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前的事,難爲你還記得這麼清楚。”文夫人笑道。
就算對著曾經救過自己兒子一命的池夏有再多的好,文夫人這時也不由的打起神,仔細提防起池夏。免得一不留神中了招。
面對文夫人的不配合,池夏笑容不變,彷彿是真的在懷當年的一切:“那當然,我可是一直都將您當自己的媽媽看待呢。”
接著,轉頭看到站在一旁的老管家,池夏繼續道:“管家爺爺,好久不見了,我來之前就在祈禱著見到您,沒想到還真是讓我見到了,您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帥氣。”
“還記得,小時候,我和阿擎溜出去玩,都是您給打的掩護呢。”
老管家笑了笑:“是啊,那個時候你們真是,讓我了不的心。轉眼之間就這麼大了啊。”
池夏隨口的幾句話,親親熱熱的就勾起了多年前的回憶,本來因爲的突然拜訪而有幾分冷落的氛圍,也變得絡起來。
而在這其中,被冷落在一旁的夏沫,就顯得格外的多餘。彷彿這幾個人纔是一家子,而只是一個不小心足其中的過客。
一旁的文夫人,察覺到了幾分不對。
剛開始還可以說池夏說的那些話是因爲太過高興,無心之失,可時間長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故意的。
在邊的兒媳婦面前,提起當年自己對另外準兒媳婦有多麼的好,難免不會讓現在的兒媳婦多想。池夏如果但凡是爲了東方擎的家庭和睦稍微著想一點點,也就不會提起當著夏沫的面提起這些事。
老管家也不是看不出來這些,只是和從小一起看到大的池夏相比,他更喜歡池夏。
前些日子夏沫和東方擎之間鬧矛盾,東方擎爲堂堂東方家主,卻要哄著這樣的媳婦,這些事老管家都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理,雖然沒有說,但是私底下早就對夏沫多了幾分不滿。
以前就算是不滿,他是沒有機會說些什麼,東方擎一門心思的撲在夏沫上,沒有其他人得手的機會。可是如今池夏也回來了,這就好像是原配回來了一樣,名正言順。
如果可以的話,老管家希池夏能夠重新和東方擎走在一起。自然也就不會在乎池夏說的這些話,會不會讓夏沫難堪了。
於是,看起來在對待池夏的態度上,老管家比文夫人還要熱幾分。
“你上的傷還要嗎?有後癥嗎。”文夫人努力的想要轉移話題。
本來已經到了口話,被池夏這一番回憶往昔給堵了回去。本來想再解釋一下自己並沒有,,但是又擔心池夏說出更多當年的事,只能打著哈哈,想要將這個話題給混過去。
夏沫靜靜站在一旁,將面前這個人的一舉一全部收眼底。
池夏。
夏沫還是第一次正面面對,面對這個傳聞中的人。
和照片上相比,了幾分青,多了幾分人的嫵,而正是這幾分嫵使得變得更加富有力。任何男人都難以拒絕這個人發出的邀請。
只是夏沫很不喜歡池夏的眼神,能覺到,池夏就像是看待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一樣,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即使池夏沒有說出來,也能看到從池夏眼底蔓延開來的輕視。
“你好,你就是夏沫了吧。看來你已經認出我是誰了。”池夏有些憾沒能看到夏沫慌的模樣,不過很快就重新笑了起來。
“果然和我長得有幾分相似,剛纔猛的一看,還以爲是家裡的妹妹跑出來了呢。一看我就覺得親切。”接著,池夏沒有繼續和文夫人說話,而是側過子,看著站在文夫人和老管家後的夏沫,一臉驚喜。
池夏聲音輕,滿臉笑意,看起來十分親切可是說出的來話,卻像是刀子一樣,殺人不見。
若不是夏沫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就憑池夏這剛一見面就提夏沫和長得像這件事,肯定會輕則難堪,重則怒,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保持心的平靜,而正好就會順理章的落池夏的算計之中。
池夏這可以說是幾乎是指著鼻子說夏沫是的替了,這樣的事,除非是和夏沫有仇,沒有人會當著的面說出來。
文夫人眉頭一皺,原本心中對池夏的幾分善意立刻消失,忍下心中的不喜,想要岔開話題。
“像嗎?”不等文夫人解圍,夏沫淡淡笑了,不卑不。
既沒有過分的熱,也沒有因爲的突然出現而到驚訝,就像是在路上看到了個普通人般的態度。
池夏沒有料到夏沫居然會如此鎮定,不由的對高看了一眼。當然,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在看來,夏沫除了這張稍微和有些相似的臉有幾分價值外,從頭到腳都沒有哪一點比的過。
就算阿擎現在不願意拋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夏沫,也可以分分鐘死。
夏沫懶得理會池夏的萬般心思,繼續道:“阿擎說一點也不像呢。他曾經說過你今天回來,我還以爲是開玩笑,沒想到真的來了。”
聽完夏沫的這一番話,文夫人和池夏都微微有些詫異。
兩人都沒有料到,東方擎居然會將這事兒告訴夏沫,看起來兩人的十分深厚,有任何事東方擎都不會瞞著夏沫。想到這一點,文夫人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而池夏的臉卻冷了下來。
“他說你肯定會說我們倆長得像,也說你肯定會提起小時候玩鬧的事。現在看來果然是沒錯了。”
夏沫面上笑容不變,並沒有因爲剛纔的小勝利而出得意之,看起來反而一直抓著這事兒不放的池夏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此話一出,池夏的臉上原本帶著淡淡笑意,在那一瞬間消失。而文夫人沒料到夏沫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卻又不由多看了兩眼,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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