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把門打開,讓常若善進來,剛想去泡杯茶,常若善說:「給我來一杯咖啡吧。」
常若善知道夏桐擅長茶道,特地挑了咖啡。
夏桐聽了也不言語,家裏有咖啡機,是慕斯年最早預備的,咖啡豆也是現的,可惜夏桐不會用。只是曾經看慕斯年作過兩次,雖然不是很喜歡喝,不過這咖啡的香味倒是喜歡聞。
夏桐給慕斯年發了一個短訊,據慕斯年的回復,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作。
常若善也不說話,看著夏桐拿出手機看了一會,然後開始磨豆,開煮,不一會兒,便滿屋子的咖啡飄香。
夏桐端出了兩杯咖啡,和常若善分坐在兩個單人沙發上,常若善也不急於開口,只是端起了杯子,緩緩攪拌著,時不時地打量夏桐一眼。
夏桐委實有些不著頭腦,不過也不開口,只是陪著,也緩緩地攪拌自己杯子裏的咖啡。
「你跟斯年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吧?」
夏桐想了一下,說:「認識到現在不到兩年,答應跟他好有一年零兩個月,住在這裏是他上次斷之後的事。」
「斯年要去上班之前你知道嗎?」
「知道得比較晚,也就是他決定去上班之前幾天的才突然跟我說的。」
常若善看夏桐的態度還算誠懇,面上不由得緩和了些。
「你希斯年去上班嗎?」
「這個說不上,我只是希他做自己想做的事,能開開心心的。」
「你清楚斯年有多家嗎?」常若善問完,盯著夏桐的眼睛看。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說過這些,雖然我在公司上班。可是我也jiē不到這些。」
常若善看夏桐的表不像是說謊,而夏桐也的確不知道慕斯年的家,就連那個房地產公司,要不是慕斯年想讓夏桐看看那個銷售廣告,估計也不會告訴夏桐的。
常若善心裏有些犯疑,之所以沒有經過慕斯年便來找夏桐,是因為知道夏桐好對付些,應該能從夏桐裏問到實話,當然,常若善要用些手段。也能查出來慕斯年把家產怎麼置了,可是目前並不想驚外人,也不想驚慕建國。
「我來找你的事,你告訴了斯年嗎?」
夏桐點點頭,說:「我不清楚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所以給他打了個電話問問,他說也不清楚。讓我好好招待您就是了。」
「我想知道。你畢業後有什麼打算?」常若善換了一個角度。
「現在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我想等有機會的話出去念兩年書。」夏桐想去的是劍橋,要去劍橋找找自己曾祖父的足跡,看看有什麼收穫。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接我的幫助?」常若善聽了不喜,這個夏桐拐了一個大彎。是想做什麼?
「這不一樣的,我想憑的是自己的能力,想讓我以我為榮,而不是為了避開斯年。姓埋名地過日子。」說到這個話題,夏桐也有些不高興了。
常若善聽了這話,倒是看了夏桐幾眼,看夏桐的樣子,應該不是為了那幾十億心積慮地要留在斯年的邊,那斯年的錢財究竟怎麼li了呢?
「斯年知道你想出去念書?他能同意?你打算學什麼專業?」
「他自然有些不願意,不過他尊重我的想法。至於專業,我還沒有想好,應該是藝類的吧,畢竟這方面我還有一點底子。」夏桐說的是實話,想見識一下西方的繪畫、音樂等,如果有機會系統地學一下,中西方的藝融合在一起,沒準會有什麼意外的驚喜也不一定。
常若善一聽夏桐說的話,鬆了一口氣,如果夏桐真的是那些財產的主人,首先應該要學的應該是經濟之類的管理吧?
