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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不慌,全家大佬種田忙》540 她有三頭六臂

 這幾天徐月除了整頓起義軍和袁氏軍干了一架之外,余下時間,都坐在菜市場,親自監斬那些犯了事的游俠。

 要把錯殺率掌控到零點零一以下,重振徐家軍的威信,安城中百姓。

 這樣親力親為的首領,河間縣城的居民們從前聽都沒聽說過,好奇心起,就大著膽子到菜市口轉一圈,一睹徐家軍首領的風采。

 徐月連著在菜市口坐了幾日,現在城百姓幾乎沒有不認得的。

 “穿短衫,胳膊,梳馬尾,手里拿著一把大劍的那個,就是徐家軍首領。”見過徐月的居民們這麼同不敢出門的鄰居們形容道。

 鄰居驚訝問:“不是三頭六臂,黑臉雷公嗎?”

 見過徐月的居民沒好氣反駁:“胡說八道什麼呀,人家首領是個長得端端正正的姑娘,要不是見殺人不眨眼,我都覺得和我家里的兒沒什麼分別。”

 鄰居嗤道:“左右都是一幫土匪,我管長得是雷公還是端端正正,只求們不是說得好聽,轉頭來又來上門討贖錢,要殺人腦袋。”

 居民擺手,很肯定的說:“不會了,首領說了,先前是有一伙兒游俠混在徐家軍中來事,現在那游俠首領都已經被殺了,前天我親自到菜市口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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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上你家門來搜羅還踢傷你家老爹那個莫老大,手腳筋都被挑斷了,首領拿著刀,親自殺的。”

 說到這,居民嘖了一聲,神很是古怪,佩服中又帶著兩分嫌惡,說道:

 “這徐家軍首領可比那莫老大狠辣多了,真真是殺人不眨眼的,那刀子一揮,莫老大人頭落地,上一滴都沒沾到,轉頭,還能溫聲和氣的同你講話,怪嚇人的。”

 “我看著像是真的,這幾日不是還來給咱們發糧了嗎?聽說這幾日就要把贖契都寫起來,不起錢的都要給徐家軍打工換錢贖,不殺人了。”

 主要是,這城世家壕紳們早就跑的跑,被殺的被殺,已經沒得殺了。

 鄰居聽見這些話,將信將疑,“那真不殺人了?”

 “不殺了!”

 “唉,這以后的日子該怎麼過呀?”

 “聽我幽州那邊的親家公說,跟著徐家軍,這日子絕對比從前好過。”

 “可那贖錢......”

 “你傻呀,不贖不就行了!”

 “那給徐家軍干活真有糧食發?”

 當然是有的!

 先前落水河畔的兩萬五千石糧食被徐月等人帶了回來,再加上讓吳老大等人買的糧草,完全足夠維持河間縣城接下來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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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在河間縣外的袁氏殘軍現在正在被徐大郎帶人追著趕,河間縣已在徐家軍掌控之中。

 而公孫大軍,此刻恐怕已經要和南下的徐家大軍相遇了吧?

 徐月眼睛盯著監斬臺,思緒已經飄遠,等待著阿娘王萍萍的下一步消息。

 正想著,六子走了過來,抱拳行了一禮。

 徐月回神,轉頭看向他。

 “首領,牢房的人要見您,是關于袁嵩的事。”六子說罷,把袁嵩那塊白玉佩遞了上來。

 同時還看了看周圍,沒見到祖師爺出沒,暗松一口氣。

 應該是忙著給城居民們辦理贖契去了。

 徐月接過玉佩看了一眼,白玉無瑕,上面寫著袁嵩的字,是塊好玉佩,應該能值不錢的。

 “充公吧。”徐月遞給后的三師弟,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別號悟凈。

 河間縣是火炕幫大本營,徐大的親傳弟子們全都到齊了,子子孫孫百多個,徐月認了好多天才認完一半。

 這些火炕幫弟子對祖師爺忠心耿耿,對這個小師姐也是唯命是從,除了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有點呆,辦事還算靠譜。

 現在大弟子孫阿山還在養病,二弟子朱八戒跟著徐大這個祖師爺在城忙著寫贖契。

 而三弟子悟凈就負責跟在徐月后幫忙管理府庫進出,兼職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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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大的親傳弟子中,就他們三個文化水平比較高,剩下的那些弟子大多只認得幾個字。

 六子是孫阿山弟子余鐵柱的小徒弟,當初都在幽州掃盲班讀過書,徐月就讓他幫忙跑跑什麼的。

 至于余鐵柱,因為有過戰斗的經驗,被徐大郎帶出去追殺潰敗的袁氏軍去了。

 文卿和吳老大回來過一趟,把糧食和武送到,吳老大現在又領著任務出去。

 文卿則帶著戲劇團員們,在城整理原先的書院,找人建造紙廠,為徐家軍的宣傳工作做準備。

 書院收集來的藏書典籍,徐月也都收了起來,打算等冀州全面拿下后,抄錄過后再同科技樹換能量果。

 悟凈拿著徐月遞來的白玉佩,掏出隨攜帶的小賬本,登記好,沖徐月點了點頭,“已經記錄在冊了。”

 徐月嗯了一聲,讓過來給自己報賬的悟凈先去忙,這才朝監斬臺下看去。

 牢房里來的火炕幫弟子忐忑的站在那里,見看過來,忙拱手淺淺拜了一拜。

 “你替我盯著。”徐月起,讓六子幫自己核對斬殺名單,走下臺來。

 “首領!”牢房弟子激的喚了一聲。

 “這邊腥味太重,我們到旁邊說。”徐月見牢房弟子沒帶著口罩,領著到菜市口旁邊的空巷里,疑問:

 “袁嵩那邊說了什麼?他的況怎麼樣?”

 了三天了,只給點水,這養尊優慣了的冀州牧怕是熬不住。

 牢房弟子崇拜的了徐月一眼,把牢房里袁嵩的況一五一十都說了。

 “他要見我?”徐月挑了挑眉,“這才三天呢,就不住了,那就再晾他兩天,先給點稀粥,別把人死。”

 牢房弟子頷首,轉頭就回了牢房。

 袁嵩見牢門打開,接了自己玉佩的弟子走進來,躺在草席上昏昏睡的他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首領是不是要見我?”袁嵩激問。

 不料,弟子只是給他放下一碗白粥,一句話沒說,起就走了。

 牢房大門關上,昏暗如期而至,袁嵩失至極,氣罵:“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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