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夏桐做完所有的家務,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先翻了一會相冊,看著相冊里不管背景如何改變,可是爸爸媽媽的笑一直沒變。看著看著,夏桐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會的自己,也是爸爸媽媽手心裏的寶,像公主一樣地被寵著,看相片里夏桐上的服,便能看的出來,都是爸爸媽媽去城裏挑的。夏桐還記得,小的時候,自己可是村子裏,鎮子裏數幾個能穿上百元一條子的人,當年惹來多小朋友欣羨的目?
「我們們桐桐就像個小公主,小公主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王子嗎?」媽媽總抱著自己說這話,可是,彼時的夏桐,本不明白王子的含義。
王子沒找到,爺倒是找到了一個,也拿夏桐當寶,寵了夏桐幾年,教會了夏桐很多東西,可惜,爺的,太高貴,夏桐要不起。這一輩子,還是好好的腳踏實地,做自己的灰姑娘,不過,灰姑娘的夢,就不要做了。
想到這些,夏桐鋪開了信紙,開始給自己的父母寫信。
「爸爸媽媽:
你們在天上還好嗎?桐桐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回到了婆婆的邊,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在天上保佑著我?讓我有這樣的奇遇。也不知你們會不會也有我這樣的奇遇,在哪個陌生的時空裏,幸福地生活,如果是這樣,桐桐祝福你們。
媽媽,我今天去看外公外婆了,外公雖然還沒見我,不過,卻打發周姨給我送錢了,但是這錢我沒要。我知道,媽媽心裏肯定也是想著,外公外婆生養了媽媽一場,媽媽卻什麼也沒為外公外婆做,還連累他們病的病瘋的瘋,媽媽的心裏,肯定是不好的,所以,這錢我不能要。媽媽放心,要是我將來有能力,我一定替媽媽孝敬兩位老人。
不知下次我去的時候,外公會不會讓我進門?聽周姨說,外公的心臟很不好,我不想刺激到他,如果我們們真的見不到面,只能說,是我們們的祖孫緣分太淺。不過,媽媽,外公他心裏認了我,是不是意味著原諒媽媽了?應該是的吧,媽媽,你聽見了嗎?外公原諒你了!
外公要原諒你了,我想,舅舅和大姨應該也會原諒你的,要是外婆能清醒過來就更好,對了,今天外婆還盯著我看了半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媽媽,要是這樣的話,外婆就有希清醒的吧?
爸爸,我考上了北京的大學,不過,有些憾的是,我沒能考進爺爺念書的學校,是我的錯。不過爸爸放心,要是條件允許,我會去北大念研究生,一定替你圓了這個夢,看看爺爺曾經生活學習的地方。
可是,爸爸媽媽,我一個人要去那麼遠的北京念書,家裏就剩婆婆和小樟,小樟開學要念初二了,再有兩年,他也該去縣裏住校上高中了,這樣的話,家裏只有婆婆一人了,我有些不放心。爸爸,媽媽,你們在天上看著,一定要保佑婆婆健健康康的,等我畢了業,我一定把婆婆接出去,我們們一家三口,還是在一起生活。
對了,今天還有兩件好事,杜鵑,媽媽還記得吧?給我置辦了許多開學要用的東西,還給了我一千塊錢,我雖然不想要,不過杜鵑說了,我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以後,我有的是機會還。
媽媽,杜鵑這個朋友,是媽媽給我挑的,沒想到媽媽的眼這樣好,謝謝媽媽了,把杜鵑送到我邊。
