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和夏桐說笑了一會，夏桐突然想起了吳晟給自己打來的電話，對慕斯年說出了吳晟和媽媽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難怪第一次見面，就覺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對，有點專註，又有點漂移，我還以為他是看到了獵，原來是從你上看到了一點你媽媽的影子。」

夏桐聽了手掐了慕斯年一下，說：「你可真能沉住氣，這麼長時間，你居然沒有告訴我。」

「我不想你jiē這些人的暗面，我防著他呢，上次帶你去洗溫泉就是故意的。」慕斯年想起了那二天的銷魂，手又開始不規矩地往夏桐上來。

「討厭，我跟你說正事呢。」夏桐把慕斯年的手拿開了。

慕斯年見夏桐的小臉綳起來了，也不敢再逗弄，忙問什麼正事。

夏桐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始終覺得吳晟跟關荷應該沒有這麼深的。

「不過只是一場年時的青梅竹馬，哪裡值得他把自己的整個家當都以媽媽的名字命名，並且賠進去自己大半生的？」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上次在溫泉山莊看到他，聽他的意思，好像不知道你父母已經走了，如果真的關心，怎麼沒有在暗中關心資助？這個不合常理。奇怪，他是怎麼知道你是誰的兒？」慕斯年隨後一想大概是家裡人聚在一起，有人提起了夏桐的世，這才引出了吳晟的關注。

慕斯年抱著夏桐，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邊說邊吃完了兩碗粥，慕斯年下床刷牙時，夏桐打開了手機。出了一串簡訊，有關茨的有吳仁越的也有程毓的等，其中也有一條吳晟的，約夏桐明天在學校門口咖啡廳見一面。

慕斯年出來的時候見夏桐正皺著眉，便說：「有事？」

「他又來簡訊了，說明天中午想見我一面。」

「我來給他打電話，你不要單獨去見他。」慕斯年考慮的是萬一這事被家裡人知道了，肯定會有負面影響的，尤其是陳慕晴那，和吳晟的本來就淡薄。婚姻關係搖搖墜，如果加上一個死去的關荷一個活著的夏桐，興許這婚姻也就走到了頭。

夏桐不知道慕斯年跟吳晟說了什麼，但是至吳晟沒有來找夏桐，夏桐很平靜地過了一周。周六在慕斯年的陪伴下，去了一趟關家和黃家還有梅家。周日慕斯年則把金雛接了過來。陪著夏桐包了一頓餛飩。

金雛這次從家裡帶了幾樣古董過來，其中有一對碧綠晶瑩的翡翠獅子鎮紙，說要送給夏桐寫字作畫用，據說是慈禧太后當年用過的，後來賞給了金雛的爺爺，隨著這對鎮尺帶來的。還有幾樣玉石小擺件以及一柄慈禧用過的翡翠玉如意。

夏桐本沒機會拒絕，因為人家說了是送給斯年的，上次在慕家，斯年明確表示了不要父母的任何東西。老太太聽了心裡一酸，決定了把自己的值錢東西都給慕斯年送來，原本也是打算給慕斯年的，與其等著走了以後，因為分這些東西而讓兄弟兩個起了隔閡，還不如趁健在的時候，一點點給小孫子送來。

「我瑪法當年也是一位王爺，這些東西還留了些下來，見我喜歡，便送了我一些做嫁妝，文革時為了這點東西天天擔心怕的，當時只是想留一個念想，沒想到留到了今天，倒值錢了。」金雛一件一件地擺弄著這些東西，一邊跟夏桐講，這是怎麼來的那是因為什麼賞的，每樣東西在眼裡都是一個故事一件回憶。

夏桐知道這些東西應該價值不菲，慈禧用過的東西肯定不會差，不然老太太也不會如此的如珍寶，夏桐看了眼慕斯年，意思是先還給老太太。

「給了你，你就拿著，不是一個小氣的人，跟講這些的意思是希你也記住每樣東西的來歷，以後你送給我們們的兒子時，也好說出當年他的曾祖母是怎麼送你東西的。」慕斯年說完看著金雛一笑。

「對了，說到曾孫子，我下次給你們帶幾樣東西來，都是小孩用的。」金雛一聽這個高興了，眼前立馬浮現出一個白胖白胖的小嬰兒來。

可惜，看了一眼還是學生的夏桐，嘆了口氣，不說夏桐是學生，就是畢業了，這場婚事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這孫子什麼時候能抱上？

