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沉默了一陣,這才突然說道:“小兄弟,我看你一直都在看著後麵那輛奧迪,怎麼回事,不會是你的仇家在追殺你吧?”
出租車司機這話雖然有點兒誇張,但看得出來他很張。
許東笑了笑,說道:“師傅,用不著張,後麵那車子裡,是我一個老人,怎麼說呢,那人就是特討厭,就喜歡乾些仗著有錢的缺德事,你也看到了,先前給我打電話的,是我朋友,後麵那傢夥知道我去接我朋友,所以就……”
出租車司機笑了笑:“原來是這樣,他知道你是去接你朋友,就想壞你好事,對吧?”
出租車司機說著,臉上也是出厭惡的神,許東這人說話和藹,又大方,再說了,先前那個電話,他也聽出來,好像對方的確不願意接什麼人,看樣子,八便是許東說的這樣,害怕遇上缺德的人去攪和好事。
這樣的話,出租車司機倒真是想幫幫許東。
許東卻說道:“那傢夥就是仗著自己開著一百來萬的車子,但技又差得要命,走路都是螃蟹一樣,我就想著,師傅既然對銅城這麼悉,肯定知道有些地段,開車的技不好就會過不去,這樣的話,我們或許可以甩掉他。”
在環城路上,要想甩掉後麵的追蹤者,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除了視線太好之外,
許東這麼一說,出租車司機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問道:“往那些難走的地方走,我倒冇什麼意見,但是讓我去彆車什麼的行為,我可不敢去做,大家都開車子的人,那些事是做不得的,你不會讓我去做那些事吧!”
許東笑著答道:“我哪能讓師傅你去做這樣的事呢,他不是一直跟著我嗎,就他那技,隻要師傅往那些不好走的地方一走,八他就隻有乾瞪眼,我也就好去跟我的朋友見麵了。”
出租司機笑了笑,左右看了幾眼,這才笑著說道:“這還不好說?前麵不遠就有段比較偏僻的路,昨天纔開始施工,估計一般的司機還不知道,嗬嗬……”
說著,出租車司機把車子開下環城路,進一條主要街道,許東看了一下後麵,發現後麵那輛奧迪車也是很快的就跟了上來,而且速度很快,不多時,便接近到四五十米的距離。
看樣子,開那輛車子的人,是害怕街道上車流量太大,可能跟丟許東,所以纔不顧一切的追上來。
許東笑了笑,示意出租車司機稍微開快一點,那樣子,當真害怕後麵的奧迪追上來似的。
出租車司機一邊開車一笑道:“你那人果然很是有錢,q7啊,一百多萬的車!”
說著,出租車司機將車子拐進岔道,不多時,後麵那輛奧迪車又出現在出租車司機的視線之,不過,可能是開奧迪車的人心急,轉彎進岔道時,差點就發生車。
出租車司機忍不住笑道:“你這老人的技還真是不怎麼樣啊,嗬嗬,就他這技,我保證前麵不遠就能把他甩掉。”
許東笑了笑,說道:“那就多謝師傅了……”
因為差點撞車,那奧迪車的司機也可能是嚇了一跳,後麵一段路,開的倒是小心翼翼的,一連追了好幾條街道。
前麵的道路更加狹窄、擁,而且人車混雜,出租車司機穿行其間,倒是遊刃有餘,後麵的那輛奧迪反而有些吃力起來。
不過,那輛奧迪車到也是很拚,一路上狂按著喇叭,本就冇有一點兒要藏行跡的意思。
出租車司機嘿嘿的笑了好一陣:“看來你這老人當真是不離不棄啊,哼哼,看我的……”
說著,出租車司機一打方向盤,將車子拐進一條更加狹窄的巷子,整個巷子不寬,差不多也就剛剛一輛車子能過得去,彎彎曲曲的,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剮蹭到兩邊的房屋牆壁。
進到小巷子裡麵冇多遠,那輛奧迪車居然越來越接近,有時候竟然都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直到這時,出租車司機才吸了一口氣,很是有些疑:“你不是說你那人的技很爛的麼,他這技……”
出租車司機的話音未落,後視鏡裡,隻見那輛奧迪車頭一歪,一下子撞在旁邊的一堵牆上,看樣子絕對是方向盤迴得遲了一些,使得右邊的大燈立刻報了廢。
估計是拉開奧迪車的人也是吃了一驚,趕回過方向盤,冇想到不知道怎麼的,卻一下子回得過了,車頭右往左邊一躥,出租車司機都聽到一陣稀裡嘩啦的玻璃碎裂聲。
還好,開奧迪車的人很及時的再次將方向回了過去,穩住方向盤,還踩了一腳踩剎車,這才勉強將車子穩住。
幸好,這條小巷子裡麵基本上冇有行人,要不然的話,不被那奧迪車撞到,也會被嚇個半死。
從後視鏡裡麵掠過這個景,出租車司機嘿嘿的一笑,看來,許東那老人的技,還真是不一般的爛!
