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蘇溪，心裡猛地了一下。-- 的話提醒了我，事都發生在們寢室，這不得不讓我聯想到之前發生在我們寢室的事。

    羅勇和蔡涵都是我的室友。陳勉強也算，他們三人接連出事，難道說，同樣的事要在蘇溪室友的上再次發生嗎？可是。為什麼偏偏是我與蘇溪呢？

    有了這個方向，我把他們幾人對應起來，羅勇與馬小逸相似，都去了東門樹林，陳與陳玲相似，都是墜樓亡，剩下的顧安安難道也要像蔡涵一樣為了完某種儀式而自我犧牲嗎？

    可是，前面幾人的行為雖然相似，其他方面卻大相徑庭啊，我一時想不明白。

    “學長，怎麼了？”蘇溪被我的樣子弄得更加憂心了。

    我看到因為沒有休息好而顯得有些憔悴的臉龐，不忍心讓有太大的力。搖了搖頭，安說這些都是偶然事件，讓別想多了。

    們輔導員呆了沒多大會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叮囑蘇溪與顧安安照顧好馬小逸，並讓們有什麼事及時向學院反映。

    馬小逸吃了些東西，又睡了一覺，到中午的時候，臉已經恢複了不，醫生過來看了看，說下午再輸兩瓶就可以出院了。

    午飯是我去食堂吃了後給們打上來的，們吃飯的時候，我接到了劉勁的電話。看到是他的名字，我趕走出了病房。

    “待了，全待了！”劉勁語氣裡掩飾不住的興。

    “你是說向軍全招了？”我馬上問。

    “對，我們從昨晚十一點開始對他進行訊問，開始他仍然是沉默不語。我們也不管，換著人問他，也不讓他休息，到今天淩晨六點，他終於熬不住全招了，我剛剛才問完他的材料。”

    “怎麼樣？是我們推測的那樣嗎？”

    “相差無幾。米嘉媽媽的確是在二十二年前被他在東門樹林裡強的。向軍被拐子介紹到學校當保安後，經常去拐子家作客，而米嘉媽媽人長得漂亮，會做家務，又是大學老師，向軍很羨慕拐子，隨著時間的延續，這種羨慕變了嫉妒，向軍心中很不平衡，最後就策劃了這樣一起強案。

    向軍早就算好了那天晚上米嘉媽媽有課，十點鐘下課後，會從東門樹林外經過。之前他躲在樹林裡，等著米嘉媽媽過來後。他就出來裝作偶然撞見了，並說樹林裡有個人昏迷了，讓米嘉媽媽過去看一看，米嘉媽對他本沒有防備之心，就跟著他進去了。

    進去後，走到林子深，向軍開始對米嘉媽手腳，米嘉媽當然反抗，向軍直接拿出刀來威脅，最後強了。王澤巧看到了這起事件，出來阻止，被向軍殺死。向軍殺王澤的過程，米嘉媽一直在旁邊看，到了極大的刺激與驚嚇。

    王澤死後，向軍把他推到一旁的樹叢中藏起來，他見米嘉媽緒有點不對，還把米嘉媽送到了家屬區樓下，一路上警告不準把這事說出去，否則的話會殺了和拐子全家，包括們雙方的老人。

    之後，向軍回到自己家裡，拿了一把鐵揪回到林子，挖了個深坑把王澤埋了個嚴實。對了，他當時為了保險，還用匕首在王澤的臉上劃了好些口子。

    後面的事也與你猜測的相似，他多次找機會淩辱了米嘉媽媽，直到一年後米嘉出生，拐子的媽搬過來與他們住了兩年幫著帶孩子，這期間向軍再也沒機會施暴。等著米嘉上學後，老太太搬走，向軍心又起。

    漸漸的，米嘉媽神開始出現了些問題，向軍也知道此事。到這個時候，他才猛然發現自己似乎是上了米嘉媽媽，他見米嘉媽生病也不好，慢慢減了去找的次數。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多年，直到三年前，米嘉媽媽突然自殺，向軍猜測到與自己有關，他的心裡也很自責，難過了好一陣子。後來，他就把對米嘉媽的寄托在了米嘉上，他很想米嘉媽，坦言自己曾幾次想把米嘉擄到樹林裡去強了，但最後都忍住了。

    直到上一次殺案害人的出現，那天晚上剛好是向軍值班，那孩從外面回來，讓向軍給開門，向軍看到很像米嘉媽年輕時的樣子，加之其又喝了酒，神智有些不清，向軍就了歪心思。他一直跟在孩後面，到東門樹林邊時，就把孩擄進了樹林裡殺了。

    當時陳的出現算是個意外，向軍追了一陣沒有追上，只撿到了他的學生證。當初他也想逃跑來著，可他父母早就不在了，自己孤一人能逃到哪去，真要了通緝犯走到哪還不是一樣被抓，後來幹脆心一狠沒有逃，他在賭，賭陳與米嘉媽一樣，不敢報警，結果他賭贏了。