爸爸,今天老舅公也給了我二百元錢,跟我說了些夏家的往事,可是,我想問婆婆,婆婆卻什麼都不肯告訴我。爸爸心裏也肯定好奇的吧?老舅公只說了夏家是從國外回來的,我猜想是建國后歸國的華僑,想回到自己的國家做點事,沒想到後來的發展違背了他們的初衷,可能特殊時期期間,他們已經出國了,不然,只怕特殊時期這一關,也躲不過去,所以不管是哪種況,他們人都不在了。
我希他們是出去了,至,還能好好多活幾年。爺爺的死,想必跟這個有關係的,我記得,爸爸是六六年底出生的,婆婆去上海找爺爺的時候,特殊時期已經開始了,在這之前,好像有個什麼運,牽扯到夏家,夏家已經落魄了,這是今天老舅公的話。
爺爺是個知識分子,又是從海外回來,這場運,他肯定躲不過去。只能說,造化弄人。
我所知道就這些,都告訴爸爸了。也不知爺爺在那個世界能不能認出爸爸來,這樣的話,爸爸就能找爺爺直接要答案了。
對了,今年夏天,我還找了份家教的活,這一個暑假下來,我能掙到二千塊錢。我想,到了北京,我應該也能找到點類似的事做吧,多能減輕點婆婆的負擔。
啰啰嗦嗦地說了這些,每次都這樣,想著要說的話,說著說著就跑題了,東一點西一點,爸爸媽媽應該能看明白吧?小樟也在給你們寫信,不知他想說的是什麼。
好了,下次再給你們寫,今天有些晚了,我還沒給人家備課。
爸爸媽媽,晚安。願你們在天上一切都好,沒有貧窮,沒有疾病,沒有車禍,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兒桐桐
2006年8月14日」
夏桐寫完信,又自己看了一遍,稍微修改了下,然後放在一邊,洗漱睡覺。心裏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夏桐輕鬆了許多,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天剛亮,夏桐便起來了,可巧羅水蓮說,今日不用去賣菜,家裏的菜也不多,就剩下些紅辣椒,要留著做剁辣椒和曬乾辣椒。
夏桐聽了,便去菜地把紅辣椒挑出來摘了,也有一小竹籃子,洗凈了放在一旁晾乾水分。
羅水蓮做早飯時,夏桐便從家裏找了幾香和火柴,找了半天,也沒合適的水果,桔子柚子還沒,梨瓜的諧音是離,不吉利,還是夏樟從廚房找了碗盛了碗飯,兩人這才到了後院的山腳,夏爺爺和夏爸爸夏媽媽都長眠在此。
夏樟點香擺飯,兩人跪了下來,夏樟先掏出自己的信念了,無非是說他在學校用功念書,
「……,以後,我一定也要考上北京的大學,姐姐說了,讓我考北京大學醫學系,這樣,將來婆婆萬一有什麼病痛,咱家也不怕進不起醫院了。另外,我知道,姐姐出門念書了,我在家裏要多分擔些家務,一定不能讓婆婆累著,讓姐姐分心……」
夏樟念著念著,夏桐的眼裏都是淚水,摟著夏樟,姐弟倆念完了信,又斷斷續續說了好些話,自然也跟爺爺說了會話,這才下了山。
回到家裏,羅水蓮知道兩個孩子去上墳了,也沒說什麼。這些年,的眼淚早流幹了。剛開始的時候,心裏有了難事,都會過去坐一會,陪著他聊一會,再後來,一座墳變了三座,也是會去時常坐一會,陪著他們說會話。慢慢的,去的次數越來越,間隔也越來越長,人的心,也是會長繭的,磨破了,疼了,重新再長,再磨,慢慢的,就不疼了。
這些話,羅水蓮沒法對兩個孩子說,不過,看著夏桐,倒是說了一句話:「你爺爺家的事,你不用打聽了,他們都去了國外,說是再也不回來了。如今,人只怕早就沒了。還有,關家的事,也別聽你老舅公的,人家不欠咱們的,是咱們欠人家的。」
「我曉得,婆婆,以後,等我有能力,替媽媽做些事回報關家。」
「嗯,你能這樣想就對了,趕吃,吃完你還要去給李聰那孩子上課呢,拿了人家的錢,別耽誤了人家。」
「曉得。今天不用挑菜,我騎自行車去。」
