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咬牙切齒看著蘇卿卿,眼底的怒火昭示著心頭的屈辱和不甘,但蘇卿卿一派風輕云淡,一口一口喝著茶,等自己消化這些信息。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季夫人臉上的猙獰總算是淡了下去,咬著看著蘇卿卿,肩頭一垮,最終屈服,“你想要多糧?”
蘇卿卿笑道:“我既是與你合作,就不要你的糧。”
季夫人一愣,“不要我的?”
蘇卿卿道:“我只要薛國公那部分,如今薛國公雖然倒了,薛國公府也被抄家了,但是我知道,薛國公真正的家產并不在薛國公府。
我只要他的那部分糧,至于你們別人的,我從頭到尾也沒有打算要。
你們在西北,能牽扯住沐川,我為什麼要和你們為敵呢,我們彼此牽制不好麼。”
八大家能牽制沐川,這倒是事實,蘇卿卿這話讓季夫人心頭踏實了不,暗暗松了口氣,道:“薛國公一倒,他在這邊的產業全部都是白家店鋪那掌柜的在打理,產業有多不好說,但是我知道他們家的糧,有一半在沐川的軍中,另外一半在這白家掌柜的一外宅,那外宅不在榆林,在大同。”
大同?
蘇卿卿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大同。
“能有多?”
季夫人道:“這麼說吧,我家的糧全部加起來,沒有白家店鋪在大同藏的那部分多。”
蘇卿卿挑眉,“你家這麼?”
嫌棄的語氣讓季夫人一哽,“不是我家,是他家太多,我們八大家本來是彼此平衡的,但是薛國公做大之后,我們每一家的收,他都要走一,他家地本來就比我們都多,這麼一里一外的算起來,他肯定是最多的啊。”
蘇卿卿不解,“為什麼你們余下七家都要由著他走呢,你們這七家,誰在朝中也不是好欺負的那一個。”
季夫人搖頭,“不是這麼回事,我們的糧食不可能只是自己屯著,這些糧都是要拉出去賣的,薛國公和威遠鏢局勾結在一起,威遠鏢局和前任兩廣總督徐克峰勾結在一起,而徐克峰又和榮安侯勾結在一起,他們形了一個完整的閉環,出糧,運糧,買糧,分銷,整個環節他們全都壟斷了。
我們的糧食想要賣出去,就必須要依靠薛國公,所以他也就順其自然的從我們這里。”
蘇卿卿道:“為什麼不是直接紅利,而是糧食。”
季夫人搖頭,“這個我不清楚,但是聽其他家說,薛國公可能是在對外售糧,他把糧食拉到周邊一些游牧部落,也不賣銀子,就是換馬匹,換羊,這些拉回來再對售出,一里一外的,賺了銀子不說,主要是打通了一條商道。”
這條貿易通道的價值可遠比銀兩高多了。
形規模的貿易通道,是多銀兩都換不來的,這種瞞著朝廷的黑市,易也必定不是表面流通那樣。
蘇卿卿頓了頓,道:“除了薛國公,這邊,你們誰家的糧最多呢?”
季夫人道:“其實我們余下幾家都還算平衡,都差不多,我們季家之所以在榆林比別人家勢大,主要是別人用的都是一個小鋪子,而我們不同,老爺的份和那些經營鋪子的管家就不同。”
苦笑一下,“樹大招風。”
所以別人家都逃過去了,他們家就被蘇卿卿盯上了。
蘇卿卿笑著,沒理這話,只問道,“那你們家的糧,都藏在哪呢?”
季夫人登時警惕的看向蘇卿卿,蘇卿卿帶著笑,任由看,兩人對視片刻,季夫人敗下陣來,“我家的也在軍營,我們八大家,基本都在軍營。”
蘇卿卿等得就是這句話,譏諷的說了一句,“這軍營夠大的啊,能藏得下你們這麼多家的糧。”
季夫人一愣。
什麼意思?
蘇卿卿這是把目標瞄準了沐川?
也是,糧食問題固然要解決,可西北這邊沐川過得像個土皇帝似的,肯定是皇上皇后的心頭大患吧。
想到這里,季夫人不由得又多想了一步。
或許,皇后來西北,解決糧食問題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標是沐川呢?
畢竟全國糧食張固然是事實,可能解決這個糧食問題的,最有效最快捷的辦法難道不是從鄰國購糧麼。
蘇卿卿又是召國的公主,大燕國有難,蘇卿卿從召國購糧,既解決了大燕國的難題,還給召國創收,這不是一箭雙雕兩全其的法子麼。
這麼一想,季夫人豁然開朗起來,認定了,蘇卿卿的最終目標,就是沐川。
這下一顆懸著的心徹底踏實下來,心放松,閑聊一般道:“沐將軍的場子可遠比在朝廷登記的地方大,榆林外面那座大山,基本漫山遍野都是沐將軍的地盤。
說是在那邊練兵,但兵馬其實也并沒有那麼多。
這些年,沐將軍開墾的荒地都快比我們這些人圈下的地多了,用不了多久,他怕是就了整個西北的糧食大戶。”
季夫人揣測著蘇卿卿的用意,特意將話題引到沐川那邊,蘇卿卿也樂意讓誤會,聽了這話,故意出不悅的神,“吃著朝廷的糧餉卻謀著私利。”
說完,蘇卿卿起,“好了,你兒子就在隔壁,一會兒把人帶回去吧。”
蘇卿卿說的突然,季夫人一愣。
和蘇卿卿的合作就這麼簡單?只是告訴蘇卿卿薛國公家的糧食藏在哪里就夠了?
季夫人跟著起,“那老爺......”
蘇卿卿頭也沒回,“我要是今兒就放了你們家老爺,你覺得你還能面對八大家另外六家麼。”
季夫人又愣住。
蘇卿卿這是在替著想?不想讓另外幾家知道背叛了八大家結盟?
可只是說了薛國公的藏糧地點,也沒有說其他幾家任何,怎麼能算背叛呢。
季夫人來不及想更多,蘇卿卿開門出去,外面立刻想起了季長明的聲音,季夫人趕跟著出去。
只是季夫人怎麼都沒有料到,當天夜里,沐川的軍營起了一把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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