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的。”我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們當然都不希這是事實。我是這樣想的,米嘉媽媽的目前就你我二人和浩哥知道,這事也就僅限於我們三人了,咱們誰都不說出去。二十二年前的王澤案已經過了追訴期。我與浩哥在偵查取證的時候,會盡量不提那起案子,把重點放在殺案上,反正對向軍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難逃一死。
向軍被抓的事肯定無法瞞過拐子哥,咱們就統一口徑,只說他是殺案的兇手,絕口不提向軍與米嘉媽媽的事,至於那個玉觀音,等這邊取證結束後,我把真正的玉觀音還給拐子哥就行了。”
劉勁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讓拐子與米嘉永遠不知道事的真相,因為真相很有可能是殘酷的。
“那米嘉是否是拐子的兒這事我們也不調查了麼?”我向他確認道。
“不調查了吧,他們二人本來就可憐了,就讓他們父相依為命吧。”劉勁的語氣有些悲傷。
我想了想。這對他們來說應該是件好事。我本來還想等著米嘉醒來後問問是如何發現媽媽的問題的,現在按劉勁的意思,這個問題也不用問了。
米嘉這次昏迷後。我也看了出來,拐子對的還是很深的,並不像我之前到的那麼冷淡。
這樣好的,就讓這一切都隨著向軍的獄而爛在我們三人的肚子裡吧。
至此,向軍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他的供詞與我們之前的猜測基本上能對應上,只是,這樣一來,我之前的一個問題也更讓我有些疑了,王澤記憶中有一起殺案,可當初向軍只強了米嘉媽,並沒有殺害。
當我把這個疑說出來時,劉勁幫我分析了起來:“王澤只有一魄在你,這一魄所帶的記憶或許本來就不完整。向軍先強了米嘉媽媽,隨後殺害王澤,這也算是對應上了‘’與‘殺’二字,王澤的那一魄應該是把這兩起事合在了一起。”
經劉勁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蠻有道理的,並且與事實也能吻合上。關於這事,只要下次見著吳兵時詢問一下魂魄對記憶的掌控能力就能弄清楚了。
說完了向軍的事,我想起昨晚發生在馬小逸上的詭異事,趁機講給了劉勁聽,他聽後對於馬小逸最後跑到了東門樹林那裡面也很是震驚。
“媽的,難道那裡還發生過一起命案,死者就是那個紅鬼?”
“唉,我就是擔心這種可能啊。”我歎息著說。
“你別急,我再去問問向軍,這老東西該不會是瞞了一起案子吧。”
“就怕不是他幹的,那就複雜了。”
“恩,是這樣,反正他都要死的,沒必要瞞。不管是不是,我再去問問,你等我回信。”劉勁說完就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劉勁回複我說向軍表示對紅人完全不知,我聽後心頓時沉了起來,劉勁說他昨晚到現在一直沒合眼,要先回去睡一覺,等睡醒了再與我商量這事。
那天下午馬小逸就出院了,我把們三人送到了十三舍。我站在門口,看著們走進去,當我看到們走進們寢室所在的那棟樓時,我吃了一驚,這正是前天晚上我覺得有人站在上面盯著我的那棟樓啊。
我不猜測,難道前天晚上是被鬼上的馬小逸站在臺上看著我?