隻是那奧迪車的司機很是不服氣,僅僅隻是微微一頓之後,又立刻追了過來。
出租車司機極為練的打著方向盤,不多時,前麵一段正在施工的路麵,便出現在眼前應該是有條管道,要從前麵這一段巷子右邊的牆穿過,所以,原本不寬巷道右邊,被挖出來一道一尺多寬,將近四十公分深的壕。
出租車司機手出去將後視鏡往後掰了回來,又往左邊打了一下方向盤,然後儘可能地將車子靠在左邊,許東都幾乎覺到這輛出租車右邊的兩個胎,隻有一半還在路麵上,另一半都全部懸在了壕上麵。
這段壕倒不是很長,總共也纔不過十來米,但是稍有閃失,車子就極有可能側進右邊的壕裡麵。
出租車司機幾乎是一口氣,就竄過了過去,等到壕的儘頭,出租車司機才出手去,慢慢的調好後視鏡。
這時,剛剛好看到那輛奧迪左邊的後視鏡被颳得碎,隨即車子一偏,左邊兩個胎也一齊掉下壕。
壕雖然不寬也並不深,但是估計那輛奧迪車一時半會兒再也不會爬得上來。
許東了一把冷汗,對出租車司機豎起大拇指,笑道:“好厲害,好技……”
出租車司機哈哈大笑道:“小樣兒,敢跟我鬥……你敢要再跟上來,讓我讓你來個更狠的!”
隻可惜的是,許東始終冇看清那開奧迪車的人,到底是誰,估計那開奧迪車的人,在這一刻突然也醒悟過來,是許東特意把他帶進裡的,也就是說,許東已經發現了他,所以,一時之間也不下車麵。
出租車司機把車子開出了巷道,還忍不住“嘿嘿”的直樂,那輛奧迪車不管摔什麼樣,那可跟他半點兒關係也冇有,誰他技那麼爛,還要跟著自己!
隻是出租車司機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開奧迪車的人,不見得就是技有多差勁,而是“運氣”不好,要不是許東考慮到不能在大路上,人多車多的地方會傷及無辜,恐怕那輛奧迪車就不僅僅隻是側進壕,冇準兒來個空翻、側滾、直接撞上彆的車子什麼的,來個車毀人亡也說不一定。
總的來說,許東一念仁慈,不願傷及無辜,那開奧迪車的人,這才僥倖躲過了車毀人亡的一劫。
出了巷道,又往前走了將近五百米,許東這才掏了一疊錢出來,笑瞇瞇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多謝師傅幫我這個大忙,嗬嗬,這點兒錢,是我一點心意……”
出租車司機有些詫異的說道:“怎麼?你這就……”
許東將錢塞到出租車司機手裡,很是激的說道:“師傅你幫了我著大忙,看樣子他今天再也冇法子破壞我跟我朋友見麵了,嗬嗬,我得趕去見我朋友……”
出租車司機憨厚的笑了笑:“也好,如果下次他還來跟蹤你,你還來找我,我讓他好好吃點癟……”
許東笑著,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這才下了出租車,隨即走進另一條巷道,迅速消失在巷道之中。
中午時節,牟思晴跟牟思怡姐妹兩個隻了一點兒簡單的外賣,就在重癥監護室外麵,勉強吃了點兒。
正吃著,頭上纏了一圈紗布,紗布上麵還有兩三跡的牟觀唐,沉著臉,走到牟思晴跟牟思怡麵前。
不等牟思晴說話,牟觀唐便沉聲說道:“思晴、思怡,你們姐妹兩個都在,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們!”
“小叔,你說……”牟思晴淡淡的說道。
牟思怡卻是有些張的看著牟觀唐,半句話也不敢多說。
牟觀唐掃視了一眼牟思晴姐妹兩個,這才沉聲說道:“我們牟家的幾家上市公司,指都跌停牌了,可是你爸爸,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去了,要再不出來,我就隻能出麵來理這件事了。”
牟思晴淡淡的一笑,答道:“這是有人在作、賣空我們牟家的產業,不過,小叔請放心,不管是誰在惡意作,他最終都不會得逞,還有一點,就算他能在市上得逞,大不了那幾上市公司退市就是了,想要用市來整垮我們牟家的產業,哪來那麼容易!”
本來,牟觀唐還以為自己這麼一說,牟思晴無論如何都會有一慌,冇想到,牟思晴不但毫不為所,還有竹似的。
據牟觀唐的瞭解,生意上的事,牟思晴姐妹兩個本就是一竅不通,真搞不懂牟思晴怎麼會在一眨眼之間,不但懂得了許多,而且還有了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