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別你你我我的,我在宮里待一天,你就打不著我!想打我,就快點把謝苒給找回來!”
【哈哈哈,太爽了!】
【老謝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還拿我沒轍,這種覺我能記一輩子!】
謝郬在謝遠臣面前,完全就像是換了個人,里氣,徹底顛覆了蘇別鶴對的認知,而且他們父倆在說什麼?
把謝苒……找回來?
貴妃娘娘不就謝苒嗎?
難道!
蘇別鶴意識到這個問題后,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高瑨冷冷瞥向他,蘇別鶴立刻識趣的把閉上,部消化這件令人震驚的事。
“已經找到了。”謝遠臣說。
謝郬猛然抬頭,驚喜發問:“找著了?那,那我是不是可以功退了?”
【幸福
來得太突然!】
【今天真是黃道吉日!】
謝郬高興,隔壁的高瑨聽了卻不太高興,一是因為謝苒找著了,暗罵要走不干脆再走遠點,一輩子別回來才好;二是因為謝郬居然對宮里毫沒有留,一心盼著出宮。
“還不行!”謝遠臣說。
謝郬失:“為什麼?不是說好了,我先假扮,等找回來再把我換出去嗎?”
謝遠臣沒好氣的說:“換出去?你當陛下是傻的嗎?枕邊人換了他會毫無所覺?”
“可……”謝郬焦急:“可大娘說……”
不等說完,謝遠臣就打斷:“大娘說個屁!異想天開,把旁人當傻子,你也傻的嗎?”
謝遠臣說完,見謝郬臉有些發白,臉上笑意都沒了,定是在擔憂,他們會把拘在宮里一輩子。
安說道:
“哭喪個臉做什麼?沒要你一輩子在宮里,等回來,我就安排你去死。”
謝郬聽到‘不要一輩子在宮里’這句話時,心寬了不,跟著點了兩下頭,才發覺謝遠臣后面的話不對。
“啥?安排我去死?死老頭,真沒看出來你竟然是這種人面心的人,虎毒還不食子,你丫居然想讓我去死?”
謝郬捧心質問謝遠臣。
謝遠臣當場‘啐’了一口:“跟誰丫呢!”
“蘇臨期給你找了一種假死的藥,等謝苒找回來,你把藥吃了,我三天之把你的‘尸’從宮里運出來,然后就送你們姐妹倆去邊關,從今以后,你們就給我老實在邊關待著,今生今世都別想再回京城!”
謝遠臣早就想好了后續計劃,怕蔡氏那邊生出幺蛾子,在謝苒徹底找回來之前,他一個字都不能給蔡氏知曉。
謝郬松了口氣:
“這樣啊。聽起來倒也行!我不得回邊關呢,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回京城,可謝苒能愿意嗎?”
謝遠臣冷哼:“由不得不愿!任至此,放著全家幾百口人的命于不顧,說走就走,自然要用下半輩子姓埋名來贖罪!這都是自找的!”
說完這些,謝遠臣看向謝郬,問:
“你呢?在宮里待了一年多,又跟陛下……咳!你放得下他嗎?”
謝郬沒想到謝遠臣會突然問這個,腦中愣了片刻,謝遠臣見不答,說道:
“如果你放不下,我就先把謝苒送走,你繼續留下也……”
謝郬怒了:“什麼?”
“我怎麼可能放不下?就那狗……陛下,他后宮那麼多人,這種事,不就是他玩玩我,我玩玩他,表面走個過場而已,誰都沒真心,隨時可以離開。”
謝郬說完,謝遠臣盯著看了一會兒,嘆息道:
“你說你當初答應那婆娘趟這渾水干什麼?謝苒闖的禍,憑什麼要你搭進去一輩子?我還沒缺胳膊斷,就一樁兒逃婚的罪名,又能把我怎麼著呢。”
【是不能把你怎麼著!可這筆賬肯定記在你頭上啊。】
【你能征善戰的時候他不了你,可你總有打不仗的時候吧。】
【那時候他若跟你算賬,你怎麼辦?】
這些話,謝郬心里想想,怕謝遠臣愧疚干脆沒說出來,問他:
“對了,你說謝苒已經找著了?那怎麼不把帶回來?大娘還舍不得對手嗎?”
謝遠臣搖頭:“我讓把人撤了,謝苒和那琴師在漠北定居半個多月了,再等等。”
“等什麼?”謝郬問。
“謝苒也是我生的,你脾氣多倔,就也有多倔,自小被娘寵在罐子里,沒吃過苦頭,逃亡時仍有娘的人接濟銀錢,如今娘的人全撤回來了,我的人在暗,所有事都得親力親為,以為一個琴師會說幾句甜言語,彈幾首悅耳聽的曲子就能讓過上想要的生活了?”
“等著吧,用不了兩個月,自己就會求著回來。”
老謝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也對。
謝苒如果是被強行綁回,心里不服,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事來,讓自己驗一下外面生活的艱辛,才能心甘愿的回來。
“蘇臨期已經在路上了。”謝遠臣說。
謝郬不解:“他要來京城了?”
謝遠臣點頭:
“北遼近年不太平,幾個皇子爭奪王位,老拓跋王表面上擁立拓跋延,可實際卻沒給他放多權利。這回安格部落的幾個首領降了,北遼國的平衡被打破。”
謝遠臣說的這些名字謝郬都悉,尤其是拓跋延,那小子手段狠辣,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他那幾個草包哥哥,空有一蠻力和部落支持,腦子卻不太行,要真斗起來,拓跋延未必會輸。
“安格部落的首領們怕被拓跋氏派人追殺,求我們庇護。蘇臨期已經押送他們來京,屆時陛下應該會設慶功宮宴,你興許能見到他。”
“切,我見他干什麼?”謝郬不屑道,心里卻忍不住想:
【嘖,老謝不知道我跟蘇臨期有過一段。】
【雖然那時年紀小,但也是拉過手,親過的關系。】
【這前任相見,咬死對方的心都有,見不見的,真無所謂!】
隔壁高瑨手里剛換上的第三只杯子,再次被碎……??w??,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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