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
怎麼能?!
陸南澤的臉,一下次沉下來,“喬一一!有本事剛剛的話,你再說一遍!”
他發怒了,這下子,喬一一應該害怕了嗎?!
可是沒想到喬一一的迴應卻是:“你讓我說,我偏不!”
陸南澤:……!!
陸南澤完全懵了,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人,怎麼可以突然間變這副樣子,那副無賴又不怕的樣子,讓陸南澤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可是偏偏!
他應該是生氣的!
這世界上,敢跟他這麼說話的人呢,早就去見閻王了,然而此時此刻,他不僅僅沒有生氣,反而心中的那一窘迫,是什麼鬼?!
陸南澤爲自己此時此刻的樣子,覺得鬱悶。
這個人,不就是說喜歡了他好多年了,所以纔會嫁給他的,可是就算是這樣,追求他的孩子也不在數,自己怎麼就獨獨對多了幾分包容?!
陸南澤覺得自己簡直是太不明智了,於是氣呼呼的閉上了,一張臉沉著。
下一刻,傷口又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了過來。
原本的傷口上,再次切開一個傷口,取出子彈,手難度很大,況且他連續手,本就無法多次用麻醉藥,所以疼痛更加強烈。
但是他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人,是咬了牙關,攥了拳頭,一聲也沒吭。
他就這麼平躺在牀上,似乎那條不是他的一樣,疼的到了最後,都麻木了。
他閉著眼睛,覺每次呼吸一下,那條就再疼。
額頭上的冷汗也流了下來,他正在苦苦煎熬的時候,忽然覺到一雙溫熱的小手放在了傷口邊緣上。
旋即,那雙小手不知道怎麼按了幾下,疼痛頓時就緩解了不。
至,讓他有了息的機會。
他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喬一一站在他的旁邊,正在給他按。
陸南澤擰起了眉頭,想到剛剛這個人說話的語氣,鼻子裡哼了一聲,正打算說話,就見人柳眉一橫,大眼睛一瞪,“你閉!”
陸南澤:……
喬一一冷笑著,“我照顧你,你要是還敢怪氣的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真的走了不理你了?!我又不是天生賤骨頭!讓你這麼作踐!陸南澤!你給我乖乖的躺好了,給你止痛完畢以後,我還要去看樑涼呢!你以爲我的時間,都是大風颳來的?不要錢?!”
陸南澤:……!
陸南澤簡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只覺得今天的喬一一,似乎整個人都變了。
上依舊是那件土裡土氣的服,可是此時此刻,直了後背,給他按位的時候,態度認真,表嚴肅,那副樣子竟然格外的……可。
對,是可,一種不協調的可。
可是,他怎麼可以覺得喬一一可呢?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陸南澤直接扭頭,看向了旁邊,咳嗽了一聲,“你其實不用這麼對我,這個婚,我肯定要跟你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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