夏桐此刻早就被慕斯年的那一句兒子紅了臉，哪裡好意思抬頭去看金雛什麼神？自然也不知金雛這一刻心裡轉過的是什麼念頭。

夏桐不知道，慕斯年心裡卻是清楚的，他看了看老人家臉上的落寞，笑著說：「，放心，我肯定會讓你抱上曾孫的，以後每個周末，我去接你老人家過來，陪我們們住一天，你說好不好？」

「好，你可記得你說過的話，我都八十六七了，可等不了幾年。」金雛一眼看出了慕斯年的心思，笑嘻嘻地等著準備看熱鬧了。

夏桐對這祖孫兩個的互是一無所知，把玩著手上的鎮紙，這麼純凈的翡翠真是沒見過，很乾凈亮的綠，不說這是宮裡出來的東西，不說這雕工如何緻，單就這樣兩塊翡翠，估計價格也是嚇人的。

送走老太太，夏桐還拿著這對鎮紙不捨得放開，惹得慕斯年直接把這鎮紙放在了夏桐的懷裡，讓夏桐抱著它睡覺。當然，這只是一個笑話，慕斯年才不會跟自己過不去，玉溫香的夏桐才是他要抱在懷裡的。

這天，夏桐從學校回來，去超市買了一堆的菜，一個人又是洗又是切的，忙了好幾個小時，慕斯年進家的時候，正好聞到了飯菜香。

「老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自從兩個人突破了那一層關係，慕斯年每次回家進門特別抱著夏桐喚一聲「老婆」，而且還是那種拉長了尾音的調，得夏桐的心裡的，幾乎有求必應。

「吃完飯告訴你。」夏桐笑笑。

「我猜猜，該不是你又要出遠門比賽了吧？所以為了補償我做了這一桌飯菜。」慕斯年立刻擺出了一副不願的稚表。

夏桐聽了著慕斯年的臉頰，咬著牙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難道你有什麼想瞞我的？」慕斯年追問。

「沒有，有也不告訴你。」

「這次要去哪裡？」慕斯年抱著夏桐不捨得放手，每天習慣了回家看到，這一時間長了見不到，以後的日子要怎麼熬？

「你接著猜啊，你不是很能耐的嗎？」

「我要猜準了有什麼獎勵？」

夏桐聽了眨眨眼睛，正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時，慕斯年在夏桐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夏桐的臉一下飛紅了，推開了他，說：「去你的去。」

「你要答應我了，今晚我也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慕斯年繼續在夏桐的耳邊。

「什麼消息？」

「老婆，你還沒答應呢。」見夏桐還在猶豫，慕斯年接著說：「我這個消息你可絕對猜不到。」

夏桐的耳朵被慕斯年的呼氣吹熱了，又被他左一聲右一聲的老婆的心都淌水了，只得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晚上陪他換三個花樣做。

「桐桐，我要下鄉鍛煉一年，你猜我選了哪裡？」

「下鄉？什麼意思？」

「我們們需要積累點基層工作經驗，不能紙上談兵啊。」慕斯年鬆開了夏桐，自己去盛了兩碗湯。

「你該不是告訴我，你選了曲江鎮吧。」

「差不多，這還有點像我的老婆，反應夠快。婆婆不在曲江鎮，我去曲江鎮做什麼，自然是去梅縣縣城，我們們只到縣城一級，正好回去照顧照顧婆婆和小樟。」

「行啊，那我每周飛回去看你們。」對夏桐來說，這真是一個好消息。

「不要，還是我回來看你吧，你去了，我也只能幹看著，更難熬。」慕斯年忙說。

這一開了戒，慕斯年似乎要把以前浪費的時間補回來，每天晚上抱著夏桐，慕斯年說是不來一下睡不著覺，惹得夏桐一直好奇地問他以前是怎麼管住自己的。

「那你什麼時候走？」夏桐一想到兩人要分開一年，心裡酸酸的，因為一年後，沒準就出國了。這兩個人一分開便是好幾年，夏桐的邊已經習慣了有他的陪伴，異鄉的孤獨與寂寞自己還能適應嗎？

「三月一號，你呢？去哪裡？」

「啊，這麼快？下個星期就走？」夏桐一聽有些不高興了，每次慕斯年都是在事要發生的前二天才告訴，上班如此，下鄉也是如此。

慕斯年見夏桐噘，便把夏桐一拉，讓夏桐坐到了他的上，說：「下鄉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我剛去了單位一個月，剛悉單位的工作質，領導就說要我把派下去，問我有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梅縣，乖啊，別生氣了，你還沒告訴我你要去哪裡呢？」