「恕我直言,我知道你和我兒子同居了,而據我對你的了解,你是一個在這方面相當謹慎保守的人,如果不是預備跟我兒子過一輩子,你應該不會這樣做。可是我們們家並沒有接納你的想法,到時這個矛盾怎麼解決?你打算一輩子不嫁不清不楚地跟著我兒子?」
財產沒在夏桐手裏,常若善也有心思來對夏桐用心計了,當然,要是能把夏桐趕走,那就更好了,最好是出國后不要回來了。
「放心,他若結婚了,我自然會離開。」夏桐說完一口喝乾了自己杯子裏的咖啡,聞著香喝起來苦。
常若善得到了夏桐的保證,也站了起來,說:「我希今天的談話容你不要告訴斯年,以後我如果有事找你,你也不要先跟他提。」
常若善明白,如果夏桐把這些話告訴了慕斯年,慕斯年自然能一眼猜到的用意,可是不想跟兒子起衝突。
「這個有點困難,他說過,不管我想做什麼,都尊重我,但是不希我欺騙他。」
「那就隨你的便。」常若善說完起離開了。
夏桐見走了,打了個哈欠,神一放鬆,困勁也上來了,給慕斯年發了短訊,便把手機關機了,爬到了床上。
那邊慕斯年li完手裏的事,剛要回家,便接到了常若善的電話,讓慕斯年先回家一趟。
慕斯年放下電話,先回了一趟景園,見夏桐睡得正香,便對著夏桐的臉親了幾下。
夏桐被慕斯年的鬍子弄得的,剛要推開他,便覺得邊多了一個人,自己被抱得的,似乎不過氣來。
這一個長假,夏桐一直在家裏獃著,慕斯年雖然去了一趟江西,也沒有撈到夏桐的子,這會見了面,哪裏還忍得住?
夏桐被慕斯年弄醒了,也知道他忍了這麼久,加上自己也被他逗弄得有幾分興緻,破天荒地有了幾分主與配合,讓慕斯年格外地驚喜起來,慕斯年嘗到了甜頭,可著勁地折騰起夏桐,夏桐的力本不能跟慕斯年相比,一個回合下來便癱在慕斯年懷裏,任他予取予求了,
慕斯年吃飽饜足了,把夏桐抱進了浴室沖洗,這才想起來問常若善過來說了些什麼。
慕斯年聽了之後,明白了常若善是想做什麼了,洗完澡,把夏桐送回床上,看著夏桐再次很快地進了夢鄉,慕斯年親了親夏桐的額頭,說了一句:「真是個小笨蛋。」
慕斯年回到慕家,常若善一看時間,猜到他已經先回去見夏桐,便有些不太高興。
「媽,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吧,桐桐什麼也不知道。」慕斯年直接看著常若善說。
「又怎麼了?夏桐回來了?」金雛問。
「問你,問你你能直說嗎?那我現在問你,你能告訴我嗎?」常若善心裏也憋了一肚子的火。
「不能,這是我自己的私事。」慕斯年拒絕得也乾脆。
「那不廢話嗎?」常若善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金雛和慕建國還有慕斯遠兩口子看著常若善和慕斯年在打啞謎,紛紛問什麼事。
常若善不想把話說出來,好像惦記兒子的財產似的,可是慕斯年卻想趁大家都在,把話說了。
「今天媽去找夏桐了,想知道我對自己的財產是怎麼分配的,我知道媽是為了我好,怕我上當騙,可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現在把話說明白了,我的錢財是我自己掙來的,我想怎麼li是我自己的事。至於爸爸媽媽那的東西,我一分不要,都給大哥。」
「那你是不是給夏桐了?」慕建國問。
「不是,夏桐不會要。」慕斯年說。
「可是你不能兼管兩頭,趕li了,你可不要為此犯錯誤。」慕建國叮囑了兒子一句,他以為慕斯年沒有放棄自己的公司。
「這個我知道,爸,我還有事單獨跟你談談。」慕斯年說完看著慕建國。
「不行,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也沒有外人。」常若善說,還清楚地記得,上次慕建國就是單獨跟慕斯年談過了后,才開始偏向慕斯年的。
可是慕建國沒有看常若善一眼,而是帶頭走進了書房,因為他知道,兒子要說的事,肯定是大事。
從書房出來,慕斯年讓慕斯遠送送他,兄弟兩個在院子外說了一會話,慕斯年才離開了慕家。
回家的路上,慕斯年看見了一家粥屋,想著他和夏桐兩人還沒有吃飯,便進去打包了一份鮑魚粥一份龍蝦粥,因為他知道夏桐喜歡吃這個,在老家肯定吃不上。
夏桐是聞到了粥的香味才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慕斯年正在床頭研究國市行。
「你都上班了還弄這些做什麼?」夏桐嘟囔了一句。
「做什麼?當然是掙點外快好給老婆買鮑魚龍蝦啊,不然的話,指著我的工資,可真是連老婆都養不起了。」慕斯年著夏桐的臉哀嘆了一聲。
上了一個月的班,看到自己工資卡上那點可憐的工資,慕斯年大呼後悔,也就明白了黎如珍為什麼要算計那點裝修費了,靠著慕斯遠和黎如珍兩人的工資,大概要五年才能付得起這筆費用。當然,這不包括灰收也不包括其他的投資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