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龍棺?夫妻棺?哈哈,有點意思。”我嘿嘿一笑。
“你別笑啊,我很認真的。兩口棺材肯定有關聯,就是不知怎麼分別跑到鏡子和吳兵大師手上去的。”
“我相信這些問題都會慢慢明晰起來的。即便我不去探索,事態的發展也會讓我被地與這些人和打道。”我看著前方說道。
劉勁發車子往校外開去,燒工的家離學校有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我聽劉勁說了地址。那裡是一近幾年才修起來的樓盤,價錢不便宜,看來在殯儀館裡上班的工資還真不低。
想著,我就問劉勁,殯儀館的館長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殯儀館做的是死人生意,但眾所周知這是個暴利行業,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承包下它的經營權的。
“館長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好像是杜修明,我們都他杜館長,據說與某個大領導有些。他的多數頭發都白了,看上去像八十歲的老頭。也不知是不是死人錢賺多了,未老先衰。”劉勁給我簡要說著館長的信息。
“你覺得他有沒有可能是鏡子?他是館長,要複制房間鑰匙、要把銅棺搬進搬出、要對謝文八鞭以及指使燒工私自藏下林雨的都很方便。”我胡猜測著說。
“不像,我與他也接過幾次了,他每次對我們的工作都很配合,並且給我的覺也不像是心機特別重的人,再一個,他是館長,份特殊,他要做這些事顯得有些太招搖了,警察很容易懷疑到他頭上,而這幾次我們找他問話。都沒覺得他有什麼異樣。”劉勁搖著頭回答我。
“恩,我也就是隨便一問,因為目前我們還沒有鎖定特別值得懷疑的對象,希呆會找到燒工能問出有用的信息。”
我們到達小區門口時,已經接近下午三點了,我們按著上面的地址直接找到了燒工家門口,可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應聲。我倆有些疑,就找到了業,劉勁亮出警察證件,讓業幫著查詢一下燒工的電話,結果業在電腦裡輸燒工的家庭地址後。顯示該房產正在售賣中,業核實了一下,告訴我們,房主於一個多月前了把鑰匙到業辦公室,並說他已經把房子掛到了中介那裡,如果有人來看房,讓業幫著開一下門。
“一個多月前?剛辭職回來就急著搬家,有些奇怪啊。”劉勁皺眉說道。
“房東的電話有沒有呢?”我連忙問業。
“這裡有一個手機號碼。”他指著電腦屏幕對我說。
我與劉勁抄下了電話就離開了業辦公室,出來後,我們馬上就撥打了那個電話,卻是提示關機,這個結果讓我心中很是煩躁,有種不好的預。
“怎麼辦?要不先回去,等啥時候電話打通了咱們再找他。”劉勁問我。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找到他?”我詢問著他,他是警察,在找人這方面比我懂多了。
劉勁想了一會,然後回答我:“既然要賣房子,那他肯定已經找好了新的住,我們只有去運氣,看看他有沒有把戶口遷出去,如果遷了,自然能看到他現在的地址,沒遷的話,就不好找了。”
“行,試下吧,這事有些蹊蹺,我越發覺得他當初從殯儀館離開並不是表面看著那麼簡單。”我皺眉說著。
劉勁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這樓盤修起沒有多久,燒工卻急著搬離,應該是在躲著什麼人,他那裡一定有什麼線索。
我倆驅車到了分管這個樓盤的派出所,之後劉勁拿出證件,讓派出所幫著查一下那個地址的戶主最近有沒有遷出戶口,結果還真有了發現。查詢顯示,燒工於十天前剛剛把戶口從之前的小區遷到了另外一地方,同時,我們也得到了他的同戶人員信息,他家裡有一個妻子,還有一個十多歲的兒,一家三口的戶籍都遷到了新址。
劉勁抄下了燒工新家的地址,又用手機拍了一張他戶籍信息上的照片,之後我倆就馬不停蹄地往他新家趕去,那裡位於城郊,算是比較高檔的小區了。我們趕到小區門口時,已經傍晚六點過了,我們也沒心思吃晚飯,準備先找到燒工再說。