夏桐趕到李家,李聰正趴在窗戶里著,見了夏桐,忙揚了揚手,誰知這一幕正好被郭護士從辦公室的窗戶里看見了,搖搖頭自言自語了一句:「這小崽子,沒想到還真服了這丫頭的管教。」
這話,被剛進來的一個同事聽見了,問了一句:「誰服誰的管教了?」
「還能有誰?我家那小崽子唄。我給他找了個丫頭補課,這一假期,還真把他管住了。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幾分本事。」
「誰家的丫頭?給我說說,回頭也給我兒子介紹介紹。」
「夏家的夏桐,聽說過嗎?這姑娘蠻本事的,才十六歲,今年高考考了六百四十多分。」
「才十六歲,我兒子都十四了,這兩人年齡差得可有些小,算了,現在的孩子都早,我還怕我兒子被帶壞了呢。」
「什麼帶壞了?」郭護士問道。
(南熙霍霆)南熙乖乖做了三年霍太太,也沒能見上霍霆一面。 他回國第一天,就把女人領回家不說,還給她安了一個輕浮亂來的高帽子。 既然不愛,離就離! 誰知道她抹掉所有痕跡從狗男人身邊離開后,那個男人居然跑來將她堵在了家門口。 霍霆居高臨下看著她,一本正經道,“離婚后,你落了東西在家里,順路給你送來。” 南熙∶“什麼東西?” “我。” 南熙嘴角狠狠一抽∶“扔了吧,臟!”
母胎單身的安琪懷孕了!乖乖,她還是黃花大閨女,懷的哪門子孕?有一天,大老板找上了門,“女人,聽說你懷了我的孩子?”
【暗戀 閃婚甜寵 先婚後愛 曖昧拉扯】傳聞寧家那個從小走丟,在鄉下長大還鬧了滿身笑話的寧大小姐一往情深的愛了京城第一貴公子沈慕白很多年。可兩家聯姻當天,沈慕白卻當眾拋下新娘,去追尋他的白月光。一時間,寧大小姐成為上流圈笑柄。眾人幸災樂禍,隻道那個鄉下土包子純純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活該有此下場。可沒想到……她轉身就嫁了旁人,反將了沈慕白一軍。在排除掉所有上流圈子弟後,眾人又笑:沒了京城第一貴公子,怕是也隻有圈外下九流無名之輩願娶這種聲名狼藉的女人。直到某天——在S國新任總統首次露麵的大典之上。年輕的總統閣下攏著小夫人,受萬民觀瞻景仰。那傳說中的夫人閣下依靠在總統懷中,笑意溫婉,垂眸羞赧。那張嬌嫵恬淡的麵容,竟赫然便是那寧大小姐的模樣!而那衣襟之下的小腹,早已微微隆起……·男主視角:我有三件事,深藏心底,不為人知。#我的心上人與別人有婚約,我卻想娶她##好不容易撞大運娶到手,她不愛我##不愛我就算了,她還想離婚#·#明知我們隔了太空,仍將愛慕天天入信封#——《奇洛李維斯回信》·##心狠手辣/步步為營/騙婚騙心/蓄謀已久/痞壞紳士/男主#清冷釣係/明豔嬌軟/女主
薑願撿了姐姐不要的贅婿!沒房沒車沒存款,月入四千五給人當保安!雖然窮了點,但為人上進,人品正直,能處!薑願已經做好拚命賺錢、養家糊口的準備,沒想到自家老公上電視了。億萬身家,頂級豪門!昔日嫌棄他窮的姐姐傻眼了,哭天搶地後悔終生。所有人都說她走了狗屎運,從今往後嫁入豪門享福了。可她卻意外聽到……霍知硯:“我和她的婚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她,根本配不上我。”薑願徹底心死,丟下一封離婚協議連夜買機票逃走。卻不想霍知硯封鎖了整個機場,紅著眼趕了過去,將她緊緊圈在懷裏:“你怎麽敢走的?要走,也要把我帶上!”回去後,男人跪在搓衣板上:“老婆,之前是我不懂事,胡說八道,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霍知硯表示,這婚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