    他媽的，如果不是我們偶然發現了那枚藍發夾，如果不是蘇亮告訴了你米嘉媽的，從而想了個敵計劃，這狗日的還真逃了，他手上可以說是有三條人命啊！”劉勁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到最後，緒有些激。

    其實在劉勁說的過程中，我有幾次都想罵向軍了，後來考慮到我是在醫院裡，這才忍住了。

    聽的時候，我想明白了一件事，王澤死的時候被向軍劃花了臉，肯定滿臉都是。難怪王澤的一魄最初到我上時，我幾次見到了滿臉是的人影，那應該就是王澤死時的樣子。

    除此外，我還有幾個疑問，為了不影響劉勁的敘述，我也忍了下來，準備等他說完再問。

    “可不是嗎，狗日的！”現在劉勁罵了出來，我也低著聲音附和了一句。

    劉勁聽了又在電話那頭狠罵了一陣。

    待他罵完了，我就問向軍有沒有待那玉觀音是啥時候從拐子那裡掉包的，劉勁說也是三年前的事。向軍是特種部隊的退伍軍人，心理素質極好，殺了王澤後，他也沒啥怕的，照常上班。據他說，當年也沒發生什麼怪事。

    到了三年前，米嘉媽死了後，那個時候向軍已是人到中年，和心都發生了變化，他說他時常做夢夢見米嘉媽來找他索命，他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睡覺。後來他想起拐子有一塊傳家玉觀音可以辟邪，他就找拐子借了幾天，拿到古董市場去找人仿了一枚，然後把仿貨還給了拐子，自己一直戴著那枚正品。從那以後，米嘉媽就真的再也沒出現。

    “那雙手呢，他為什麼要砍下害人的手？”我又問。

    “畜牲！”聽著我問這事，劉勁又狠狠罵了一句。

    劉勁的反應讓我這對事更加地好奇了。

    “米嘉媽死後，他三年沒過人了，那天強完害人後，他還不滿足，就砍下了害人的雙手拿回去自。他說他發泄完後又覺得很愧疚，有些不忍心，再者也懶得去想怎麼理那兩只手，就把兩只手又拿回了樹林，給孩保個全。”

    “愧疚個屁！他這種人渣還知道愧疚？”聽到這裡，我已經出離憤怒了。同時想到他拿手的意圖，心中也是一陣惡心。盡休共弟。

    “你不知道，別看他外表正經，從昨晚的問話中，我了出來，他的心理已經有些變態了，很多事本不能按常人的思維去理解。就連招供也是，起初無論我們怎樣訊問他都不說，後來想通了要待時，又哇啦哇啦全說了出來，甚至連一些殺人與強的細節都給我們描述了出來，聽著我一陣發惡。最後還求我們早點槍斃他，說他死了就可以下去和米嘉媽做一對鬼夫妻了，你說他腦子裡都在想些啥啊！”

    “我想起一件事，害人上應該留有向軍的指紋、屑這些東西啊，你們當初難道沒有提取dna查找嫌疑人？”我問了一個專業的問題。

    “當然提取了，但提取dna主要是用作確定嫌疑犯，而不是查找嫌疑犯。比如說，現在有三個嫌疑人，就可以通過dna比對，將兇手確定下來。但當時殺案並沒有可疑之人，上提取到的dna也無法比對。警方是沒有權利要求一個沒有嫌疑的人提供他的dna與死者上提取到的dna進行比對的。”劉勁耐心給我解釋道。

    “那他兩次作案有沒有偽裝？”我又問了一個之前沒弄清的問題。

    “二十二年前那次，並不是他值班，他穿的便服在樹林邊上等米嘉媽。最近這次，他跟蹤害人之前，在門衛室裡拿了一件便，跟蹤的過程中悄悄換上的，並把保安服扔在了路邊一樹叢中，犯了案出來後，再在那裡換了服回到門衛室。”

    “哼！考慮得還細致！”

    “對啊，他的心理素質是出奇地好，可以說是從容不迫。殺王澤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過，離著天亮還早，他就回家去拿鐵揪挖坑埋人；上次殺案的時間是清晨五六點，挖坑是來不及了，他卻也花了些時間用軍用匕首把害者的手砍了下來。”

    這種心理素質的確是太可怕了，我隨即對劉勁說：“我看要不是他自己突然想通了，覺得活著沒意思了，就算你們一直著他、不讓他睡覺，他也不見得會招供。”

    “對啊，幸好他沒有懷疑米嘉是他的兒，要不然，他心中就會有希，有希就會有活下去的力，一直狡辯到底，事就麻煩了。”劉勁有些後怕地說。

    他一提到這事，我的心裡就不是滋味了，米嘉到底是不是向軍的兒呢？連米嘉媽媽都懷疑這件事，那就是極有可能了。'黑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