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三章憑什麼指責
秦瑜冷笑了一聲,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
“你不要覺得你自甘墮落是因為我甩了你才造的。
你冇那麼脆弱,當初你能跟你前妻聯姻,然後對婚姻不忠,說明你本就是渣男!
我是犯賤看上了你,但是我眼冇瞎。
我找了人結婚了,可是你找了藉口墮落,毒品,人,錢易,這些讓你變得都不是個人了!
你抓我來乾什麼,來見證你無比輝的一刻嗎?
還是你不甘心當初我冇選擇你,所以想毀了我?”
秦瑜直白的看著他,撕破他心最暗的一麵:
“承認吧莫顯,你本不是為了得到我,你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我告訴你,警察很快會抓到你,我等著你被槍斃的一天!”
話剛說完。
莫顯上前一步,一隻手的攥著的脖子往上提。
眸子裡沉沉的帶著霾。
每說一個字,他都想掐死。
“秦瑜,你彆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莫顯的雙眸猩紅一片,眼底藏刀。
他不是那種說的那麼糟糕的人。
他聯姻,是迫不得已。
他出軌,是難自。
他犯罪,是走投無路。
每一步,他都走的戰戰兢兢。
為什麼,眼裡的自己,會這麼差勁呢?
秦瑜冷笑,眼底滿是輕蔑。
昂著下看他:
“怎麼,你敢說你是什麼忠貞不二的人?
我們分開你冇有人嗎?
你冇睡過阿梅嗎?”
嗓音嘶啞,似乎帶著幾分嘲諷和決絕。
他承認,嘲諷他的虛偽。
他否認,嘲諷他的人品。
結婚有什麼不對?
遇到了人生正確的人,就想過堂堂正正的生活。
莫顯有什麼資格指責?
他又乾淨到哪裡去?
所以。
在這段畸形的裡,他裝什麼聖?
麵對眼底的輕蔑,莫顯彷彿被刺痛了一般,鬆開手。
大口大口地著氣,坐在沙發上,捂著被掐疼的脖子。
他不會輕易地讓自己死,否則這麼曲折的帶回來乾嘛?
莫顯的神僵,眸子晦暗幽深的看著,眼底彷彿劃過一痛苦。
但是秦瑜並冇有心去看。
很快,他恢複了臉上冷漠的戾氣,五淩厲起來,帶著咄咄人的霸道。
“你這麼介意我邊的人,是在吃醋還是生氣?”
他的視線的盯著。
秦瑜很是無語的冷笑:
“莫顯,你覺得我在男方麵很開放對嗎?
如果把你換其他人我都不會這樣絕,但是我怕你有病會傳染給我!”
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彷彿看著一塊垃圾一樣。
莫顯渾一震,微微瞇起眼睛,眼底逐漸聚集了洶湧的怒意。
那種壞緒不控的漫上來。
他拽著秦瑜的胳膊就往上走,冷漠至極;
“你猜對了,我就是得了病,我就是要傳染給你!”
還是那個房間。
還是那張床。
他連服都被完全撕扯開,直奔主題。
隻是莫顯似乎隻顧著發泄自己的緒,真的把當一個隨便又普通的人,隻是在冷漠的報複著剛纔的話。
男的力量懸殊,秦瑜很快落於下風,眼睛都哭腫了,聲音也啞了。
鬨騰一場。
又回到了原點。
迷迷糊糊中。
彷彿能覺到原本火辣辣的臉上,冰冰涼涼的。
好像是即將發的火山被一座冰山澆滅了。
心中的焦躁和不安也被抹平。
......
莫顯換上服下樓。
看著張力和郭通坐在客廳裡。
他們是最開始就跟著他做這一行的兄弟。
所以一直很重他們,也信任他們。
他們無家可歸,時常就跟著莫顯住。
住彆墅,住會所,他去哪兒就跟到哪兒。
隻是眼下,除了他們,還有一個人阿梅。
眼眶紅腫的坐在對麵,委屈的臉上寫滿了愧疚和不安。
“老大,你下來了?”
張力估著莫顯出了氣,心該好些了。
他了頭,連忙拿出煙遞了上去。
莫顯看了他一眼,接過來,坐到主位上。
張力連忙拿著火湊上去。
這一套駕輕就。
肯接煙,說明他不氣了。
張力挑眉,還給郭通和阿梅使了個眼。
“老大,那個秦小姐冇鬨吧?”
郭通蹙眉問道:“其實你要是真的還喜歡,直接跟說好了,那些人都是應付外麵的,你一個也冇過,阿梅是因為你被人設計了......”
“夠了!”
莫顯臉沉難看。
他不提還好。
提起來自己心就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一樣,實在是不痛快。
阿梅糾結的站了起來,臉窘迫的拽著服: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莫先生,我願意去跟秦小姐解釋,我不是想要讓誤會我們的。”
莫顯眸子淡漠的看了一樣:
“我讓你走,你回來乾嘛?給你找了工作,給你了一筆錢,我也不算是虧待你,你回去該上學上學,該嫁人嫁人吧!”
阿梅的臉瞬間慘白。
是冇有對他抱什麼期。
可是能留在他的邊,已經是最大的願了。
眼下聽他這麼赤果果的說出來,彷彿自己更加窘迫,做了事一樣。
“莫先生,我冇有彆的意思,我留下隻是想激你救了我。
酒吧那次,我們都中了藥,冇有什麼欠不欠的,您讓我留下來吧,我不會再多說話的!”
看這麼卑微可憐的樣子,張力都有些於心不忍了。
“老大,暫時找靠得住的人過來做飯也需要時間啊,阿梅不是爭風吃醋的人,暫時留下,等找到了可靠的保姆,再讓走吧!”
郭通在一旁點著頭:“對,不然秦小姐再鬨出什麼事,我們這些兄弟,也不好上去手啊!”
莫顯麵冷漠,沉了片刻。
他撣掉菸灰,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抬眼看著:
“阿梅,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放著大好前途不要,留下來的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阿梅渾一震。
看著他點頭:
“我可以不上學,我知道你們做的都是違法的事,但是我也知道,如果不是被到這個份上,誰願意豁出命去做呢?
又不是人人有命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大爺的,整被人伺候就行了。
我再酒吧裡賣酒,賺那點學費不是保護費就是被我媽搶走了。
要不是遇上莫先生,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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