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秋錦瑟依舊不慌不忙的盯著白男子看,從來沒想過會在這裡遇見他。當日他在耳邊說的那句“害你的人你要多加防範,不害你的人你無需記掛在心”此刻依舊迴盪在的耳邊。
起初還不太明白這話的含義,但是現在懂了。雖說還不知道這白男子的名字,但是知道他是不會害自己的。
白男子見時辰差不多了,便說道:“不知你們可猜好了謎面,尤公子你的答案是什麼?”
此刻的尤明鑑已經是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他見白男子又問了一遍方搖了搖頭。
當白男子問秋錦瑟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則是的盯著的,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
秋錦瑟緩緩的說道:“其實這謎底是和一個植有關。只是不知我猜的對不對,這植想必應該是蘆薈。”
白男子很是讚賞的點了點頭,衆人見白男子點頭皆歡喜雀躍起來,紛紛說道:“姑娘贏了,姑娘贏了。”
尤明鑑這時面寒的走到秋錦瑟的面前說道:“既然你這麼有才學,那不如今日陪我去一個地方可好,跟著我定會讓你不盡的榮華富貴。”
秋錦瑟此時一聽尤明鑑竟然會這麼說,不由得據理力爭說道:“尤公子想必是忘了你剛纔的承諾了,你說過的若是我贏了你的話,你就會放我走的,你怎能說話不算話呢?”
尤明鑑哈哈大笑道:“說話算話?笑話,我尤明鑑什麼時候說話算話過,剛纔不過是想和你玩玩罷了,你還當真了,不過像你這般有才學的小娘們若是能陪在我的邊伺候我的話,那傳出去還真是一段佳話呢?”
朱涵在旁邊隨聲附和道:“那是,小娘子你就從了吧,尤公子的名諱你在這隋守鎮可以打聽打聽,你若是跟了尤公子你這輩子可是吃香的喝辣的,穿不完的綾羅綢緞,用不盡的金銀珠寶,這可是別人破腦袋想求還求不來的呢,如今這等好事落到你的頭上,你就應該激涕零纔是。”
秋錦瑟不卑不的說道:“多謝尤公子擡,不過我還那個興趣,更何況既然有人削尖了腦袋想進去,依我看尤公子倒不如就全部收下來,這樣一來總好過出門強取民的好,尤公子你說是不是?”
尤明鑑豈能聽不出秋錦瑟話裡嘲諷的意思,只見他一聲令下,“把給我抓起來。”
朱涵等人便出手去抓秋錦瑟,正當秋錦瑟連連後退,實在是無路可退的時候,只覺得腰間被一個結實的手臂給輕輕一環,整個人便離開了地面,秋錦瑟不由得讚歎著人到底是使了什麼功夫。竟然會如此厲害。
正當秋錦瑟嘆的時候,這人已經橫抱著在那些屋檐上來回的躍起落下再躍起。
只聽見後尤明鑑那幫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秋錦瑟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是安全的了。
那人輕輕的把秋錦瑟放在地上,秋錦瑟說道:“多謝恩公相救,只是不知恩公的姓名。”
白男子說道:“想必你已經認出我來了吧,既然如此你就更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我還是那句話‘害你的人你要多加防範,不害你的人你無需記掛在心’,以後你一個人要多加小心纔是,只是如此一來恐怕你不能在這裡多做停留了。若是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勸你還是離開這裡吧,稍後和你同行的人會來這裡找你。告辭。”
還未等秋錦瑟說一句話,那白男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既然他知道已經認出了他,那他爲何還這般神神的呢,也罷,或許他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呢。以後暫且他無名吧。
提到息墨,秋錦瑟不由得有些惱火起來,不過只是出來走走,兩人還竟然能走丟了,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讓別人笑掉大牙。
正當秋錦瑟胡思想的時候,一聲清脆而又略帶一遲疑的聲音響起“二”。
秋錦瑟聽到說話聲連忙轉過子。扭頭一看竟然是息墨,心裡不由得歡喜,連忙跑了過去。拉著息墨的手關切的說道:“你到哪裡去了,讓我好找,你有沒有傷著著,可還好嗎?”
息墨點點頭道:“多謝二記掛,奴婢一切都好著呢。二您可都還好嗎?那個尤公子有沒有欺負你。”
秋錦瑟聽到息墨又自己二,便拉著臉說道:“不是說好了以後再不許喊我二了嗎?你也不許再自稱奴婢了嗎?怎麼只是半天的功夫你竟然給忘記了呢。”
息墨把子側到一邊。然後向秋錦瑟介紹站在後的老者說道:“這位大爺是簇蘋姑娘的父親,二簇蘋姑娘找您有事呢,奴婢之所以和您走散皆是因爲大爺把奴婢和您認錯了。”
秋錦瑟聽著息墨一句一句的“二”“奴婢”心裡是一陣一陣的發酸,息墨今日這般稱呼自己,而簇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找自己,難道是說章季軒回心轉意要把自己接回去嗎?
秋錦瑟想到這裡,忍不住說道:“息墨,難道你忘記當初我是怎麼說的了嗎?他是不會接我回去的,他即便要接我,我也是不肯的,息墨我現在哪裡都不想去,你去替我回了簇蘋,我現在不想和章府的人再有任何瓜葛。”
息墨說道:“可是……倘若爺他真的是想要接您回去的話,您還是回去吧,畢竟在外面總是沒有在府裡好,更何況這外面隨時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危險,您還是息墨的勸趕快回去吧。”
秋錦瑟轉過子不願意再看見息墨那殷切的目,斬釘截鐵的說道:“息墨,你不要再勸我了,我說過我不會回去的,我先去客棧等你,你回完話就早點回來。”
秋錦瑟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息墨著秋錦瑟遠去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
若不是爺這次把的心傷的是那麼深的話,又怎麼會這般決絕的不願意再回去呢?
陳肅搖搖頭對息墨說道:“既然不肯去,你也就不用去回話了,這話我自然會帶到了,你先跟著回客棧吧,你們路上注意著點。”
息墨朝著陳肅激的一拜,“多謝,只是此去一別便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還煩請您告訴簇蘋姑娘一聲,若是爺真的有悔過之意的話,就讓他親自來找二。這句話還請您能務必帶到,若是爺沒這個意思的話,那就算了,反正從此後我們也是四海爲家再無任何的牽掛。”
陳肅點點頭說:“好,我一定替你帶到。”
息墨又是盈盈一拜方轉過子追上秋錦瑟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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