我盯著那棟樓看了好一會,並沒有前天晚上那種覺。離開十三舍時,我想著馬小逸被上的事,還是有些擔心蘇溪,就準備去拐子家一趟,看看米嘉的況如何了,是否還需要小白,如果小白對米嘉醒來沒有太大幫助的話,還是讓它跟在蘇溪邊算了,至可以驅驅邪靈。
拐子打開門見到我一個人過來時,有些吃驚,這事我也沒什麼好瞞他的,就直接把馬小逸的事講了出來,並說了自己的擔心。
“你把發生在蘇溪寢室的事與發生在你寢室的事進行對比,這個想法很不錯,我覺得兩者之間應該有某種聯系,你得提醒蘇溪們三個丫頭多注意一些才行啊。”拐子聽完我的話,有些擔憂地說。
“問題是們三人都不懂這方面啊,也不能提前預知,可以說是防不勝防。”我皺眉說道。
說完,我轉頭看著沙發上的米嘉,問拐子的恢複況如何了。盡冬華技。
“多虧了蘇溪的黑貓,我發現它每天晚上呆在米嘉邊對米嘉靈魂的修複很有幫助,米嘉這段時間的狀態很好,我今天給吳兵大師打電話說了這況,讓他幫米嘉算上一算,他告訴我米嘉就快醒來了。”
聽得拐子這樣一說,我就有些為難了,一邊是蘇溪,一邊是米嘉,們都需要小白,這可如何是好。
最後我還是沒有開口問拐子要小白,相比而言,還是讓米嘉醒來更重要一些,並且吳兵都說快醒了,我就想著等醒了再把小白拿給蘇溪就好了。
至於蘇溪那邊,只有讓小心一些了。如果寢室的事與我寢室的事相似的話,我覺得蘇溪暫時不會有危險,只要讓把顧安安和馬小逸盯好就行了。
從家屬區出來,我直接回了寢室。何志遠又在抄寫經文,我想起昨晚他打坐的樣子,就對他說:“志遠,如果你真的對佛學興的話,就去找個師父吧,有師父帶著,你的進步會更快的。”
“我不喜歡約束,還是自己慢慢鑽研好了。”他笑著說。
“別啊,我認識文殊院那個吳兵大師,要不哪天帶你去拜訪一下他,他要見你有緣,收你當他徒弟,說不定你還真能為一個高僧。”這還是我第一次認真地與志遠說起這事,經過昨晚的事,我覺得我應當尊重他的喜好,而不是天拿這事開涮他。
“你就別為我心了,我時常會去文殊院聽誦經會,真與大師有緣的話,自會相識的。”
“也對,你們信佛的,都講究個緣份,強求的反而不喜歡。”說完,我嘿嘿一笑。
劉勁睡到晚上七點過才醒,醒了直接就跑到我寢室來找我,說上午我講馬小逸的事時,他有些犯困,只聽了個大概,讓我把詳細經過再講一遍,我就從接到蘇溪電話開始,一直講到了我們把馬小逸送到醫院。
“兩個紅人到底是不是一個呢?”聽我講完,劉勁喃喃地說。
我把對蘇溪講的話給劉勁也講了一次,劉勁聽了卻說:“人的三魂七魄不是可以分開的麼,這樣的話,兩個紅鬼就有可能是同一人的兩個魂魄,這也正好說明陳玲出事與馬小逸昨晚的事都有聯系。”
“你這麼講也有道理,要不然,怎麼剛好這麼巧,兩個死者都穿著紅服呢。”我說道。
“如果是鬼的話,上的紅不一定代表是死時穿著紅服,也有可能是被人養了紅厲鬼。”一旁的何志遠了句話。
“紅厲鬼?”我疑地問。
“對,鬼也分等級的,紅厲鬼怨氣比較重,算是比較兇的鬼了。”
聽了何志遠的話,我想起被人放在十三舍院子中的小紅布袋,心中的雲更厚了,這些事極有可能都是人為弄出來的,既然是人為,他就有目的,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針對的人又是誰呢?
蘇溪!
我腦海裡直接就冒出了這個名字,問題又回到了這上面。
我想起鬼最初出現在我寢室後,在發生詭異事件的同時,作為幕後之人的鏡子也有與我接,如果這次的對象真的是蘇溪的話,那背後的人有沒有與蘇溪聯系呢?☆bigeco○首發
想著,我馬上給蘇溪打了個電話,詢問最近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以及有沒有陌生的人聯系。
讓我失的是,蘇溪說不對勁的地方就只是陳玲與馬小逸出事,並沒有陌生人聯系,qq上和手機上都沒有。
“你記得每天都上一次qq,手機也隨時留意著,看有沒有人給你信息,一旦有發現,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對說道。
“學長,你是覺得鏡子會找我?”蘇溪聽了我的囑咐,有些疑地問我。
“不是,我只是想起了我上的事,所以讓你留意著點,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嘛。”我暫時還是不想把實告訴蘇溪,最近心裡裝的事也多,我不能再給力了。
“恩,謝謝學長關心,我記住了。”蘇溪聲說道。
雖然蘇婆臨走前說過,蘇溪不用再我學長了,可我與似乎都習慣了這個稱呼,每次這樣我時,我心中都會湧起一暖意,腦海裡也會閃現出許多我們一起經曆的事。'黑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