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的順迷得快要瘋癲,原本的慢條斯理變橫衝直撞,終於在膩的裡戛然而止,盡數留在深。
聶惟西渾都在慄,指甲劃在他滾落汗珠的背,極盡妖嬈的哼著求,陶靖閱忍不住爲這樣的西子目眩,在.事方面一向不扭,舒服和不舒服都會直觀的表現出來,這樣的,讓他歡喜。
陶靖閱一手掐著腰,先是緩緩的幾十下,然後一記比一記重,他在這事上面的技巧一向是極好的……
再加上刻意爲之,聶惟西起先還會出聲來,後來,被那炙熱的白席捲,在他下搐得像是離了水的魚,微張著小,已發不出聲音來。
彷彿坐過山車一般,被推到高高的點,然後便是急速的刺激,當真像是死過了一回。
不知過了多久,聶惟西才慢慢恢復意識,彼時,他正著膩的背安,麻麻的覺這時暖而安寧,有種由裡而外的滿足,饜足的挪了挪痠疼的,依偎著他。
陶靖閱十分滿意的在脣角親了又親,不捨得從裡面退出來。
“出去啦!”
聶惟西小聲嘀咕了一句,推了推他。
“不,再呆一會。”
陶靖閱不肯,聶惟西委屈的扁,弱不堪的蜷了,在他懷裡。
這下,陶靖閱眼角眉梢間全都是溫之了。
“舒服嗎?”他在耳邊吹氣。
聶惟西已無力再戰,渾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咬著脣哼唧撒。
“睡覺了。”
“我還想……繼續,等到日出升起來。”
陶靖閱滾燙的脣在耳邊呢喃道,下面一炙熱的某在雙間,好似隨時都會衝進去……
聶惟西著聲音撒,想要離那個危險的火熱遠點,可渾無力,只能一不,心裡期盼著陶小四能饒過。
“饒過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聶惟西明知道他是藉機耍賴,但此此景又不得不答應,好屈辱哦……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我,我媽那,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答應我,一定要等我。”
一時間,帳篷很安靜。
有什麼疑似暖流類的東西悄悄流過了聶惟西的心裡,原以爲陶小四又藉機敲詐,卻沒想到他……
只是爲了得到自己的一個保證。
他越是這麼溫,越會捨不得離開,倆人之間的越深,不能相守那就是一種極致的酷刑。
“好,我答應你。”
啞聲回道,心中盪漾滿了和甜,不管未來會怎樣,不管他媽媽會不會接自己,……耐心等待就行了。
聽到的允諾,陶靖閱抱了。
夜,越發深沉。
帳篷的倆人甜相擁,似解開了心中長久以來的癥結。
*****
天剛矇矇亮,才出一星點魚肚白,聶惟西就被搖醒了,不耐煩的嘟囔道:“困,我要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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