小區門口地上有些白的紙屑,當時天已經有些暗了,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哪裡飄來的廢紙,走進小區後,我看到地上也有這種紙,就撿起了一張,這一看讓我心裡一,竟然是一張圓形的打了孔的紙錢,我看向地上的其他紙,都是這個模樣。
看到這些紙錢,我心裡的不安更甚了,催著劉勁走快一些。
我們一直走到了燒工家門口,這一路走過去,路上的紙錢東一張西一張,卻也連到了他家門,連樓道上都有。
“嘭、嘭、嘭……”我快步走到門口,就用力敲響著房門。
我接連敲了好幾下,門終於開了一個,從門後出一張憔悴蒼白的臉,這是一個人,四十多歲。剛才在派出所時,我也瞟到了燒工一家三口的照片,所以這一照面,我就認出面前的人正是燒工的妻子。
劉勁也認出了他,直接道明來意,說是找燒工問點事。
聽到這話,人抬起頭來,詫異地看著劉勁,問他要問什麼事,劉勁這時就拿出警察證件,說是有一起案件需要燒工協助調查。
“你們來晚了,他都死了七天了。”人淡淡地說著,眼瞼也低垂了下去。
“什麼?”劉勁很是意外。
我聽了那話,心也是往下一沉,沒想到我的擔心真的了事實。
“七天前的早上,我一覺醒來,發現他已經冰了……”人說這話時,聲音也冷冰冰的,讓我沒來由地覺得渾發涼。
燒工也不過四十來歲,一覺醒來就死了,這事實在是太詭異了。
“你當時報警沒有,讓醫生過來檢查沒有?”劉勁馬上問。
“報了,醫生說他是猝死,警察聽了醫生的結論,簡單問了幾句話就離開了。”人黯然地回答。
“誰啊?”這時,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我猜測是燒工的兒。
“警察。”我們面前的人淡淡地回答。
的話音剛落,房門就一下被打開了,我看到一個頭發有些淩的年輕子站在那裡,瞪著我與劉勁。
“警察都不頂用!”恨恨地說著,說完就猛地把門推了過來。
孩的話讓我心頭產生了一疑,劉勁眼疾手快,及時用手擋住了推過來的房門,然後問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盡叼劃。
“小孩不懂事,你們別見怪。”中年婦勸解著說。
“警察本來就不頂用,我爸的死是有原因的,你們為什麼不去查!”孩近乎向我們咆哮著。
這話一出,我心頭一,看來燒工的死果然另有。劉勁聽到這話,直接推開了房門就往裡走去,邊走邊讓孩把事件詳如實告訴我們,還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能幫爸找到真兇。
“你別講。”這時中年婦了瞪了小孩一眼。
“我才沒有講!”小孩本就不買的賬。
進了屋,我看到房間裡擺了一個小型的靈臺,上面放著燒工的大副黑白照片,前面有個香爐,香爐裡著三支香,看樣子是剛剛才上去的。在靈 臺的下面,還擺著一盞油燈,燈很是微弱。我看到那照片,覺像是燒工在盯著我一樣,連忙移開了視線。
“小姑娘,我們這次過來就是調查一起與你爸爸有關的案子,你爸爸死前是不是留下了什麼話,或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坐下後,劉勁直奔主題。
“我講了你們就會相信嗎?”小姑娘撇著問。
“這個你放心,只要你不是隨意胡諂,我們也不會輕易否定的。”劉勁寬著。
“真的?”
“我保證。”劉勁點了點頭,我也跟著點了兩下。
“如果我告訴你們,我爸是被鬼買走了命,你們還會相信?”孩神兮兮地說。
聽了這話,我子了一,“鬼買命”,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側頭看了看劉勁,他的神也不是很好看,臉上的抖了幾下。
“我相信,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見劉勁愣了好幾秒都沒說話,就接著問了孩。
“呵呵,你們還真與前面的警察不一樣,前面的警察聽了只會說我神到了刺激,呵呵。”孩笑著說道。在這樣的氣氛下,的笑不僅沒讓我放松,反而讓我覺得森森的。
“快講吧。”我出聲制止了的笑,讓趕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