上涌。
息墨還未來得及制止。
便又聽到有人繼續說道:“不但是個騙子,還同別的男子有染,如此有損門風的事,大家不如把趕出去,免得髒了咱們章家的臉面。
這樣的話一出口,人羣中出現一陣躁。
圍在一起的丫鬟婆子和小廝都紛紛的議論開了。
“沒想到二竟然是這樣的人?”
“呸,算哪門子的二,聽說是頂替了別人才嫁給爺的呢?”
“今天穿的那件紫金長袍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吧,據說是相好送的呢。世間竟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竟然還穿著招搖過市,也不嫌丟人。”
“怪不得整天擺出一副滴滴的樣子,裝可憐。”
“可不是嘛,上次我還看見……”
這樣議論紛紛的話毫無的傳到秋錦瑟的耳朵裡。
此時的早已是臉皮漲紅。
何時過這樣的侮辱,即便是在秋家不招人待見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多人對著這樣明目張膽的指指點點。
更何況這些人口中所涉及的竟然是的真實份,這怎能不讓心驚。
若只是一個假冒的名分倒也罷了,這些人竟然口口聲聲說和別的男子有染,做了有損門風的事。
秋錦瑟的目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那些幸災樂禍等著看好戲的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落在了煽這場躁的一個丫鬟上。
這個丫鬟是認識的。
是上晨月房裡的彩真,前些日子和息墨在院子裡摘花瓶的時候遇見過這個丫鬟。
當時彩真在看到過來的時候,還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水。
雖說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主,但若是跟上晨月有關的事,還真是記在心裡。
息墨聽完這些人口中說出的話,臉皮漲紫大聲呵斥道:“初曉堂哪裡允許你們這些下賤胚子在這裡放肆。”
這時從人羣中走出來一個丫鬟,只見叉著腰看著息墨漲紫的臉,是一臉的得意。
秋錦瑟見走出來的竟然是翠軒的彩真,眉頭皺著盯著彩真。
彩真說道:“吆,還護主呢,不過我說息墨你如此忠心耿耿,若是知道自己護的竟然是個假冒的主子,真不知你會作何想。”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後的那些人有的也附和著笑了笑。
秋錦瑟注意到沈斌一直站在人羣外,冷冷的旁觀著,只是沉著一張臉也不說話。
息墨說道:“我不管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既然爺將娶進門,而又深得老夫人的照顧,我這個做奴婢的就應當忠於主子。”
彩真還要說什麼,只見沈斌揹著手朝著人羣嚷嚷道:“都給我回去,都到一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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